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縮了下脖子,急忙道:“他就是秦雨生呀!”
“秦雨生?”
“啊!就是那個作曲作詞的天才,大賽上一人獨霸的秦雨生!”有幾人微微迷惑了一下,馬上就想起來了,並驚訝起來。
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了,秦雨生是誰了,隻是還不太確定,眼神又看向了王詩詩。
“不錯他就是秦雨生。”
王詩詩話一落,很多的人就用火熱的眼神望著她。這些人都是三流或不入流的明星,二流以上的還沒有來,就算是來了也不會這麼的失態。
“咯咯,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別打他注意,他可是我們家的獨苗,不過要是你們努力一點,乖一點,我到是可以盡力幫你們邀來一兩首歌。”
王詩詩說完,對著眾人揮手,這些人一步一回頭的看著王詩詩,和錄音室裏正在溫存的秦雨生,王詩詩當然知道他們的意思,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眾人走了後,王詩詩和張德恒走了進來。
“談情說愛,去別的地方好不,你們擺出這一副恩愛摸樣給誰看呀,咯咯。”一進來王詩詩就調侃道。
這些天夏詩韻和王詩詩已經很熟悉了,什麼玩笑都能開,自然不拍她的調侃,不過看到一旁的張德恒,夏詩韻還好是有些嬌羞,把頭死死的埋著秦雨生胸膛,就是不抬頭。
而秦雨生卻是臉皮夠厚的反駁道:“怎麼,看不得別人恩愛呀,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這是,羨慕、嫉妒、恨了。”
王詩詩一聽就不幹了,跑上去就和秦雨生扭打起來,一會兒後,王詩詩披頭散發,衣服淩亂,簡直就是個野丫頭,莊重,淑女早已不見了。
秦雨生從夏詩韻包包裏掏出鏡子看著被小姨化成的花旦臉,糾結的要死,一邊擦拭一嘀咕的道:“怎麼女人都是一個樣子的,動不動就來這招……”
剛準備替他擦拭的夏詩韻聽到他的嘀咕聲,不幹了,死死的在他腰上擰了一把,秦雨生慘嚎了一聲躲多一邊去了。
一邊的王詩詩,看到這情形那裏還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呀,咯咯的興災落禍起來。
張德恒慈祥的笑了笑,感歎了一句年輕真好,搖頭走了。
“小姨,專輯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嗯,你就放心吧,到時候你隻要按我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
秦雨生聽了點點頭帶著夏詩韻走了。
晚上秦雨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暗道了一句:“慣性真可怕,隻不過是抱著她睡了一晚,今天就睡不著了。”同樣的夏詩韻也一樣,暗暗的呸了一聲道自己不害臊。
第二天,兩人一人頂著個熊貓眼,彼此指著對方,心裏同時一樂。
一進校園,秦雨生就發現氣氛有點不對勁,本來是早讀的時間,這時候大部分同學不是在教室,就是在林間小道你情我濃,或是在籃球場奔馳,今天可是怪了,林間小道,籃球場上一個人影都沒有,當他們來到平時大會舉行的操場邊緣時,不時的有一群群,或一兩人,或單個的人往操場上彙聚。
兩人疑惑的相視了一眼,接著一陣喧嘩聲,議論聲,以及淩亂的腳步聲,從一棟棟教學樓的樓梯間順流而下,快速的超過秦雨生兩人,向著中心地帶飛奔而去。
“快快快……時間快到了,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一人邊跑邊拉著好友急促的說道。
“喂,你們等等我,太累了,跑不動了,不行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一個體型肥胖的胖子,停在兩人麵前,喘息了一下,接著又朝前方跑去。秦雨生兩人麵麵相覷。
“這位兄弟,你們這麼急,所為何事呀!”一個書生氣的青年,拽住從他眼前跑過的黑皮膚的壯實人,不急不緩的問道。
“你這人有毛病是吧,我們認識嗎?你拽住我做什麼。”黑皮膚的青年有些惱怒的吼道。
“兄台此言差異,小弟不敢苟同。”
“你快放手,要不小心我揍你。”黑皮膚青年,看了一眼中心處越來越多的人,頓時就急了。
“兄台可知,一言不合,拳腳相加,乃匹夫……”
黑皮膚青年此刻,臉更黑了,青脈凸起,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怒道:“你在說一句,小心我掐死你,前麵有人招演員,我們都是去趕著試一試,你可明白了,別說話,等我走了你在說。”
黑皮膚青年放開書生,避之不及的快速跑過,途中還嘀咕道:“氣煞我也,出門就碰見了一個神經病,還是個…我呸,我怎麼也開始掉書袋了,氣煞我也,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