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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阿ken聯係了其他人,15分鍾後大家都到了餐廳集合,大家再分配了任務後草草用了餐就各自離開了。可能我現在確實幫不上什麼忙,麵癱話少一般人也會覺得有些欠扁,就負責了酒店的這一片娛樂場所,也不用四處走動什麼的,就坐在某個地方幹自己的事,注意著電腦上的監控,有異常就馬上趕過去。安然被派到藤裕美子和Soltch那一邊,四處走動,主要機器人的功能很強大,對定位也處理得很好,所以是用來繪製地圖是不二選擇。加上這仨人都是狙擊手,也可以事先踩好點,到時候實施追捕時可以事先埋伏好。

點了咖啡就坐在咖啡廳裏沒動過,一直注意著屏幕觀察周圍的情況順帶看看當天的新聞,覺得有陌生人的氣味靠近就下意識地抬起了頭,看到一個學生打扮的少女站在對麵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話。見我沒反應,少女又用走音的英語開了口,"Isthisseattaken?CouldIsithere?"我本來不想答應的,但是拒絕需要開口說話,而答應隻用點頭,因為懶所以我點了頭。但少女並沒有因此安分起來,不停地問我問題,我覺得就算我現在身份是在和男朋友吵架,但是對陌生人什麼都不說也不是很正常,所以也會象征性的應付幾句。但是少女的問題確實多的離譜,什麼都有,如果不是她性格過於開放那就是有目的的試探。鑒於她的英語很爛,單純是性格所致不會這麼費力的和我交談,所以更傾向於後者。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聊著,很多問題也都用大眾答案回答,與此同時也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看起來像是穿了某學校的校服,也背著一個書包,頭發披散著,不是很長,沒有燙染,個子不高一幅乖乖女的派頭。很少有人會在咖啡廳裏點了咖啡卻一口不動的,所以我還是象征性的喝了一些,因為實在不習慣也就隻是抿了一小口,畢竟這些東西吃到嘴裏都一個味道而且我也不需要。我放下杯子時卻注意到她的耳朵每側都有最少兩個耳洞,雖然頭發遮住了耳朵又用的是透明的耳棒,但是從我這個角度是可以隱約看出來的;左手的無名指,有還未消掉的戒指的印記,不是長期戴的話是不會這麼明顯的,而且無名指是代表已婚,作為學生一般不會戴在那裏,何況還是一名看起來聽話的學生。我不知道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但我確實很懷疑她,或許她也懷疑我也說不定。

她問和一個東方女孩以及一個高大的西方男子一起出去的哪個是不是我的男朋友,她還給我描述了一下外貌。我回答是,她就繼續說在附近的一家酒吧看到他和其他女孩聊的很開心,接著就問我們是不是在吵架。我點了頭,說全是他的錯,但心裏想的卻是這個少女應該很早就盯上我了,那麼她絕對就是懷有目的來的,她有可能懷疑上了我們,也有可能同樣是在這裏放哨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正常點而已。少女好像感同身受的說一定是因為他的花心所以我們才會吵架,當然我沒有表態,既然她這樣想那就順著這種思路繼續下去好了,我也懶得去編造吵架的理由了。接著她的手機響了,她接了電話後就和我道別,說有事先離開。我說了再見就繼續盯著屏幕,順便call白姐給她描述了一下少女的手機模樣,不久白姐就發了圖片過來問我是不是,我確定了一下就是那款機型,白姐說這款手機算是技術比較領先,是韓國一家公司研發的一款其貌不揚的黑手機,隻私下交易,就算有小範圍的公開發行沒點背景和手段也是拿不到的。這樣幾乎就可以確定那個少女的身分肯定是耐人尋味,極有可能和這次的販毒有點關係。

從窗子往外看到她向一名年輕男子和一個上了年紀的婦女跑去,動作幅度很大的交談了幾句,隨即上了一輛出租車離開。

我繼續坐在這裏觀察屏幕上有沒有異常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