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妍,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這麼叫你?”鳳儀殿內沒有其他外人在場,白衣男子看著郝京妍問,輕輕的彎起唇嘴。他溫和的語氣,完全沒有地位間的懸殊,他眼中,也沒有高高在上的皇後,好像,在和一個很久沒見過麵的故友說話。
而此刻站在郝京妍麵前的男人,正是皇宮最深處,一片竹林後的閣樓中,住著的那個白衣男子。
‘咳。咳。咳。’說罷之後,白衣男人似在強忍著,可還是咳出了聲。黯淡的燭光打在他的臉上,是不太真實的蒼白。他的眼神和那時相比,也失色了少許。
不介意白衣男子開口的唐突,也不在乎他直呼她的名字。看著眼前這個白衣男子,郝京妍在遙遠的記憶裏,找到那麼一塊熟悉的片段。不同的是,在那片記憶裏的是個小男孩。
但那個小男孩,十幾年後,在陽駱承繼位後不久,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不是死了嗎?
可是,除非是親兄弟,不可能有長得那麼像的兩人,若非氣質上的迥然不同,很容易把麵前的白衣男子和陽駱承誤當作同一個人。伏晟國的先皇公有六個皇子,二、三、四、五,四個皇子相繼死去,唯有剩下一個不知所蹤的大皇子。
“你是。。。陽顯名?”撲朔迷離,事情實在是太離奇,郝京妍敏捷的思維,一時間也很難接受那麼龐大,而又不太合常理的信息。她不太確定的問。
“十幾年的一麵之緣,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聽郝京妍喊出自己的名字,白衣男子顯得很高興。他再度笑了笑,笑得很好看,似一朵白蓮在慢慢的綻放。隻是由於病態的容顏,讓他的笑有點失色。
而他,如假包換,確確實實是很多人眼中早已死去,伏晟國的大皇子陽顯名。
“你還活著?。。可為何會在豫京?還在皇宮中?。。”陽顯名的回答,印證了郝京妍的猜測,但對她而言,這無疑又是一個巨大的衝擊。她的邏輯變得混亂,隻能機械的去問一些事。
陽顯名的出現,可以說,徹底打破了郝京妍長久以來的認知。在還沒見到陽駱承以前,因為陽顯名的關係,郝京妍便把陽駱承視為一個無情無義,連兄長的皇位也謀奪,更是冷血無情的一個人。接下去的所有事,也都是沿著這種先入為主的感情基調,一點一點的發展。
陽駱承,在郝京妍的眼裏,就是個冷漠,暴戾,高傲,不可一世,把別人的性命隨意玩弄於鼓掌的人。
但是,陽顯名還活著,現在就站在她的麵前。郝京妍並不懷疑陽顯名的真偽,相貌或許有相似的人,但一個人的氣息,很難去模仿。而他的右手裏,還拿著那塊沒來得及收好,代表無尚權利的玉牌。
要是陽駱承真冷酷、沒有血性,他又怎麼可能留陽顯名活口?而在他爭霸天下的征途上,給自己豎下一個比郝振南還要大的阻礙?毀屍滅跡,郝京妍親眼見過,那對那個男人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
很亂,很亂,郝京妍的腦袋向打了無數的結,剪不斷,離還亂。(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