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很忙啊!!今天又忙了一整天,要一直忙到十七號。所以從今天開始隻能每天兩更了,這也是我犧牲所有休息時間能做到的TOT。對不住呀,每天三更的承諾沒能保持,不過之後我會補回來的……)
司徒浩風一撇嘴,神色不變,似乎對豔婦要說的話毫無興趣。
孫觀海卻能看出司徒先生怕是早已知道其中緣由,心中更是好奇,看著豔婦等她解釋。
豔婦見司徒浩風不高興,頓時慌了。能隨便扔出靈晶的豈是一般人?要是對方一怒,絕對能輕輕鬆鬆捏死自己!她連忙開口解釋道:“兩位公子有所不知,楚雪自從十年那年生了一場重病,到現在雙腿都不能走動,平日都是姐妹抱她的……”
孫觀海這才明白其中緣由,同時明白了為什麼剛才這位楚雪小姐臉上為何會露出慌色,怕是還沒出閣。
“這位姑娘有腿疾,豈不是正好能保我‘清白之身’?”孫觀海心裏嘀咕起來,他還沒做好準備,真的和這些紅塵女子發生什麼。
見司徒浩風臉色依舊不變,孫觀海對那豔婦道:“我就要這位小姐!”
楚雪姑娘聽到臉上更慌,身子竟是害怕得微微顫抖起來,她因為腿疾到現在都還沒出閣,突然讓她接客自然不安萬分。
孫觀海看著楚雪臉上害怕不安的神色,心中愧疚道:“楚雪姑娘,對不住了……”
豔婦見孫觀海這麼堅決,隻能道:“公子說的是。”然後無奈地帶著那四個失望的女子出去了。
楚雪姑娘見豔婦走了,房間裏隻剩下她四人,慌得眼角泛出一顆清淚。
司徒浩風顯然也見到了,心裏頓時有些不喜,心道我到這來可是找樂子的,你小丫頭片子哭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司徒浩風已是三十而立,稱楚雪小丫頭片子也沒什麼不合適。
司徒浩風對孫觀海道:“我先進廂房,你自己想怎麼玩怎麼玩!”說罷,輕攬著身畔婉兒的纖腰進了雅閣中的一個小廂房之中。
孫觀海這才想起這位司徒浩風可是在鬱南峰頂守了四年,四年之中都不曾下山,就吃些孫觀海帶上去的酒食,想必早已憋得欲火焚身!
見司徒浩風走了,孫觀海頓時有些無措,這可是他第一次到風月之地啊!
孫觀海盤腿坐在低矮的木榻上,看著對麵的楚雪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不住地往嘴裏灌茶水。
那楚雪姑娘也很驚慌,她跪坐在木榻上,柔荑不安地擺弄著衣袂。
孫觀海見氣氛實在太過尷尬,足足一刻鍾後才幹癟癟地說了句“我叫孫觀海,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啊?”楚雪姑娘有些慌亂道:“夏……夏楚雪。”她此刻心中彷徨不已,她不想接客,即便眼前這個比自己小的恩客長得還算順眼,也沒那些世家公子的浪氣,但她還是下不了“接客”的決心。但是要是惹惱了客人,想必媽媽不會收留自己了。
夏楚雪自幼被紅樓上一個老鴇買來,從小培養琴棋書畫,但十歲那年一場重病讓她患上腿疾行走漸漸不便。原先那個老鴇見夏楚雪腿疾怎麼也治不好,正準備賣了她,但一個意外讓她西去。新老鴇,就是那個豔婦看著夏楚雪長大,憐惜她命苦,便讓她留在了紅樓,有時為客人撫琴。
夏楚雪知道雖然豔婦憐惜她,但要是她真的惹惱了客人,惹下大麻煩,必定會被賣出去。想到哪悲慘的可能,夏楚雪的嬌軀情不自禁地一顫。
孫觀海見夏楚雪的嬌軀一直微微顫抖著,心頭頓時生出憐惜之情,道:“夏小姐,你別怕,我不會……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夏楚雪聽到孫觀海的安慰卻是更怕了,她自然沒少聽姐妹們說起男人的虛情假意和人麵獸心。但即便孫觀海要對她做什麼,她也隻能默默忍受。
這就是命,她心中無奈地想著。
這時,司徒浩風的廂房中傳來“嘩啦”一聲,孫觀海和夏楚雪都知道那是衣物被撕破的聲音。接著兩人就聽到廂房中傳來女子低聲的嬌吟,兩人頓時屏住了呼吸。女子的低吟越來越急促,如泣如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