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 2)

剛一下飛機,就看見Soltch在車裏等我們,把行李放回酒店後直接到東京ICPO分部了解情況,現在這起案件已經全權移交給ICPO處理了。

一個月前東京警方盯上了一個販毒團夥,三天前進行抓捕行動,現場繳獲了數袋毒品,經過初步確認不在記錄之內,毒品專家確認後稱這是新型的一種毒品,我們第一次發現。但是這個團夥隻是湊巧拿到了這批貨而已,他們還沒有驗貨就被警方當場逮獲,惟一有用的信息就是研發者聲稱會在三個月內會讓新型毒品普及毒品市場。

我和安然拿到資料後馬上到給我們準備的會議室內參與討論,Soltch重新拿了兩壺咖啡進來,阿ken和藤裕美子看起來是連續工作很久了。

“我們試著追查毒品的源頭,但是追查不到。”阿ken喝下一大口咖啡。

“毒品已經把樣本拿給技術部化驗了,但是從昨天拿過去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果。”藤裕美子也猛地喝下一大口咖啡,然後又給自己斟滿。

我用手沾起一點白色粉末,聞了一下,有一絲淡淡的味道,但我聞起來都不確定那抹味道是不是真實的。安然也拿起一點,聞了聞,又倒了一杯水往裏麵撒了一點,粉末很快便溶解,水依舊是透明的,安然喝了一口,搖了搖頭,又用手蘸了一點嚐了一下,“味道很淡,幾乎沒有,可能是半成品,提煉之後用於注射。”

嗯,目前資料很少,化驗結果也還沒有出來,我們根本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麼。”阿ken的咖啡已經見了底,但他沒打算繼續加滿,“我們隻有等了。既然三個月要普及毒品市場,必然會有所行動。”

Soltch和藤裕美子密切注視毒品市場的動態,阿ken與東京各部門聯係形成資源共享,安然去技術部幫助進一步的研究,我是最輕鬆的,留在辦公室整合資料,再同他們四個保持聯係。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除了技術部的化驗有點進展,其他沒有任何動靜,連市場那邊也沒有風聲。這種毒品是從植物中提取出來的,可能是一種植物,也有可能是多種混合,提取自花粉和花藥,還是半成品。

所有的線索至此中斷了,大家依舊按照分工進行,但我卻沒有得到任何新的資料,多數時候坐在辦公室裏發呆,有時接到白姐的電話對她的那些設計進行反饋。其他人都忙著找線索,一天也見不上一麵,應該說是已經連續好幾天沒見到他們了。

閑的時間多了想的也就多了,想得多了就越覺得這次的case不對勁。三個月普及毒品市場時間已經過了近三分之一,不可能到現在還不行動或者不留下一絲線索,如果是這樣要麼就是成品很低調或者是與另一類毒品十分相似,以至於難以區分,要麼就是毒品研發者所說的那個毒品市場根本就不是指東京毒品市場,而是其他地方的,甚至不是日本。如果不是打算最先在東京的毒品市場普及,那麼又能是哪裏呢,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一個假消息。

這樣想了兩天,還是決定先給阿ken講一下,萬一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情況就更加麻煩了。

給阿ken彙報完之後,他又向上級彙報,最後決定我們先回總部,靜觀其變。在東京呆了一個月,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但我們卻沒有任何線索,還得等著對方有所動作,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

安然一上飛機就戴上眼罩開始睡覺,頭偏向靠窗的那側,埋在座位裏,這是我近十天第一次看到他,他整天都呆在實驗室就像在躲什麼人一樣。但其他三個人也是一上飛機就開始睡覺,隻有我醒著,不知道該幹什麼。

飛了一個小時飛機順利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但幾乎就是在降落的那一瞬間,我收到了東京那邊的消息,有人在我們走後舉報說自己正在目睹一場毒品交易,而且還是新型毒品,兩句話就掛了。當警方追蹤到那部手機,趕到現場時,毒品交易已經完成,毒販還留給了警方一張紙條“時間把握得不錯吧”,掩不住的得意。

接到消息時他們四個剛醒,而飛機才飛完,需要加油補給,我們隻有搭乘下一班飛往東京的航班,二十分鍾後起飛,而且機上已經沒有位子了,我們隻有一直呆在茶水間內。

東京方麵已經做好了準備,一下飛機馬上將我們送到分部。

還是那間會議室,大家剛坐下,就有人把資料送過來,阿ken發給每個人一份,Soltch去拿了幾壺咖啡,藤裕美子又拿來幾個一次性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