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3 / 3)

「嗚……!」

蕭琰素來疼惜次子,在情事方麵向來極盡細緻周全,從來隻有等不及的蕭宸自個兒為難自個兒的、像這般近乎粗暴的動作還是實實在在的頭一遭。尤其他方才擴張隻用了一指,如今狠插進去的陽物卻比兩指的寬度還要粗上許多;饒是蕭宸早就習慣了這些,仍不由讓那驟然強撐開身子的痛楚折騰得臉色發白、氣息難繼,一雙鳳眸更已給逼出了薄薄淚光,半是怨怪半是撒嬌地睇向了身後的男人,顫聲辯解道:

「宸兒隻是……嗯、思念父皇……」

「朕真是把你寵壞了。」

想到自個兒這些日子來的種種擔憂,盡管睽違多時的、愛兒軟熱緊窒的窄穴絞得他幾欲發狂,蕭琰還是含怒以掌重重抽了下少年裸露在外的渾圓臀丘,怒道:

「抗旨便是抗旨,理由再多也是一樣;隻這般『懲罰』已是從輕了,宸兒還有意見?」

「嗚嗯……」

隨之入耳的清脆響聲和臀上傳來的鮮明痛楚讓禁受著的蕭宸不由又是一顫;唇間細細悶吟隨之流瀉,卻在源於懲戒的痛楚和委屈之外、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為情慾所浸染的艷麗和甜膩。

少年自個兒毫無所覺,給愛兒不斷收縮的小穴絞得幾欲發狂的蕭琰卻不可能忽略這點。見眼前白晰的肉臀已因為他的掌摑浮上了一層令人眩目的瑰色,愛兒的麵龐也已染上了一層不知是羞惱還是情動的薄紅,蕭琰一時也說不清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卻終究還是放棄了無謂的糾結,在對方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又自抬掌往少年兩側臀上輪番抽了幾下。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和緊隨而來的熱辣痛感讓從未經歷過這些的蕭宸一時羞憤欲絕;卻又在意識到自個兒是以何等姿態承受父皇的懲戒、此刻週身越發竄升的熱度又意味著什麼後再難禁受地別過了臉,自欺欺人地將頭埋回了撐扶在榻上的臂彎間、再不去麵對這讓人無所適從的一切。

好在到了這個地步,蕭琰也沒可能再繼續忍下去了──看著身前給他拍得微微紅腫的肉臀,和臀縫間媚肉微吐、正貪婪地裹絞著自身慾望的小穴,自覺火候已夠的帝王不再按捺,就這麼掐著愛兒腰身由後恣肆衝撞索要了起來。

「嗚──」

經過方纔的那一番「懲罰」,蕭宸臀上雖仍泛著火辣辣的疼,後穴給強撐開來的不適卻已減輕許多。這下由靜轉動,體內深埋著的物事隨父皇腰臀的挺動開始進出,筋理賁張的肉柱一下接一下不住摩擦、搗弄著過分敏感的內裏;不過小半刻功夫,便將少年插得骨酥身軟、急喘連連,身前挺立的玉莖更因此淫水直流,將臥榻上的褥子浸出了一漥暗色。

但此刻的蕭宸,卻已無了在意這些的餘裕。

──同父皇一別數月,即使他的慾望再怎麼淡薄,難免也會有因相思入骨而慾火焚身、飢渴難耐的時候。可父皇不在,沒有鼻間縈繞的熟悉氣息、沒有包裹著身子的溫暖臂膀,就算拿最粗的那根玉勢放入後穴抽插撫慰,所帶來的也僅僅是羞恥與迷茫而已……不像現在。

不像現在,即使那直入腹腔的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他腸道發麻,銘刻了歡愉記憶的身體卻仍為此歡欣雀躍、滿足非常,像是長久以來的空虛終被填滿,讓他盡管前一刻還在為父皇打他屁股的事兒羞惱氣憤不已,亦在這樣瘋狂的侵犯佔有下徹底丟兵卸甲、俯首稱臣,再無暇顧及其他。

