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不是吧!”高守再也忍不住,驚叫著跳了起來,“這就是你所謂的權利?!”

對麵的蔡遙洋洋得意地拋了個媚眼出來惹得高守一陣哆嗦。

“沒想到你長得這麼老實卻能想出這麼……這麼……”高守想了好久竟然找不到詞來形容,“唉,你就是人麵獸心,衣冠禽獸,流氓,地痞……”

“停停停,”蔡遙趕緊製止,“哪有你這樣誇人的啊,就算我這樣的大才已經超出了語言所能表述的範圍,你也沒必要激動地語無倫次了吧。”

“唉,”高守不住的歎息,“你還真是個大才啊,哎,不過這萬事頭條得先讓我升靈,要不然什麼都是瞎扯,更別談什麼權利了,雖然隻是個很是另類的權利。”

“什麼權利啊?”韋伯的聲音竟然突然響起。

“啊,沒什麼沒什麼!”二人可真是慌了,隻一個勁地推說沒有,試想一下,兩個剛剛商量怎麼去偷東西的賊突然被另一個人的聲音驚擾,能不慌麼。

“行了行了,還以為我耳朵不好使啊,我都聽到了。什麼另類啊,什麼權利啊,你們倆就老老實實的交代吧,有什麼陰謀。”韋伯堆了一臉笑走了過來,坐在主位的沙發上看著高守。

“哎呀老師,”說話的是蔡遙,一邊說還一邊往韋伯那邊靠去,“這不是高守加入了咱們巡衛隊麼,我剛剛正和他商量著怎麼跟你要點權利呢。”

“哦?跟我要權利?我有什麼權利可以給你們啊?”韋伯似乎也來了興趣,高守在一旁更是一愣一愣的。

“怎麼會沒有呢,”蔡遙見忽悠有戲便接著忽悠,“你看我們成為神司以後肯定要不時的出去處理欲獸啊幫忙靈渡啊,執行各種任務,我不是說累哈,但是你看我跟高守都還是學生,這要是一忙起來,學業方麵肯定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壓力,您作為三水大學的黨委副書記,而且是當了二十多年了,您看,能不能……”蔡遙擠了擠眉毛。

“好像也是有那麼回事哦,”韋伯也作凝思狀,“那你們是想……”

“我們想啊,您可以準許我們不到教室上課,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隨時隨地的去執行任務,同時又不會引起身邊的人有所懷疑,這樣也就保證了我們工作的保密性,您看是不是很合理啊?”

“嗯,確實也說的過去。”韋伯表示認同。

“還有啊,”蔡遙當然不知足,“你看既然允許了我們不去教室上課,那考試就沒有理由讓我們掛吧,你還得想想辦法幫我搞定這個成績的問題哦,我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不掛就行了。”

“哈哈哈,好小子,在這裏等著我呢!”韋伯大笑起來,用力拍了一下蔡遙,這一拍差點把他給拍到地上去了,一方麵說明這韋伯太高興而沒有把握好力度,另一方麵卻是因為蔡遙說話的時候心裏完全一點底都沒有,整個人都是虛的,這一拍肯定得塌下去。“好了,我答應你們,你小子倒是挺會想出這種鬼點子來的,多花點心思在力量上說不定你也不輸高守的哦。”

這句似誇似貶的話讓高守和蔡遙都哭笑不得。

“什麼事那麼高興啊,快來吃飯吧,來高守,你第一次來,好好嚐嚐我的手藝。”遠處傳來了梅琴的聲音。

“哎,來了,”韋伯應了一聲,招呼了高守蔡遙二人幾句,自己便直接奔飯堂去了。

“籲,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高守見韋伯一走大喘了一口氣,一手搭在蔡遙肩膀上,“你還真行啊,腦子轉得那麼快,那種時刻還那麼屹立不倒,唉,你躺地上幹嘛啊?”

“我虛脫了……”

飯堂裏,大桌上擺滿了菜,什麼糖醋排骨,什麼紅燒鯉魚一共搞了七個碗,這總共才幾個人吃啊,真是隻吃菜都能吃飽了。

韋伯坐在主位,高守蔡遙二人坐在韋伯對麵,梅琴卻坐在韋伯的左手邊,韋伯的右手邊留了一個位子,是空的。

“這空位是留給任生的。”韋伯見高守似乎有點疑惑便主動解釋,看了看表,接著道,“再等一下,他一向都是六點半準時回來吃飯的。”

“哐”的一聲門響,打斷了韋伯的說話,韋伯飛快來到門口,卻被驚呆了。韋伯趕到時隻見到一個血人倒在地上,口中還在呻吟,深藍色的T恤映襯出道道傷口,黑色的血正在往外麵流著。

“梅琴!”韋伯隻愣了一秒,驚叫了一聲,抱起血人便往臥室裏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