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槿曦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在勞累了一天後,沉沉的睡去。
………
不過今天的夜好像格外的深沉,當一朵巨大的雲朵將天空上的繁星和明月遮蔽起來後,一股冷冽的寒風在鄲城的上空吹動,最後吹到了那飽受爭議的一角。
沙沙!吱吱!
庭院中的蟲鳴聲突然沉寂了下去,而房頂上原本嬉鬧著的小東西們突然逃似的鑽回了洞裏。
寂靜的夜裏傳來房門打開的吱嘎聲,一切都那麼的不同尋常。
一抹殺機在黑夜裏綻放。
幾個蒙麵的黑衣人推門輕鬆闖入了這裏,輕盈的腳步聲,尋常人幾乎察覺不到,有這種手段隻有修士。
哪怕是最弱的煉氣境也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
他們不斷朝著裏麵逼近一切看似都十分順利,隻是等到他們到了最裏麵的時候。
原本躺著的少年卻突然坐了起來,他那呆滯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幾個躡手躡腳的黑衣人。
這突然的變故將幾個黑衣人都嚇了一跳,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
等到發現這是少年後,抬手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
少年啪的一聲倒在了床上,這聲音頓時將槿曦驚醒了過來,她看到這情況就要驚聲尖叫。
噗嗤一聲。
卻被眼疾手快的領頭黑衣人直接拿匕首貫穿了心肺,鮮血如柱般流了出來。
巨大的痛苦並沒有讓槿曦感覺到特別的疼痛,她隻是在倒下時不舍又不放心的看著一旁被打暈的少年,張口要說什麼,口中卻流出大量的鮮血,生機渙散…
一個黑衣人上前,確定槿曦真的死去了以後,回來向領頭的黑衣人報告。“沒氣了,死了。”
“哼,死了就好,區區一個奴婢,若不是之前在府裏不好動手,夫人早就動手殺了她了,哪裏還能苟活這麼久。”領頭的黑衣人不屑的講道,仿佛剛剛那根本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隻螻蟻。
“那這個傻子怎麼辦?一並殺了嗎?他可是看到了我們。”站在少年床前的黑衣人對領頭的黑衣人問道。
“不妨事,一個口不能言的傻子罷了,就算看到了也沒用。夫人交待了,這奴婢可以殺了,但是這傻子還不能動。”
“一個婢女死了就死了,但是張家的少主死了,哪怕他是個傻子,事情也會鬧大,到時候肯定有人會下來查。咱們幾個很可能人頭不保,被推出來頂罪。”領頭的黑衣人張口回了一句。
“還是您考慮的周到,要不說您深受夫人信任。”幾個黑衣人對視了一下,立馬對他吹捧道。
“好了,別廢話那麼多了,撤!”領頭的黑衣人雖然很樂意聽,但是卻依舊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樣。
轉身迅速離開了這裏。
“是!”幾個黑衣人應了一聲,立馬跟著他離開了這裏…
除了暈死的少年,在無人知曉這裏剛剛都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