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容番外【1】(1 / 2)

鄭玉容番外【1】

鄭玉容番外【1】

顧景年家的那個死妮子,【我不常見她,記不清她的名字了,每次見到,顧景年都是這樣叫她】,死妮子四歲半的時候,我還是和陳柏笙複了婚。

也就是說,和陳柏笙離婚後五年,我才在他的死纏爛打下跟他複婚。

對,就是死纏爛打,不要說是所有認識陳陌笙的親朋好友,以及陳氏的全部員工了,就連自認為對他了解透徹的我,都沒有想到他能堅持了五年。

和我結婚前,或者和王夢琪在一起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男人?

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典型的情場浪子。

隻是後來出現了王夢琪,他改了性子,自來風流無暇、情人性奴無數的豪門貴公子,隻專心愛王夢琪一個女人。

作為一個正室,我不為自己感到悲哀,我為陳柏笙感到悲哀,用我大哥的話說就是何必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何況這顆樹還是朽到極點的。

我一度懷疑陳柏笙的眼光有問題。

但我就是愛這樣一個眼光有問題,在婚姻裏出軌的渣男。

這並不代表我的眼光也有問題,而是在我的人生觀裏,一個女人最大的本事不是怎麼樣成功報複了渣男,而是如何把渣男變成絕世好男人。

大哥總是說我有著溫婉端莊的性子,實際內心比漢子還要強大,雖然我不喜歡這樣的誇獎,但我還是很認同大哥的說法。

我爺爺和爸爸都是軍人,並且軍銜也不低,因此我15歲的時候就學會了用槍,且槍法精湛,騎馬、射箭……更是不在話下。

母親是法律界名人,我大哥從商,我二哥做刑偵,我大姐是律師,二姐是工程師,我年齡最小,家裏的長輩最是疼愛我,為我規劃了各種人生道路,大哥更是把鄭氏的半壁江山分給我。

我25歲讀到碩士。

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或是才華,我幾乎就是新世紀最完美的女性,我的人生和未來那是條條大路通羅馬,前景無限。

然而後來,我親手毀了我自己。

因為我愛上了在整個T市花名排行版上前十的男人,陳柏笙。

這一段戀情,從暗戀開始,不得不十分沒出息地說,從20歲到25歲,我暗戀了陳柏笙5年。

這讓我大哥很震驚,某天看到我床頭櫃上收集的陳柏笙的雜誌,一向嚴肅的他認為我有病,覺得我這樣的女子,怎麼會愛上陳柏笙,這是在毀自己。

大哥一語成讖。【當然這是後話。】

鮮少有人知道,我的優秀,隻是為了有足夠的資本,或是以最完美的姿態站在陳柏笙身邊。

在暗戀期間,我承認我處心積慮,無論是從生意上,還是在官場上,我用了太多手段,直到陳柏笙不得不娶我。

這就是我和他所謂的商場聯姻,看似巧合,實際我花費了整整五年的時間,才成為他的新娘,百年和他修得同船渡。

陳家和鄭家都屬於豪門,婚禮的奢侈程度自然不在話下,我接受無數女性同胞的羨慕嫉妒恨,在她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情況下,更榮幸的是陳柏笙比我想象中的精明。

無論是在婚禮上,還是在婚後,並沒有出現小三鬧場,或是抱著孩子找上門的戲碼。

不管是迫於鄭家,或是來自於外界的各種輿論壓力,反正自從和陳柏笙結婚後,他從來沒有晚歸,或是夜不歸宿過。

當然,我並不認為他就此改了性子,背著老婆在外麵養女人的丈夫,比沒有結婚,在外麵明目張膽地玩女人的男人,還要可怕。

新婚夜那晚,我們第一次做愛。

我不得不提起另一件事,在我執意要嫁給陳柏笙之前,家裏的人全部聚到一起,對我進行了長達3個小時的思想教育。

我百無聊賴地翻著有陳柏笙身影的雜誌,偶爾附和他們幾句,直到最後他們見我確實要把自己埋了,他們終於結束了對我的說教。

我爸說:“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媽說:“以後後悔了,不要來找我們。”

我大哥說:“你好自為之吧!”

不等我二姐開口,我笑著回應他們,“經曆的女人多,也未必是壞事,至少不需要在夫妻生活上磨合了。”

我和陳柏笙做愛的時候,驗證了這點。

他很有技巧,從摸我到吻我,再跟我聊一些輕鬆的話題,整個前戲他用了半個小時。

我感覺到他抵在我腿間那脹到一定程度的硬物,即便我是第一次,我也知道他忍得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