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主大人,鹽場幹活的匠人說製鹽的工具,被鹽場的主事給拿走了,不知道藏到哪裏去了,現在開不了工啦!”
趙長東嗬嗬:“就知道這個鹽場主事心懷不軌,老子殺了他就對了,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捅出什麼簍子呢!”
王文舉的弟弟王文傑看了趙長東一眼,他很怕趙長東,小聲的說道:“可是開不了工了,怎麼辦呢?”
“怎麼可能開不了工!你跟我到現場去看一下。”
趙長東到了鹽場的場區裏麵一看,好家夥,老大的一片場地,得有兩三千個工人聚集在這裏。
趙長東找了一個寬闊的大場地,護衛們搬來桌椅板凳,支起一個大帳子。
趙長東坐在桌案後麵,開始現場辦公。
“去把匠人的匠頭給我叫來!”
護衛過去,不一會兒就帶來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兩個匠頭到了桌案前麵,拱手行禮,“小人拜見大人!”
趙長東笑了,這兩個家夥還挺牛逼的呢!一個低賤的工匠跑這裏還想拿把兩下?
“你們兩個知道東西藏在哪裏嗎?”
“不知道!”
嗬嗬,一會兒就是打死也不說唄?
“那你們知道缺少的是什麼工具嗎?”
“除了抽取鹵水的工具,其他的都沒有了!”
“你們知道那些工具是什麼樣子嗎?”
“知道!”
“把圖樣畫出來,我派人去打造幾套。”
“不會畫!”
很好!這個傲嬌的小模樣,挺招人喜歡的。
“你們兩個知道我是誰嗎?”
兩個人遲疑了一下:“知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跪下說話呢?”
兩個人抬起頭,望著別處,那意思就是你能把我們怎麼地?離開我們你怎麼開工?你還不趕緊禮賢下士?最好是給我們哥倆磕一個!
趙長東哈哈大笑,“拉出去砍了!”
護衛二話不說,上來就把兩個人摁住,拖到外麵,當著鹽場其他工人的麵,就把兩個人的腦袋砍了下來,然後用一根長長的木頭杆子挑起來,立在場地中間。
王文傑急了,強挺著走到趙長東跟前,小聲的說道:“令主大人,把他們殺了,鹽場就完了啊,幹不了活了。”
“胡說,就這麼點玩意兒,我都會!”
趙長東一揮手,“再出去把那些工匠的小工頭給我找來。”
這回帶過來的人就多了,四五十個人,進來就跪地上了,“小人拜見大人!”
趙長東哈哈大笑:“怎麼都跪下了呢?老實了?用不用我再殺個十個八個的,咱們大家都樂嗬樂嗬?”
四五十人鴉雀無聲,腦袋都拱進褲襠裏麵了,汗流浹背的。
這位大老爺說殺人就殺人,連兩個匠頭都殺了,還差幾個工匠?
趙長東站起來,“不要跟我耍心眼,就你們會的那點玩意兒,老子比你們還明白呢!老子隻不過是不願意動彈而已。
提取、過濾、熬煮、蒸發。就這麼幾道工序反複來幾遍就是了,很難嗎?
把你們知道的各種工具的圖樣給我畫出來,畫慢了、故意瞎畫,都砍頭。
拿紙筆來,讓他們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