2(2 / 3)

"試試吃一下吧,味道還不錯,雖然比不上我的食物包。"說著還做了個鬼臉。我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咖喱飯,還是說了"不餓"兩個字,對於這種食物,在記憶中就沒有吃過,至少是成為僵屍以後。安然擦了擦手,起身道:"小咖是心情不好嗎?沒胃口就算了,那就回酒店吧,餓了再出來吃好了。"然後笑著拉起我的手往酒店方向離開。

回房間後安然拿出找的零錢,用眼睛掃描了一下,然後對著手機發了什麼東西,不多久,阿ken按照導遊習慣來挨著清人,就每人發了一份行程,目的地--普吉島。安然洗漱後說了晚安就倒床睡了,我以為他說自己也會睡覺隻是說著玩的,結果居然是真的,但是領略了他強大的模擬功能後這點還是能接受。我繼續坐在椅子上,拿出電腦補今天中午落下的連續劇。

看著天邊的那一抹黑暗一絲絲抽離,取代之的是一抹紅暈,我清點了一下行李,沒繼續看日出。日出,曼穀不敵北京。

不知道是不是聲響太大,吵醒了安然,當然也不排除他體內自帶鬧鍾。他坐起來揉著眼睛,悶了一會兒才去洗漱,然後我們就和正常遊客一樣帶好行李在門口集合,把行李都放到車上後到餐廳用餐,瞅著8點了阿ken清完人準時出發前往普吉島。

到了那裏隨即就前往了一個打有當地特色招牌的酒店入住,阿ken一副盡責的導遊的形象將這自由活動的注意事項,估摸著差不多了就讓大家自行遊覽。安然問我去哪裏,我沒有回話,隻是沿著街道走著,打算看看哪方更有可能,應為這次沒有目標團體的氣味事先讓我聞,我隻能試著捕捉一下毒品的氣味或者異於常人的味道。其實我覺得這種工作應該讓緝毒犬來做,但是那樣太招搖,就隻有把我當緝毒犬來用了。

安然租了一輛雙人腳踏車,那樣效率應該會高一些。我們圍繞酒店附近的街道騎行,再一點點擴張範圍。我一直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酒店周圍彌漫著一絲morphine混著cocaine的氣味,因為毒品自身氣味不大,我隻是對人的氣味敏感,所以不很確定,但以前出case沒少聞過毒品,還是有直覺的。

慢慢地離酒店遠了,然後快到一家自助餐廳是氣味就消失了。我拍了拍安然的背,示意他掉頭回去,又沿原路騎確認了一遍,發現酒店周圍確實有morphine混著cocaine的氣味,如果不是這兩類那至少確定是毒品。我沒有再蹬腳踏板,或許安然察覺到了,停了下來回頭看著我,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示意他繼續,然後我也繼續蹬。

把腳踏車還回去後我們在酒店的咖啡廳坐著,看著阿ken和一群人寒暄著什麼,接著道了別坐到了我們這桌。安然一邊喝著意式濃縮一邊問阿ken要喝什麼。阿ken看了看菜單要了一杯曼特寧,又點了一份焦糖布丁,真是符合他性格的矛盾組合。

"不吃麼?都化了。"阿ken指了指我麵前的那份冰淇淋。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吃。

阿ken又拿起旁邊書架上的雜誌翻了起來,沒多久咖啡和布丁就上來了。等服務員離開後阿ken喝了一口曼特寧,又開始吃起焦糖布丁,"確定範圍了麼,景點太多行程會很趕的。"

我拿起手邊的旅遊指南,在地圖上用手指圈了一下。

"都不是很遠,那不急。你們兩個吵架也應該緩和一下再說。看看這條線路怎麼樣?阿ken拿出一張表給安然。

安然對著看了看,"那不是後麵幾天都會待在這家酒店?其他人怎麼想的?"

"他們說讓你們決定,他們正忙著購物呢。"阿ken攤了攤手,然後繼續吃起布丁。

"那就這條線路吧!這一區也沒其他酒店,這家酒店也不小,想必有趣的地方也不會少的。"

我大致已經知道接頭的給的情報是酒店,剛好我鎖定的這一片區隻有這一家,減小了目標範圍倒也是好事。接下來我的特長也無法發揮了,能做的也就是觀察周圍的人和物,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安然前麵說的"這幾天",那麼估計時間並未確定,接下來的幾天都要隨時注意了,而且這個酒店的酒吧、KTV、餐廳甚至以其為中心周圍的一帶都有可能是交易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