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ICPO插足於此的原因則是我們安插於青龍幫的一個線人說第一起案子是彪哥,也就是青龍幫現任幫主讓手下做的,但是不知道這為什麼就刺激了那個人,於是那個人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了下去,這也給青龍幫帶來了麻煩,幫裏正在清理這件事,而那個人從第二期案件後就沒再和青龍幫聯係過,而且彪哥也封鎖了消息,青龍幫有六千多個人,除了幾個心腹,沒人知道是誰做的。
這縱火案看似是一個人做的,但隻要抓住這一個突破口,青龍幫幹過的那些事就會連成線地竄出來,猶如洪水決堤,無法阻擋,阿ken知道,彪哥也知道。於公於私,阿Ken都會接下這個案子。
鑒於已經有十二起案件發生青龍幫都還沒將凶手處理掉,說明凶手行蹤隱匿,而且應該是公職,突然斃命或消失會引起很大反響。於是我們先從消防員入手,十二起案件都參與了的有三人,三人中有一人是女消防員,身材矮小,並且提交了她的心理測評等等文件,所以排除嫌疑,剩下的兩人被BAU的人分開進行正常審訊。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交談,兩人都被排除了嫌疑。而罪犯的速度也從起初的一周兩起迅速增加到現在的每天一起,這預示著凶手的作案技巧在飛速的提升,而他的需求也在不斷膨脹,一旦進入了隨機階段,將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而第十二起縱火案發生在昨晚九點,這意味著在正常情況下我們還有十二個小時。
阿ken初步了解情況後就帶我們幾個找他的父親,如果不是辦案需要,他斷不會去找他的父親。最終我們在通菜街的一家小店中找到了還在吃早餐的他,阿ken的父親膚色較黑,身材已經發了福,看上去還算和藹,至少你絕對不會把他和十幾家酒吧掛上鉤。
“青龍幫在你的酒吧的交接人的地址。”阿ken上前就直接問道。
“小仔啊,這麼多年沒見了,先坐下吃點東西再說吧。讓你同事也過來吃點,這家的粥超讚的。”他父親招呼我們坐下,眼中是隱藏不住的欣喜。
“再說一遍,地址。”阿ken絲毫沒有退讓,依舊站著冷眼望著他父親。
“罷了罷了,真麼多年如果能原諒早原諒了。”阿ken的父親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寫了一串地址,緩緩交給阿ken,手都是不自主地在顫抖,看得出年歲已大,“先把門口的監控處理掉,燈不要關,那是他們的暗號,彪哥有派人盯著,萬事小心。”
阿ken拿到紙條立刻上車往目的地開,彪哥有派人盯著自然不能大張旗鼓地去抓人,隻能小範圍行動,我的動作一向比正常人都慢了不少,自然是留在門口放哨。
那人住的地方是從一條小巷穿過去的,門口是各種各樣的地攤,空氣中是各種各樣的氣味,一種下水道的汙水味最為明顯。
藤裕美子先進入巷子裏把監控處理掉,讓監控停止拍攝而又不影響另一邊的觀看,將畫麵停止住。隨後安然和Soltch進入樓道,破門,阿ken負責堵住他們的其他去路。
在他們進入巷子後出現了兩個人影,一直從巷口往內眺望,神色帶著些許慌張,其中一人還不停地擺弄衣角,一分鍾後兩人便轉身快步離開。我示意兩名特警去跟著他們,最後一起抓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