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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碼還需要一段時間,安然便提議去吃飯,雖然我和安然不用進食,但阿ken畢竟是一個正常人類,而且安然的人體模擬係統會讓他覺得餓。阿ken倒也大方請客,雖然隻是簡單的在警局食堂裏吃。

安然給我點了一份芝士焗羊腦,然後便和阿ken一起想看猴子一樣慫恿我吃這個至少在我看起來十分奇怪的搭配。我不是害怕吃腦子,而是平時我都是生吃的,但是這個芝士焗羊腦確是熟的,反正不隻是我,還有我的那些同類們沒有一個是把腦子弄熟了來吃的,誰知道吃了有什麼後果。要真出了什麼事能夠給僵屍看病的醫生目前還沒有,就像吸血鬼也從不把血液煮開了再喝啊。

“小咖,就一勺吧!”安然一臉期待的看著我,我搖了搖頭。

“別聽他的,那麼大個勺子,半勺就好。”阿ken同樣一臉期待的看著我,但是由於他倆的目光過於熱切,周圍一圈的人都盯著我,想看珍稀動物一樣,雖然僵屍也算的上是珍稀動物了,但也沒被這麼多人這樣盯著過啊。

“半勺就半勺好了,小咖快吃吧!”安然一副“看吧,我都讓步了”的表情望著我,還有阿ken在一旁煽風點火。

我躊躇了好久,然後弱弱地拿起了勺子,飛快地舀了一勺放進嘴裏,因為他倆的眼神讓我覺得還不如吃一口腦子,免得慎得慌。

“怎麼樣怎麼樣,什麼味道?”

我看著安然手舞足蹈的樣子,還有同樣很激動的阿ken,有個詞怎麼形容的來著,狼狽為奸。其實我是沒什麼感覺的,將使本來吃什麼都一個味道,那就是沒味道,隻是熟了的腦子沒有那麼滑而已,然後是熱的。

我又看了看他們,沒有說話,然後繼續吃這盤腦子,不能浪費食物啊,何況還是付過錢的,雖然不是我付的。

我的這個舉動讓安然和阿ken麵麵相覷,直直盯著我把這一盤腦子吃完,好在Soltch又來了電話說抓到劉莊易了,安然也覺得解碼快完成了,他們才比較正常的回過神離開。

解碼得到了大大小小十多個視頻,還有幾段音頻和幾個文檔。安然點開了其中一個視頻,竟然是青龍幫和台灣毒梟交易的現場,而且用的竟然已經是卡車,這根本就不是以千克在計算,而是用噸在衡量,怎可能做到如此囂張!

安然又打開了一段音頻,仔細一聽,這下玩大了,這兩個聲音是彪哥和香港警司彭山的,而他們正在協商如何分贓。在香港,做到警督已是不易,而要做到警司,需要的不止是時間和勇氣,還有人脈和天分。而彭山竟然和青龍幫有如此聯係,也難怪這麼多年青龍幫一直屹立不倒而且愈發囂張,也難怪彭山能平步青雲地當上警司。

安然瞄了一眼阿ken,“還繼續點開麼?”阿ken搖了搖頭,“直接交給香港警方處理吧。明天動身回北京吧。”

藤裕美子和Soltch留下來協同香港警方結案,我和安然還有阿ken回去。阿ken說他還有些事,讓我們到機場等他。事實是還有二十分鍾飛機起飛他人都還沒到,但安然卻收到了一條短信,隨後便說不用等他了,阿ken過幾天再走。

我覺得阿ken是和他爸爸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再大的粱子都沒事了何況伯父是阿ken惟一的親人了。

飛機上安然依舊話癆,不停地問東問西,而且特別想知道那盤芝士焗羊腦到底怎麼樣,精力十分旺盛,絲毫沒有鬆口的打算。我突然覺得僵屍為什麼就不用睡覺呢,要是可以睡覺多好啊,就不用聽他在那裏唧唧呱呱了。我沒有理他,從包裏拿出一本小說,開始閱讀,而安然依舊不放棄的提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