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喜歡自己嗎?怎麼這麼一點調戲都經不住。
……
樊姨一開門,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見聞櫻把高跟鞋一扔,十分慌亂的往樓上跑。
樊姨狐疑的往上瞅了瞅,實在不放心,便也上樓,去看聞櫻的情況。
她不是說跟著高老板去看電影了嗎?
怎麼回來像躲什麼洪水猛獸一樣,瘋狂往家裏跑?
樊姨帶著疑惑上樓,就見聞櫻一個人坐在床前發呆,她在她麵前晃了晃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妹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受到什麼驚嚇?有人威脅你?要不然我們去報警試試?”
“啊!”
聞櫻臉色潮紅,啊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楚辭今天這種調戲她的事,她以前在任何時候都沒有想過,可今日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發生了。
她實在很難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是心慌嗎?
有一點。
是害怕嗎?
是有那麼一點。
是覺得羞恥嗎?
也有一點。
可除了這些…,除了這些,聞櫻還敏銳的感覺到了一種隱藏在心底的期待,她完全對楚辭毫無招架之力。
而且她還發現她並不如她表現的那樣,對他毫無想法。
“妹子,你是不是又犯病了,你心跳跳得好厲害,你的藥呢?你找出來。”
“我去下麵給你弄點水。”
樊姨見她一直不說話,臉色潮紅就往她心口摸了摸,發現她心跳得厲害,樊姨頓時嚇得六神無主,連忙三步並準兩步下樓,準備給她倒水。
等她把水端上來,聞櫻還是僵直的坐在床上沒有任何反應。
樊姨想起在老家,村裏那些老人說的中邪,就她這樣的表現,沒忍住便在她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
還好聞櫻對痛覺敏感,樊姨一個手勁下去,她立馬才吃痛大叫回神看著對她行凶的樊姨。
“我還以為你中邪了,妹子,你心跳的好快,我把水給你端來了,你的藥呢?快把把藥找出來,趕緊吃了。”
“實在不行,我們就上醫院。”
見聞櫻眼神清明了些,樊姨長長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焦急地對她噓寒問暖。
“不…,不用了,樊姨!我隻是遇到了一點事,想不通而已,你把水放下吧,藥我待會我自己吃,你放心,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我。”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聞櫻實在無法解釋,自己此刻尷尬的心情。便隻好把樊姨攆走,獨自一人繼續發呆。
今晚,今晚她是注定不得好眠了,她得好好想想自己與楚辭以及高聿凡的關係。
胡夏夏有些話說的挺對。
如果…
如果她怕男人觸碰的原因是她已經把楚辭刻到了骨子裏,並不是心理疾病的話。
那在讓高聿凡再陷下去,毫無意義。
那麼…
那麼她無論怎樣?都應該把事實說清楚,終止她與高聿凡之間的關係。
即便…,即便她很不想失去高聿凡她也必須要這麼做。
她不能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