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3)

「你倒比朕還拗。」

他聽見父皇熟悉的嗓音在耳畔是氣惱是無奈更是不捨地歎息道,「朕不發話,你還就當真不起了?這是在跟朕較勁麼?」

「……兒臣並無此意。」

知道父皇誤會了,蕭宸邊放鬆身子更深地偎入帝王懷中、邊搖搖頭作出了解釋:

「兒臣自知有愧,對父皇的音聲氣息又頗為懷念,所以……」

「你呀……」

見愛子口稱有愧,音聲間卻聽不出半點悔意,蕭琰心下無奈,卻終究還是在一個使力緊擁後稍稍鬆了臂膀,迎著帳中光線好生打量起了已有半年未見的愛兒。

蕭宸領著太子衛隊親自押運糧草,一路上餐風露宿、日夜兼程,雖隻耗了近一個月的光景,風霜之色卻仍在所難免……不過他有生生訣為倚仗,瑩潤白晰的肌膚倒沒怎麼受關外的驕陽和烈風影響。那裸露在外的、少年麵頰沾了風沙卻滑膩細緻依舊的模樣讓帝王感慨之餘亦是眼神一暗,終忍不住俯身低首、將唇覆上了愛兒紅潤誘人的唇瓣。

──那是他已思念太久、也渴望太久的芬芳與柔軟。

自打四年前正式同宸兒成了好事後,蕭琰便絕足後宮,再不寵幸愛兒以外的人;此次出征自也不曾例外。故這睽違數月的一吻,說是久旱逢甘霖都不為過,讓帝王隻稍一觸上便飢渴難耐地撬開少年齒關長驅直入,縱情掠奪、品嚐起了對方口中醉人的甘美。

而承受著的蕭宸無力抵抗、也不打算抵抗。

他畢竟是嚐過了情慾滋味的,「教導」他的又是以「器大活好」形容都不為過的蕭琰,即使生生訣的功法特性讓他在這方麵的欲求比同齡人要少上許多,半年的光景也終究長得過分了些。也因此,盡管父皇下顎的胡荏有些紮人、相貼合的唇齒間也隱約能嚐到點風沙的味道,他卻還是順從地由著父皇在他口中恣意汲取撩撥;直至氣息漸亂、腰背發軟,熟悉的快感,也伴隨著名為慾望的火焰在體內各處逐漸竄延了開……

卻到唇分,交融的津液化作銀絲牽繫在彼此唇間,少年黑白分明的鳳眸已是一片恍惚迷離、端美的麵龐亦已籠上了一層艷麗的瑰色。那憑任自個兒予取予求的柔順姿態讓蕭琰瞧得喉頭幹渴、下腹冒火,以至於便明知不妥,卻還是忍不住一個傾首將唇貼至愛兒耳畔,啞聲問:

「可以嗎……?」

聽似沒頭沒尾的一問;但此情、此景,便無需明言,蕭宸也知道父皇問的是什麼。

平心而論,他是恨不得馬上成就好事、讓父皇用那又粗又大的龍根好生填滿自個兒久曠的身子的;可眼下身在軍中,即使父皇的大帳同其他軍帳隔得極開、閑雜人等亦沒有接近的可能,四下熙來攘往的人聲和足音卻仍讓年輕的太子生出了幾許顧慮和遲疑。

隻是顧慮歸顧慮、遲疑歸遲疑,想到要真在意這些、他和父皇就怕得等回京才能「成事」了,蕭宸躊躇半晌,最終還是紅著耳根輕輕點了點頭:

「倘若……不會有人打擾的話。」

「放心吧。有曹允在門前看著,四周又有潛龍衛把守,不會有事的。」

「嗯……」

聽帝王說的肯定,少年便也放下了心底的最後一絲顧慮,讓父皇半扶半抱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往大帳更深處的寢間行了去。

許是帳子經過特殊的處理,同外間的敞亮相比,安置著龍床的內室便要幽暗許多。相對隱密的氛圍減輕了蕭宸心底的不自在、也進一步加深了週身源自情慾的渴切。也因此,當彼此雙雙行至榻邊、男人的大掌也逡巡探索著開始解起他身上的甲冑衣袍時,少年隻稍稍停頓了下便主動配合起父皇的動作,紅著臉將自個兒裹身的衣物從外到裏一件件脫了下來。

