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容番外【2】(2 / 3)

這也就說明他並不打算對外,或者對其他女人隱瞞已婚的事實。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轉。

婚前我就決定,婚後不出去工作,就在家做個賢妻良母,做個家庭主婦。

我大哥諷刺我說:“像你這種連碗都不會洗的千金大小姐,也能做得好家庭主婦?我看你是想利用這個時間調查陳柏笙的私生活吧!隻要他一出門,你就跟蹤他,各種方便你找出他出軌的證據。”

我覺得大哥太看不起我了。

整天疑神疑鬼的女人最悲哀,長久下來就是一種病,而我鄭玉容豈是那麼庸俗的人?

但我大哥這樣想也不奇怪,畢竟我才華驚人,在職場拚搏幾年,以後就是總裁級別的高層管理,我自毀前程做起整天和柴米油鹽打交道的家庭主婦,任誰都會覺得我這樣的犧牲是別有用心。

而實際上我確實是想盡自己身為妻子應有的義務,哪怕他陳柏笙沒有盡到自己身為丈夫的義務,我也要為他付出我的全部。

我傻嗎?

不。

我不認為我傻,因為我是那麼堅信這個男人是我一個人的,我如今的犧牲,終究會有得到回報的那一天。

陳家的管家四十多歲,看起來很穩重,也很忠誠,我禮貌地叫他陳叔,問他:“平日裏大少爺……阿笙會回家吃飯嗎?”

陳管家說:“少爺一天三餐都是在外麵,家裏的廚房和廚師幾乎成了擺設。”

我沉吟片刻說:“既然傭人沒有用途的話,那麼除了陳管家以外,其他人全部都辭退了吧!”

陳管家一愣。

我脊背筆直地坐在沙發上,見他欲言又止,我耐心,而又不失威懾地說:“我這個人雖說不是嬌生慣養,但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未免有些排斥。如今我不上班,在家也很清閑,所有需要傭人做的工作,我一個人能做、也有時間做。”

陳管家不敢直接拒絕我,但也不能背著陳柏笙聽從我的命令,他沉默了一會,恭謹地對我說:“家裏三十多個傭人,若是全部被遣散了,我想大少那邊也不好交代。少奶奶可以讓我打電話詢問大少的意思嗎?”

我淡淡地微笑,“當然可以。”

陳管家便去窗前打電話,過了一分鍾後把電話交給我。

陳柏笙那邊很安靜,他言簡意賅地對我說:“我在開會,既然你不喜歡那麼多人在你眼前晃悠,那就全部辭掉吧!但家裏也不能不留一個傭人,我這邊的傭人你用著不習慣,把以前照料你的人,帶到家裏來吧!”

好!

很好!

現在我回憶起我當時的做法,覺得我實在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因為王夢琪做了陳太太的那段時間,陳家的傭人全部都是我的人,就連陳管家也看不順眼王夢琪,我暗示都不曾暗示過陳管家,陳管家就直接跟我回鄭家了。

這導致王夢琪這個陳家大少奶奶的日子過得很悲慘。【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但通過這件小事,也足以表明我每一步都是那麼處心積慮】

我把在鄭家我信任的十多個傭人全部帶到了陳家,有專門做飯的廚師,和專門洗衣服收拾房間的……反正各有分配,各種專業。

陳管家看到廚師帶來的食材後,先是很怪異地看了我一眼,之後就有些誇讚的意味了。

因為我這分明就是早有準備。

廚師來了後,我要求他教我做菜。

然而我不僅是個從來不進廚房的千金大小姐,我還是個聞到油煙味就會惡心想吐的怪人。

我剛進廚房就捂住了嘴。

傭人花青勸我。

我讓她去拿一早準備好的止吐的藥來。

這時我不得不提起池北轍來。

池北轍大我兩歲,我和陳柏笙結婚的時候,我25歲,池北轍27歲。

那時池北轍已經開了恒遠醫院,規模自然沒有如今大,也算是事業有成的高富帥。

而且人池北轍要錢有錢,要長相有長相,是多少個女人心中標準的擇偶對象。

父母也曾有意撮合我們兩人,但因為我們各自心有所屬,最後隻做了朋友。

衝著這點,池北轍拿給我的絕對是最好的藥,但在學做菜的過程中,我還是吐了幾次。

後來實在有些虛脫了,我暫時先放棄了,打電話給池北轍,控訴他賣假藥,這個藥錢我不會付給他的。

不知道是我和池北轍多年朋友的默契,還是他這人實在聰明,我掛斷電話後不久,池北轍立馬讓下屬打電話找了陳柏笙。

我猜想這個電話大概內容就是陳太太在我們醫院拿了藥不給錢。

果然陳柏笙晚上回來,問起我是不是真有這事。

我點點頭,並沒有多說,心裏卻對池北轍一番膜拜,我也可以猜出池北轍或許還讓下屬特意諷刺了陳柏笙,無外乎就是陳家的大少奶奶連藥錢都付不起。

這件事不大,但關乎陳柏笙的尊嚴,所以我輕而易舉地拿到了陳柏笙給我的零花錢。

陳柏笙給了我儲存卡,並告訴我裏麵有多少錢後,他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抽了會煙,站起身把我帶到了他的書房。

他把他保險箱的鑰匙交給了我,並且還說以後家裏的收入和開銷,都由我管理。

雖說這確實是我的本意,但我以為我要用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實現,至少要取得他的信任後,才能有這個資格真正當家理財。

在知道了保險箱的密碼和拿到鑰匙時,我有些受寵若驚,一向淡定的我,愣是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怎麼?你以為我會怕你獨吞了我的財產?”陳柏笙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一雙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起,看著我說:“鄭玉容,我們是領過結婚證的合法夫妻,就算你跟我結婚是為了騙光我家的財產,你也跑不了。而且我……”

之後的話他沒有再說下去,目光突然變得幽深起來。

而自認為聰明的我,用了六年的時間,都沒有想通他那句沒有說完的話究竟是什麼。

如今和他複婚後,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恰好是晚上,他進入我的身體,貼在我耳邊低聲說:“你以為結婚之前我沒有查過你?雖說那時我並沒有對你動心,但據我對你簡單的了解,那時我想說,我相信你不會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