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什麼,但是我覺得從我朝發展來說應該告知將軍。”
“將軍因為感情問題屢屢遭到眾人的攻擊,如果前來肯定又會起風波。”
“你的意思是不告知將軍了?”
“我也沒有拿定主意,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將軍臨行前告誡我等一定要為國盡忠,如果我等在大是大非麵前猶猶豫豫,那麼不是辜負了將軍一直以來的期望。”
“這麼說我們還是應該告知將軍。”
“對,但是朝廷並沒有通知將軍進京,這樣告知將軍的話,將軍肯定會不顧自身安危前來,這樣不就是致將軍於死地嗎?”
“也是,無論上虞縣令及將軍的軍主的書信是否屬實,皇上肯定都會對將軍懷有戒心,一旦將軍前來勢必凶多吉少。”
“那我們是告訴將軍好呢還是不告訴將軍好呢?”
“如果一定要告訴將軍,那麼就要把上虞縣令及那個軍主密報將軍要謀反之事說清楚,這樣將軍也好有個準備。”
“此事皇上不是讓廷尉大人調查嗎?”
“雖說是調查,可不得不妨啊!”
“你的意思是把這裏發生的一切都派人告訴將軍,讓將軍早做準備。”
“我有此意,但我更擔心謀反一事並非空穴來風啊!”
“你懷疑將軍?”
“我不是懷疑將軍,我隻是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
“你指什麼?”
“皇上接到了上虞縣令的舉報,同時他又想冊立太子,你不覺得其中有什麼問題嗎?”
“你是指皇上可能借冊立太子一事來除掉將軍。”
“我說不好,但是我有種不好的感覺。”
“那麼我們要不要告知將軍呢?”
“告訴將軍我們的猜測?”
“是啊。”
“捕風捉影的事情怎麼跟將軍說,難道告訴將軍是我們的猜測?那將軍如果問我們具體情況我們怎麼說?”
“那到底是告訴還是不告訴呢?”
“肯定要說,但是隻能告訴他近來朝堂上的一些事情,至於其他嘛,就讓將軍自己去決定吧!”
“這樣對將軍似乎不義?”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們也隻能這樣做了。”
“那麼我們就派人送信給將軍。”
“好!”二人說著走出了宮門。
在廣鎮,韓子高正在自己的將軍府裏研讀兵書,突然家丁來報說有京城來的人自稱是席惠略府上的門生,小福子請示是否將此人帶來,韓子高一聽是京城來人馬上精神頭十足的說道:“趕緊帶進來!”在韓子高的書房中,來人詳細的向韓子高敘述了京城近來的所有事情,終了時說道:“將軍,我很仰慕將軍的才華,可是現在的朝堂一片混亂,為了將軍的安危考慮,希望將軍慎重出行!”韓子高一聽就知道此人所謂的朝廷形勢混亂指什麼,他笑笑說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樣做,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讓他好好為國盡忠就好!”來人走了。
韓子高徘徊在自己的書房,心中苦悶異常,他找不到一個人來訴說自己的難言之隱,隻好在心中自我思量。
午後陽光正烈,書房中光線明亮,韓子高提起筆在紙上寫下了如此的話語:
年少嚐盡世間苦,豆蔻隨性享奢華。初出茅廬肯奔走,馳騁疆場戰群雄。舍命救駕為知遇,塌前奉湯圓帝夢。良宵一度多虛置,紅顏先行心中苦。今在他鄉亦聽怨,誰人能解其中味。何時方能把燈盞,描眉畫紅即遂心。早晚佛前一柱香,隻願黎民樂安康。我命即在弦上掛,何必徒勞自傷神。
寫完這些後,韓子高將筆一扔,大步走出來了書房。他騎著自己的愛馬奔馳了出去,李尉緊隨其後,他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午後的豔陽中……
朝廷中人們還在議論著那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立儲問題,皇上徘徊在尚書省中,幾位在尚書省行走的官員悄悄站立不動,眾臣看著皇上,其中一人說道:“冊立太子需按照我朝慣例,所有的朝廷重臣應該全部到來,不知皇上的意思是……”皇上仍舊保持著剛才的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眾臣依舊低著頭。此時右光祿大夫再次說道:“皇上,你應該下旨召右衛將軍來參加立儲儀式。”
“群臣對右衛將軍頗多爭議,他進京朝中肯定又要起風波。”
“皇上,如果我們不讓右衛將軍參加,那就違背了朝例。過去沒有製裁他,而今他仍是朝廷重臣不可不來。”
“好吧,傳旨宣右衛將軍進京議事!”眾人高呼萬歲,皇上轉身離開了尚書省,他的臉色舒展開來,那目光中透漏著勝利的喜悅。
韓子高在自己的府邸接到了朝廷的聖旨,他手握聖旨,心中思慮再三決定隻身前去,他感覺到此去肯定是凶多吉少,他將李尉叫道跟前說道:“朝廷傳旨讓我去議事,看來朝廷將有事於我,你一定要坐守廣鎮,不可為我犯難,想來你職位低微,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切記不可為我尋釁滋事,我被處決這是早晚的事情,沒有人會放過一個破壞朝綱的人。”
李尉急切的說道:“將軍你明知此去必死為何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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