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那人笑道,楚生此即被她捏住,也不得轉身。“剛才見你那般模樣,我已猜出二分了。”那人說道。
楚生心下想此人正是水杏。“姐姐饒了我吧。”楚生哀求道,卻聞有異香傳來。卻聽水杏在後麵說道:“果然是好東西。”
楚生頓時羞紅了臉,以為水杏道的是他底下那物,忙說:“水杏姐姐,這不似你想的那麼好,你且放過我吧。”
“嗬嗬,我哪裏說的是你底下那賊貨。我說的是這天香。”
說這天香,其實就是迷香,能催人之欲,動其情。沒想到這水杏竟將這東西備在身上,想必是有備而來的。楚生心下已有體生毛羽,翩然若仙一般的感覺。加之水杏又用手套弄了幾下,楚生哪裏經得住這些,已不能自持,倒進了水杏的溫柔鄉裏。
那水杏定當是這聲色窩裏的老手,見她卻不著急,隻拿手輕弄著,口輕含著。楚生便已顫憟不已,遙遙欲仙。正當水杏欲推其進入時,哪曉得袁芍卻生生站在二人麵前,死死盯著他們。水杏隻嚇的啊了一聲,忙提上綰褲,當下好不尷尬。再看那楚生,麵色煞白如紙,猶如死人一般了。
隻說那袁芍,待楚生,自不一般。二人雖說是主仆,但袁芍仍待他似至親好友,甚至是未來的夫君般看待。不料二人十幾年的情愫,卻抵不過這隻見了一回的水性楊花的水杏。袁芍當下愛不能成,恨由心生。拔出身上的佩劍,要砍死這對狗男女,隻叫他們去地下做那合huan鴛鴦。呼的一劍過去,硬生生地砍掉了水杏的一隻膀子.那水杏愣是沒反應過來,一則沒有想到袁芍會為了一個侍子和他大動幹戈;二則沒想到袁芍表麵上溫順乖巧,實則如此爆烈。水杏仍呆呆站在原地,也不喊痛。
霎時間,袁芍似乎也才反應過來。平時的他,多是隱忍不發,靜觀其變的,沒想到這一次,竟如此衝動。原來隻是為了這個常年侍奉在側的侍子。他袁芍,絕對無法容忍別人搶走他的東西,也絕對不容忍別人背叛他。隻可他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他。他提著劍,劍尖仍沿路滴著血,走到楚生麵前。楚生此時早已嚇趴在地,渾身顫抖著。他從沒有在袁芍的眼睛裏,解讀到如此恐怖殘忍的眼神。隻怕,今天要命喪在他朝思暮想的人兒手中了。袁芍一劍欲揮下,卻聽水杏慘叫開來:“好你個袁芍,我定叫你血債血償!”邊說邊疼地在地上打滾。楚生看著袁芍,不敢相信此時站在麵前滿臉肅殺的人,竟是平時待他溫柔如水的袁芍。他閉上眼,認命了。誰叫他剛才行了那番苟且,隻辜負了袁芍。他罪有應得,能死在袁芍的劍下,未嚐不是一種安慰。
半晌後,楚生悻悻地睜開眼,袁芍的劍,仍沒有落下,卻見袁芍隻呆呆的拎著劍,癡癡地看著他,滿臉淚痕。楚生的心都碎了。“芍兒,殺了我吧。”芍兒,十多年來,這個名字,他終有勇氣呼出。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已在乎不了那麼多,“我愛你。”他終於有勇氣喊出來。他知道,經過剛才的那些齷齪事,他卻此番表白,是多麼尷尬,是這麼多年他對袁芍愛戀的一種可笑的侮辱。可是,他管不了了,他不想帶著遺憾離開。每一個夜晚,他輾轉難眠。口中念的,無不是這句。可他心知自己的身份。他隻能,守候在她身旁,為她寬衣,替她梳頭。他本以為,隻要能這樣一輩子看著袁芍,陪在她身旁,他已足夠。
“滾吧。我永遠不想見到你。”袁芍緊緊握著劍,轉身離開了。眼神中,盡是無情與冷漠。楚生看著,比殺了他還難受。
袁芍砍掉水杏一隻膀子的事在太府內是傳得沸沸揚揚,而袁芍卻隻把自己關在房中,幾日幾夜不出,也不吃喝。水杏被家人接回了家。臨走是,水杏還揚言定要袁家血債血償。眾人皆道,袁紹殘忍成性,暴烈不堪,分明把她當作一個魔頭,皆避而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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