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純真的小獸馬上回道。
“所以楓兒隻能跟父王說。”封住兒子誘惑的唇,冉穆麟暗道,他得跟易談談,讓他管好他的兒子!
跟父王說?昏昏沈沈中,某人不解,他和父王做最親近的事,還需要和父王說嗎?
“祁兒,怎麽了?別不理爹,祁兒……”翠韻閣內易跟在薛祁的身後苦苦哀求。
“不說不說。”薛祁的眸中帶淚,“爹騙我,不說,我再也不理爹了。”
“祁兒!”一聽這人不理自己了,易再也顧不得他會不會生氣,抱住了他。
“爹騙我!騙我!爹,爹根本就不疼我!”拍打爹,薛祁哭起來,“爹騙我!”
“祁兒……爹就是死,都不會騙你,祁兒,別哭,你打爹,別哭……”易驚慌失措,祁兒是不是知道了?
“你不疼我!”薛祁哭道,“你不跟我親近,你騙我!你都沒有和我連在一起!若不是,若不是墨楓跟我說,我還以爲,我還傻傻地以爲爹最疼,最愛的是我!”
“祁兒!”易慌忙去擦薛祁的淚,心慌極了,“爹愛了你二十年,你怎麽會不是爹最疼最愛的人?爹,爹是騙了你,可爹是有苦衷的。”雖不知連在一起是何意,但他清楚祁兒知道了,他瞞不下去了。
“我不聽不聽!”薛祁大力推爹,想掙脫出來,奈何被抱得死死的,他用力捶打這個騙他的人,“我不聽!你騙我,你不愛我,不疼我,你騙我!”
“祁兒,別哭,你聽爹說。”
“我不聽不聽!”
“祁兒……”
再也忍不住地吻上那因憤怒而顫抖的唇,易抱緊懷裏的人,生怕他一氣之下不要自己。單純的吻漸漸變了質,當易清醒時,他和薛祁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了。
“爹……我不聽……”薛祁依舊在哭,他抱緊身上的人,“爹……我和要爹連在一起,若爹不答應,我就再也不理爹。”原來還可以那樣親近,原來可以和爹成爲一體,爹騙了他,不管是什麽苦衷,他都不聽。
“祁兒……”易的雙眸血紅,“爹,爹不能,爹,爹會害了你。”
“不聽不聽!”薛祁猛搖頭,下一刻,他暈了過去。
伏在被自己弄暈的人身上,易痛苦的嘶鳴:“祁兒,爹不能……爹……不能……”他絕不能斷了祁兒成仙的路。
隨意穿上衣服,易不舍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離開了。
宮中,無波殿內,冉穆麒窩在某人懷裏,吃著葡萄。
“你說宮裏的人今後叫你晝仙人呢還是叫你魔君?”墨君──魔君,這人根本就是邪魔。
“隨他們便。”成爲男寵的仙人毫不在意,剝開一顆葡萄,喂入冉穆麒嘴中,他的衣物用品已全部搬入了無波殿,從今日起,他正式和這人生活在一起了,可以說是心情大好。
“朝臣們一定會上書反對的,就不知穆麟會如何。”嘆息一聲,冉穆麒坐了起來,回頭看去,“晝,若穆麟也反對,你不許怪他。”
挑眉,晝眼中的深意讓對方看不明白,他冷道:“他反對又如何?”
“我不想看到你去找穆麟麻煩。”瞪了他一眼,冉穆麒站了起來,“二十多天沒出去了,我想出去透透氣。”
晝起身,摟上他的腰:“那就去吧。”冉穆麒對著他笑了笑,沒有反對。
無波殿冉穆麒的寢宮緊閉了近一個月的門開了,守在外的人全部跪下行禮,羌詠神色複雜地低著頭,皇上和晝手挽著手。
“朕要去花園裏走走。兀統領和喜樂跟著朕既可。”吩咐了一句,冉穆麒緩緩向外走。晝瞥了眼羌詠,嘴角是一抹冷笑。
………
……………
“確定他在路上了嗎?”
“冉洛誠和霍邦已經啓程在路上了。”
“找機會下手,若可能的話,殺了霍邦。”
“是。”
京郊一間廢棄的破廟裏,一名頭戴鬥笠的男子從破廟裏走出來,四處看看,發現無人後,他馬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