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容番外【3】(2 / 3)

再複婚後,他雖然還是不喜歡溝通,但在我多次主動或者強迫他多給說甜言蜜語下,他會很耐心地告訴我他的感受。

比如剛結婚時他雖然沒有想過要孩子,但若我真懷孕了,他也不可能做出讓我打掉孩子這種禽獸的事來。

所以這無疑是一種寶貴的經驗,婚姻的幸福與否,取決於溝通和交流。

***

後來我還是學會了做飯。

陳柏笙也開始每日三餐都在家裏,哪怕晚上被他折騰得再累,雙休日被他強製性地抱著睡到中午,這六年來我也從來沒有少過一次早餐。

再轉回來說我和陳柏笙的性生活。

除卻他出差的時間外,我們一周幾乎有五個晚上都有做愛,並且每天不少於兩次,每次前戲和事後安撫溫存不低於一個小時。

說起這個,我想起後來王夢琪被我搞得傾家蕩產後在酒吧做小姐的事來。

那天盛祁琛在那個酒吧約見日本的客戶。

他那人德、法、英……總共通十國語言,偏偏不懂日語,考慮到我和他關係匪淺,不會泄露機密,他就把我帶過去充當翻譯。

我多少了解日本的文化,更知道日本是個性十分開放的國家,何況我還是女漢子,因此當我進入包間,看到幾個全身赤裸的女人端茶遞水陪酒後,我一點也不驚訝,甚至我還看到王夢琪正被一個男人從後麵插著菊花(……),我除了可悲外,沒有其他的情緒波動。

倒是平日裏作風不檢點的盛祁琛反應特別激烈,發了很大火,也不管幾億的單子和以後的合作計劃,他抬腳就走。

我跟著出了門,諷刺著突然轉了性子的盛祁琛時,王夢琪虛虛弱弱地挪了過來。

不用懷疑,確實是挪的,盛祁琛看到後問我有沒有報複的快感。

有!

怎麼會沒有?!

尤其是在和王夢琪的聊天裏,知道陳柏笙欺騙王夢琪,我和他結婚六年來隻做了6次這件事上。

我覺得如果我是鬥小三成功的典範,那麼陳柏笙就是葬送無數女人青春的殺手。

我這樣跟盛祁琛形容後,他說我和陳柏笙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簡直就是兩個奇葩極品。

雖然我聽出他在罵我,但我心裏很是舒坦。(……)

當王夢琪跟我說完後,我頗有些感慨,而且譏誚地說:“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爬上樹,陳柏笙更是個中高手。王……小姐你不知道吧?他還跟他的另一個情人說他是個處男。”

於是這句話徹底讓王夢琪絕望了。

她終於去尼姑庵做了尼姑。

人,食色性也。

在我看來,不光是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就連女人也離不開性。

一場婚姻裏可以沒有愛情,但沒有性的婚姻,絕對不會長久,一個男人在性事上征服了一個女人,就等於成功了一半。

就比如盛祁琛,從來都是用性事上的契合度,來決定和一個女人保持關係的長短。

當然也不排除例外。

比如池北轍。

這種對性要求上的天差地別,取決於一個人三觀的不同。

池北轍嘲笑盛祁琛的濫情,盛祁琛諷池北轍不會享受人生,至於究竟誰對誰錯,也隻有自己能體會各種滋味了。

扯遠了。

我說這些,其實隻是為了證明,在一定程度上,陳柏笙是用性征服了我,何況我早已愛他入骨。

在結婚半年後,我完全淪陷了,以至於忘了我的丈夫不隻能給我性事上的快樂,還能給別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我那個做刑偵的二哥告訴我一件事。

說起我這個二哥,我不得不毀他一毀。

他是個分不清自己性取向,讓試圖掰彎他追求他多年的莫飛揚無可奈何的可憐孩子。

雖說我二哥和莫飛揚床單都滾了幾次,分分合合了幾年,但情商低得讓人望塵莫及,直到現在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這是他的可悲之處,同時也是自認為深情的莫飛揚的失敗之處。

按理說家裏有個類似私家偵探的兄長,我應該好好利用一番,並且二哥也多次跟我保證可以跟蹤監視陳柏笙,找出他出軌的證據來,然而我還是沒有利用他這個現有資源。

一來他自己都摸不準莫飛揚除了他之外有沒有其他伴侶,要我怎麼相信他的能力?

二來我覺得這樣做實在太不尊重陳柏笙了。

我是有素質,有修養的女人,斷不會做出這種跟蹤監視的勾當來,我始終堅信紙不包住火的真理,隻要他陳柏笙出軌,敏銳的我不可能不知道。

然而我二哥那個被莫飛揚壓的受,有天晚上再次被莫飛揚吞吃入腹後,話家常一樣跟莫飛揚提起了我和陳柏笙。

無外乎就是陳柏笙出軌,他覺得我這個妹妹不該忍辱負重,隻要找出證據,就可以聯合我一家人,讓我光明正大、順理成章地跟陳柏笙離婚,還可以分到陳柏笙一半的家產。

所以我說我二哥的性取向絕壁是男人,不然有哪個真正的男人會說出這種比女人還女人沒有見識的話來?

莫飛揚和我二哥在一起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聽到二哥主動跟他提起家人。

他覺得自己在我二哥心中的地位立刻上升到了可以見家長、談婚論嫁的程度(……),所以他把這件我二哥無意提起的事放在了心上,試圖好好表現一番。

莫飛揚好歹也是前任市長的兒子,自己又做刑偵,人脈和能力都不在話下,僅是一個電話,一個小時,十多個私家偵探的朋友就把陳柏笙的出軌證據找了出來。

二哥那個沒有腦子的貨是直接把上百張照片發到我手機上的,當時我正在做飯,用手指隨意點開一張,也隻是看清照片裏吻在一起的男女,我的手就是一抖,手機就這樣抖到了沸騰的排骨湯裏。

我的第一個動作竟然是把手伸到鍋裏去撈手機,這幾秒時間裏我感覺不到疼痛,手卻燙得抽搐,手機跌在地上,花青聽到動靜後跑進來。

她看到我手上的紅腫和水泡,跟她自己被燙到一樣,“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抓住我的手不停地掉眼淚。

我聽著她歇斯底裏的哭聲,蹙緊眉吼了一聲,“煩不煩!還沒有死呢!再哭給我滾出去!”

那是我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用那麼粗魯的聲音,那麼冰冷、厭惡的語調說話,嚇得花青臉色煞白,用含滿淚水的眼睛怔怔地看著我,“小……小姐……”

我突然一下子沒有了力氣,不等花青拉住,自己就已跪癱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