「好宸兒。」

愛子的配合換來了帝王唇間難掩戲謔的一聲贊。帶著粗繭的大掌從領口處探滑入少年衣間,邊愛不釋手地撫慰、搓揉那方緊實柔滑的肌膚,邊以指揉撚、玩弄愛兒因情動而越發硬實的乳尖。淫猥卻也技巧的觸碰讓承受著的少年沒三兩下功夫便已雙膝發軟、氣息紊亂,不由反掌攀住了男人環著他身子的臂膀,微微喘息著輕聲喚:

「父皇……」

「宸兒今兒個好生敏感呢……」

帝王啞聲讚歎道。濕熱溫軟的唇舌於愛兒耳鬢頸側留連徘徊,配合著那雙於愛兒前胸恣肆蹂躪著的掌,幾乎每一下碰觸都會換來懷中軀體難以抑製的震顫、和少年唇間混雜著喘息的細碎哼聲。過於誘人的反應讓蕭琰蟄伏多時的龍根轉瞬便已硬得發疼,忍不住分出一掌下探至愛兒腿間,熟練地撫弄、把玩起了愛兒半勃的玉莖和兩側的珠玉。

「嗯……!」

若說先前的吮吻愛撫帶來的快感不過是和風細雨的程度;那麼眼下的揉弄撫慰,便無疑將此刻侵襲著週身的愉悅浪潮一下子推升到了狂風暴雨的級別,讓承受著的蕭宸幾乎是顫慄著瞬間癱軟了身子、端美的容顏也難以自禁地隨之高仰。連綿不絕的醉人歡愉如浪濤般往復沖刷、拍打著少年久曠的身心,若非理智的一角仍清楚記著自個兒眼下所在並非能讓他恣意放縱的紫宸殿,隻怕他唇間逸出的便不隻是一聲失控的悶哼,而是連串令人臉紅心跳、血脈賁張的艷麗喘吟了。

可縱有意隱忍,以少年此刻整個身子盡在帝王掌控中、由著帝王肆意撩撥撫弄的狀態,唯一能做的,也隻是抬掌摀住雙唇、勉力封堵住到口的音聲而已。想到父皇寢間同人來人往的中軍大營僅有一道帳幕相隔,那種隨時可能讓人發現的緊張感讓正竭力忍著不出聲的少年一時更形敏感,終在男人粗糙的指腹又一次揉撚過前端時再難按捺、渾身顫抖著在父皇掌中釋放出了積累多時的慾望。

「這麼快又這麼稠……看來宸兒確實有好些日子不曾舒服過了。」

嗅著空氣中逐漸瀰漫開來的腥膻氣息、感覺著掌中異於平時的粘稠,蕭琰低笑著在愛兒耳畔落下如是感歎;可正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少年,卻已無了回應的餘裕。他隻是無力地癱靠在父皇臂膀間、失神地半張著唇仰頭逸散出陣陣低喘,再襯上那雙眼角泛著紅暈的迷離鳳眸,徹底為情慾俘獲的動人姿態讓瞧著的帝王下腹脹疼愈甚,索性擺弄著讓少年就此伏趴上榻;自個兒則將沾滿對方淫液的掌向後探至少年半掩在衣襬底下的臀縫間,藉著掌中濁液的潤滑逐寸侵入、擴張起了愛兒軟熱滯澀的花徑。

許是愛兒直到離宮前都未疏忽了「保養」的緣故,那久未承寵的花穴雖緊得驚人,對帝王手指的侵犯卻沒有太多排斥。尤其蕭宸高潮初過,正是整個身子最為放鬆的時候,又是早已習慣了這些的,讓父皇長指技巧非常地一番搔刮攪弄,盡管淫液的潤滑效果比起專門調製的脂膏多有不如,那久未緣客掃的花徑卻仍迅速柔軟了下來;少年原已平緩下了的吐息,也因而再次紊亂、粗重了起來。

「看來朕不在宮中的時候,宸兒也沒忘了好生照料、保養這處小穴呢……」

從愛兒把頭埋入臂彎間的動作意識到少年已然緩過了神,有意撩他的帝王長指抽插摳撓的動作未停,語氣卻已陡地一轉:

「連這個都記得,卻獨獨將朕讓你留在宮中不許出關的旨意當成了耳邊風……若不小懲大誡一番,日後豈不要翻了天了?」

伴隨著如此一句,蕭琰深埋在愛兒體內的長指驀然抽離,隨即一手箍著少年腰身、一手分撥開少年渾圓挺翹的臀瓣,竟隻草草擴張了下便提槍上陣、將自身碩大賁張的龍根往愛兒軟熱緊窄的花穴生生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