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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京後安然把u盤拿給白姐,但如秦海所料,我們解不開,最終也隻有按他的話把封好,投到了門口的信箱中,看著郵遞員來收走。

因為被秦海劫持,上麵怕我走不出這個心理陰影,還特意安排了一次心理疏導,但最終由於我的話少而以失敗告終,但因此我也得到了一個月的假期,形容一下就是這一個月閑得頭上都快長毛了。我給安然這麼形容時他說頭上不長毛的是禿頭,那是病,得治。好吧,我就是形容一下這個月我有多麼的無聊而已,追的劇都看完了,也不想看書,平時又沒有什麼愛好,安然又不停地出case,我就隻有喂魚,都一天十次了,魚都快被我撐死了。本以為安然每晚打電話來可以講講出case的趣事,結果他不是問我有沒有吃腦子就是問北京天氣怎樣,到最後我就直接手機靜音,當作聽不到他的電話了。

好在一個月剛熬了過去,就有新的case來了。

四月的香港空氣裏彌漫著鹹鹹的海水的味道,充斥著繁華的、陰暗的每一個角落,維多利亞港旁的帶著異味的小店仍然傳出魚丸的販賣聲,一如很多年前的那樣,隻是當年那個叫買的少年已經變成了滿麵油光挺著個啤酒肚的大叔,20年如一日,這個城市依舊繁華著、喧鬧著。

阿ken也有20年沒有回過這裏了,上一次回來還是他剛進ICPO的一個小案子,而這次他卻已經是整個case的leader了,當然,若不是任務需要,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裏一次。

“Curro,阿ken的馬子是被香港青龍幫的人幹掉的吧?他爸好像還插了一腳?”安然側過頭在我的耳旁低語。連馬子都知道,真是入鄉隨俗,但我沒有理他。阿ken坐在車的前麵,和我們隔了四五排,他從一下飛機就沒有開過口。也就是20年前的那個小案子,和青龍幫有些關聯,阿ken的女朋友因為他的關係被青龍幫的人槍殺於家中,而他的父親經營著數十間酒吧,多多少少也和青龍幫沾上點邊。自那以後,阿ken再也沒有和他父親聯係過,再也沒有回過香港,香港這邊的case他都是能拒絕就拒絕,若不是這次的任務極有可能把青龍幫連根拔起徹底清除,他估計這輩子也就這麼躲著這個外表繁華內心卻肮髒陰冷的城市了。

“到了,下車吧。”阿ken冷不丁來了一句,語氣中滿是冰涼,把正在小憩的Soltch和藤裕美子生生給嚇醒了,滿臉驚恐。

我們這次是和港島總區中區警署的BAU合作,車上二十六個人除了我們五個人外加六個行為分析專家外的十五個人都是當即掉過來的特警,專門來保護我們安全的,足以看出這次的陣仗是有多大了。

車外就是第十二起縱火案的案發現場,阿ken說每一次行動就像是一次競賽,比的是精力,是時間,我們不能輸,也輸不起。

縱火案的犯人近乎都是男性,白人居多,當然,這是美國的數據,放到香港這個人種混雜的地方就難說了。這十二起縱火案的手法都相當老練,皆是將煤油趁其熟睡灑在死者家中,再任由火勢蔓延,火警警報也是事先被破壞,連水源都切斷了,可見其是一個具有組織性的高智商罪犯。

一般這種罪犯縱火是為了滿足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欲望,所以他會在現場目睹受害者死亡的整個過程,以各種可能的方式和身份,所以我們要尋找的是一個每次都出現在犯罪現場,但極會隱藏自己的一個人,長相平凡,讓人難以注意,可能已經有人見過他了。而且每一次縱火的受害者都是以家庭為單位,皆是生活富足和諧幸福,男主人皆為35至40歲的成功人士,女主人都處在30至40歲之間,而他們的孩子都是學校中的佼佼者,所以這從側麵映射了犯罪嫌疑人的家庭生活可能不如意,而受害者的家庭則是他所向往的完美之家,因此罪犯應是35至40歲上下,近期出現婚姻問題或者是成長於一個破碎的家庭。這是BAU的人給的犯罪側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