事實上,在理智越趨薄弱、身心俱為慾望和本能所控的此刻,還能記得堵住雙唇不讓到口的呻吟流瀉,於他便已是極限了。那直搗花心的侵攻每一次深入都讓承受著的少年舒服得足趾蜷縮、腰背緊繃,甚至在對方離去時難以自禁地擺動腰臀挽留索求……便隻是無意識的舉動,那搖著屁股主動迎合的浪蕩模樣卻仍讓後方瞧著的蕭琰下身一熱、殘存的理智就此湮滅,當下加大力道往那軟熱緊窄的小穴裏又是一通狠肏,直到身前伏趴著的少年已再難禁受地生生給他插了射,帝王才在愛兒花穴的瘋狂吞絞中登臨高潮、將自身積累了多時的精元徹底釋放在了少年體內。

腸道頃刻灌滿了熱液的感覺於蕭宸亦是久違;可久久未經情事的他一上陣就被父皇直接肏了射,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他整個下半身徹底脫力、整個人更處在一種迷亂失神的狀態當中,又如何有心思去在意那些?

卻到小半晌後、週身不受控製的小幅顫慄漸漸退了去,少年離散的神智才漸漸回籠,恍惚憶起了自個兒現下所在……和先前徹底沉淪進欲壑中的失態與瘋狂。

想到自己沒準真失控地呻吟出了聲,蕭宸容色微白、卻才剛想回頭同父皇確認一番,熟悉的臂膀便已先一步將他由榻上扶抱了起,就著結合的姿勢將他由後緊緊擁入了懷。

姿勢的改變不可免地牽動了此刻仍在體內深埋著的物事。插入角度的轉變與隨之而來的刺激讓少年難以自禁地顫慄了下,足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壓下了險些逸出的一聲輕吟,有些不安地同身後的父皇問:

「兒臣方才……可有一不小心叫出聲過?」

「放心吧。」

知道愛子在擔心些什麼,蕭琰搖了搖頭,半是安撫半是戲謔地道:「同你的聲音相比,倒是朕方纔那幾下巴掌聲更來得響亮一些……不過鄰近處守著的俱是潛龍衛,就算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也會有分寸地自個兒無視的。」

「嗚……」

想起先前落在自個兒臀上的那幾下,蕭宸一時既羞又惱,卻因眼下的態勢而連掙開父皇的懷抱轉身抗議都有些勉強──雖然他其實也捨不得這麼做──便隻低了低頭,有些埋怨地道:

「兒臣自知有愧,可用那種方式懲罰,怎麼想都有些……」

「但宸兒挺享受的不是?」

「怎麼會──」

「怎麼不會?」

察覺愛兒的體溫因他一言瞬間竄高了幾分,仍未饜足的帝王眸光微暗,一個低首將唇湊近少年耳畔、啞聲道:

「宸兒那時瞧著氣憤,可朕每打你一下,你的小穴便會邊絞著邊軟上幾分、眼角情動的紅暈也跟著加深不少……那說不清是難受還是享受的模樣,倒讓朕的『懲罰』有些名不符實了。」

「可……那般……」

蕭宸原想以「那是惱羞成怒」為由出言駁斥,可想到自個兒明明挨了頓揍,卻不僅「性致」未失、還因此迅速從父皇過於粗魯的侵入中緩過了氣,到口的辯解便怎麼也沒能延續下去,隻能有些狼狽地別過了頭,再不觸及這個讓他無所適從的問題──不想視線一轉,便瞧見了父皇褥子上那一灘不容忽視的暗色汙漬。

意識到造成汙漬的原因是什麼,少年臉色一紅,不由有些尷尬地問:

「被褥……有能替換的麼?」

之所以這麼問,自是知曉軍中不如宮裏,便以父皇之尊,也不可能時刻備著十條八條褥子等著替換……知道他在顧慮什麼,蕭琰用帶著胡荏的下顎蹭了蹭愛兒脖頸,直到少年給紮得微微發顫、氣息紊亂,他才探舌舔了舔愛兒耳廓、意有所指地低笑道:

「有是有,但也就一兩條輪著用而已……」

「那──」

「所以既都髒了,自然得更加充分利用才好。」

如此一句罷,還未等懷中的少年反應過來,他已自重新挺起腰身、在愛兒軟熱濕滑的窄穴裏再次展開了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