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劉元並未生氣,隻艾艾歎了口氣,說道,“尚酌,朕有負於你。”
董尚酌扯開劉元龍袍,已將那堅硬之物抵入。事畢,劉元躺在董尚酌胸前,說道,“酌侍奉,方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對朕。你就不怕朕治你死罪?”若是其他的臣夫,此刻恐怕早已嚇得滾下了床,連呼“贖罪。”而這董尚酌卻隻淡淡答道,“那日臣鄙已是死過一回的,所以臣鄙不怕。”說畢,便翻身上去,欲再要她一回。
且說這劉芷念三人與費丹青兵合一處,於龍嶺已拉開陣勢。這“地恩娘娘”李信,不知得了哪般妖術,芷念率兵攻過去,卻見陣前空無一人。隻聽四下鼓聲四起,頓時黑雲密布,霎時間數以億隻蛇鼠毒蟲從地底鑽出。將士門皆是一驚,軍中大亂,那蜘蛛蜈蚣等毒物已密麻麻爬滿一身。是時慘叫聲、咒罵聲不絕於耳。頃刻間,敵軍未失一兵一卒,我方已死傷過半。劉芷念忙下令撤軍,敗陣而歸。
“姐姐,這李信使的是何妖法,這等厲害?”張霏兒焦急地問道。
“我也不知。隻是這歹毒的陣法不破,隻恐···”劉芷念不敢再想下去,“為今之計,汝等需到那龍嶺城中走一遭,一探究竟。”
劉芷念三人喬裝打扮,扮做貨郎商賈,混入城中。卻見城中一如往常,並無蹊蹺之處。正值鬱悶之際,卻聽張霏兒說道:“若要打聽各路消息,這有一處,必是非去不可的。”說話間,三人就到了悅峰樓。這悅峰樓,便是龍嶺第一大青樓。進得樓裏,隻見內裏已然一片歌舞升平,繁花似錦的景象,全然不知外麵戰事緊急一般。
老鴇笑臉迎來:“三位奶奶好麵生啊,想必頭一次來吧。你們算是來對地方了,我們這裏的哥兒可是一個比一個俊俏的。”
“不必了,”關玉揮手道,“好酒好菜伺候著便可。”
“奶奶們來我們這悅峰樓,隻吃酒菜,不找哥兒。我今兒還是頭一遭遇到。”老鴇一臉狐疑,說完,轉身走了。
劉芷念三人隻靜聽周遭談論,諸事大小,強默於心。卻見一女倌從樓上下來。這女倌,便是指寄身青樓的女子。專事那些喜好同性的恩客抑或少數的關外男性恩客。其地位比這青樓妓男尚不如。張霏兒揮手叫了那女倌過來,問其姓名。
答曰:“吾姓孫,名獻茹。”
張霏兒從袖中摸出一百兩白銀,放於桌上。“你且說說看這龍嶺城內近日最奇最怪的事,若說準了,這銀子就歸你。”
那孫獻茹隻道:“說這奇怪之事,倒真是有一件。連日來這城中蟻鼠毒蟲都絕了跡。你說奇不奇?”說畢,便伸手取了那桌上銀子。“這更奇的還有。”
張霏兒不動聲色,從袖中又掏出一錠放在桌上。
孫獻茹繼續說道:“這更巧的是,那日我送我家哥兒去太守府上,路經府中一偏僻後院,卻見黑壓壓的一片。那些毒蟲蛇蟻竟都懸在空中,附在幾個碩大的蛹上麵。原來這全城的毒物,都跑去了太守府上。隻是那景象,好生嚇人。”說畢,伸手又拿了那桌上的銀子。接著說道,“小的多年前曾偶然聽過一關外恩客講過一個故事,興許和這怪事有關,不知三位可否有興趣聽聽?”
張霏兒複又在桌上放了兩錠。孫獻茹收了銀子,說:“四下人多耳雜,三位請隨我至內室。”說畢,便引了三人上樓,進入一廂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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