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罷又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武已。
武已很想忽視老鄉的眼光,因為他發現自己可能搞錯了,雖然墨鏡男沒有敵意,但是對自己也並不親近。
特別是白鶴當初囑咐自己時,武已沒想到自己周天運行這麼快就能得心應手,所以對於墨鏡男,武已便簡單的以為是南海派來的。
不過看這車開向的方位,武已覺得自己真的大意了。
看著老鄉隱隱興奮的神情,武已有點頭疼,他最不想的就是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
不管發生什麼,武已想,先保住老鄉的命。
又走了大概一刻鍾,車子終於在一棟巨大的別墅停了下來。
別墅的架構明顯找人設計過,方正光潔,花園都是中式風格,包括荷花大缸和漢白玉欄杆。
其中一顆巨大的迎客鬆被修剪的如雲朵團團,碩大的中式木門鑲嵌在潔白的牆壁之上,深褐色散發著檀木香氣,一看就價格不菲。
老鄉哪兒見過這個場麵,嘴巴都合不上了。
武已怕裏麵人對老鄉動手,於是對他說:“哥,你在外麵等我,我進去和老板談。”說罷拍拍老鄉肩膀。
“誒誒行,我就在門外等你。”老鄉經過罷工的事情後百分百信任武已,忙應承下來。
墨鏡男見狀使個眼色,就有穿純黑色套裝的女仕,招呼著老鄉去遠處的涼亭喝茶了。
武已歎口氣心想,還是把他卷進來了。想到這,武已邁向門內的心卻更堅定了。
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便是。
進到房內一層,房主居然在大門內修了影壁,上方故意封頂不全,留下半邊用玻璃做頂。
光投射下來正好照在下方水缸處,武已定睛一看,缸裏居然是在南海看到的【鱗殺】陣中魚的縮小版。
看的更仔細後,武已發現連這個魚的鱗片都散發著冷兵器的光,真真是寒氣逼人。
太師椅左右各擺了三個,正中間厚重雕花包金檀木椅的背後是金絲楠木雕刻出的鳳飛禦天樣式,木椅上坐著一個看上去90歲的老者正在昏昏欲睡。
墨跡男走進來抱拳道:“師尊。”
老者聽聞,立馬疲態盡去,顯得十分年輕,武已突然發現他不是顯得特別年輕。
而是在被喚醒後以驚人的速度變年輕,連蒼白色的發色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
武已震驚地愣在原地,嘴巴隻能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
武已眼看著老者變成一個20出頭的青年,心中的震動難以言表。
這個青年卻散發出不同於常人的慈祥:“武已是吧,快坐快坐。”
墨鏡男一聽,給武已讓出一個位置,可是武已並不知道坐那裏,不過他看看玻璃頂再看看老者方位,挑了左邊三根太師椅中間那根坐下。
見沒有幻象出現,武已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老者,哦不,青年笑著對武已說:“看來你還沒有見過你家師尊吧?”
武已回想了一下,白鶴提了師傅和師叔,單單沒有提過師尊的名字,或許師傅就是師尊吧。
“還未曾見過。”武已客客氣氣地回話。
見武已如此有禮,墨鏡男也總算是把全身的戾氣放下了,選在右手太師椅第一根坐下。
“此處是【北海釋域殿】。”看武已平靜下來,青年又甩下重磅炸彈,“我是北海師尊-道摩。”
武已聽到北海,愣住了,雖然知道這世上修仙之人不會隻有南海一支,但是道摩的話一出,還是讓他驚訝。
“那是否。。。”武已還沒把話問完,道摩搶先著說了:“沒錯,還有西海摩域和東海尼域。”
“而我,本是西海摩域師尊,隻是。。。”道摩說到這裏有些猶豫,似是有難言之隱。
武已也不催促,隻是等著尊者說,道摩看武已很沉得住氣,便徐徐開口,把東西南北四大域的故事和他細細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