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楓,你也覺得這樣沒什麽不對的,是不是?”爹總是無意中會對他說“對不起”,爹難道認爲他們不應該親近嗎?
“爲何不對?”想到爹對他做的事,冉墨楓道,“我和父王連在一起,是最近親的。”
“連在一起?”這下換薛祁不懂了。
異色的眸子裏還是十分困惑,想了會,他點頭:“嗯,連在一起。父王說最親近的人才能這樣做,不過……”眸中有些不願,“我沒有洗幹淨,把父王弄髒了。”
“唉?”美麗的眸子眨眨。
“怎麽會弄髒?爹說那是最美味的。”
美味?異色的眸子透出不要,撐起身子坐起,他堅決道:“要洗幹淨才成。”
“墨楓,你和冉穆麟是怎麽親近的?”純真的人問出大膽的問題。爲何要洗幹淨呢?雖然他每次也會沐浴,可是爹的一點都不髒呢。
異色的眸子裏是迷茫,怎麽親近的?他想想。
一個二十六的成年男子和一個十三歲的無知少年,在房間裏異常嚴肅地談論關於“歡愛”的事。
當冉穆麟黑著臉回到主屋時,就見晝失神地坐在院子裏的石頭上,他奇怪地走了過去。“易,薛祁還在裏麵?”點點頭,易醜陋的臉更加地不堪入目。在易身邊坐下,冉穆麟揉揉發疼的額角,他終於知道皇兄每次頭疼時有多難受了。
“出什麽事了?薛祁怎麽了?”能折磨這老家夥的隻有薛祁。
“我早就看出你對墨楓的心思不單純。”易答非所問地說,“不過沒想到你現在就出手了。墨楓才十三歲吧。”他可是爲了怕傷害祁兒在外躲了五年呢,要不是祁兒……他還會躲著。
“你可以駡我禽獸不如,但我不會對楓兒放手,十三歲又如何?”冉穆麟嗤笑道,“你倒是忍著,最後還不是逃不過去?還讓你們兩人痛苦了五年。”
一向邪獰殘忍的人突然低下頭,喏喏道:“我,我沒有要祁兒。”
冉穆麟揉按額角的手停下,他不可置信地轉頭看向易:“你不舉?”險險閃過一拳,他擦擦還是被傷到的臉頰,怒了:“他娘的,你那話不是這意思還能有什麽意思?”兩人恨不得成爲一個人,這老不死的還說沒有碰過薛祁,除了不舉他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我……”醜陋的臉上看不出爲難,隻看得到痛苦。
“啪”,門打開了。兩人扭頭看去,卻見薛祁一臉寒霜的走了出來。
“祁兒。”某人馬上跑了過去。可向來跟爹粘在一起的人卻是看也不看他就走了,留下了心頓時碎了一地的人。
“還不去追?”很想一腳揣在易身上的冉穆麟冷冷開口。易惶惶然回神,追了出去。“祁兒!”
進屋,關門,上鎖。冉穆麟頭疼欲裂地進了裏屋,就見兒子一臉茫然地坐在床上。
“父王,薛祁生氣了。”
“你們兩個說什麽了?”上床,摟著兒子躺下,冉穆麟才問。
等了半天,也不見懷裏的人回話,冉穆麟垂眸看去,卻見兒子的眉都皺到一塊了,他急忙伸手撫平。
“楓兒?”
“父王……”不知道如何說的人出聲,又沒了下句,他都不是很清楚和薛祁說了些什麽,“薛祁說我和父王親近是歡好。”
冉穆麟隻覺頭一陣鈍痛,實在難以想象那樣的人能說出這種話,他也明白兒子爲何一臉茫然了。
“還說什麽了?”
“他問我如何跟父王歡,親近的。”他還是喜歡用親近。
“你跟他說了?”冉穆麟額角的青筋跳動。
“嗯。”某人極爲坦然地回答,沒有絲毫的羞色,“他不知道要洗幹淨。”
“楓兒……”無力地吻住那張紅艶的唇,冉穆麟咕噥,“今後別跟旁人說你跟父王親近的事。”他忘了兒子在這種事上有多單純了,他怕是把這種事當練功那樣平常了。
“爲何?”以爲父王不讓別人知道自己和父王是最親近的人,小獸有些不高興了。
“薛祁沒關係,但別人聽了會對楓兒起歹念。楓兒,最親近的事當然隻能和最親近的人說。楓兒最親近的人是誰?”某隻禽獸又使出誘騙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