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秀琴哄著蘇瓷,蘇瓷卻盯著陸時宴修長的脖頸,好香好濃鬱的味道,好想咬上去,看來她還有屍性,還想咬人。
蘇瓷點頭,伍秀琴就離開了,終於甩掉了這個燙手山芋。
蘇瓷向前走兩步,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陸時宴:“宴哥哥,我可以照顧你,但我睡覺的時候要咬你脖子,你答應嗎?”
陸時宴垂下的眸子倏地抬起,目光幽深的看著她,她好像也有清醒的時候,但她為什麼要咬脖子?
“你答應嗎?”
蘇瓷咽了咽口水,繼續問道,她現在是人,不能再咬死動物或者人,那她輕輕咬咬脖子總行吧?
看她急切,陸時宴心中如雷鼓:“你想咬就咬,不要咬死了,咬死了你要吃槍子。”
“不會咬死,隻咬出血。”
蘇瓷眼神亮晶晶的,陸時宴看到她這樣居然笑了,和個傻子在一起挺好的,她也不在乎自己的殘疾。
“後媽說要給你擦洗身體,我現在去打水,洗幹淨我就要咬脖子。”
原主是傻子,她怎麼說都不會違和,陸時宴反而又笑了,如果是正常人,他不想耽誤人家,可這個小傻子,他想留在身邊,相互有個照應。
蘇瓷興高采烈的去打水了,伍秀琴還熱心的告訴她在哪裏舀水,要怎麼清洗身體,然後糞便倒在哪裏。
陸家山則在隔壁房間裏給兒子打灶台,給兒子分兩間房,再給他些紅薯和一隻雞,一會就把家分了,這是伍秀琴的意思。
他大好前途的兒子就這麼殘廢了,他是很痛心的,可他現在也還有小兒子在讀書,他也是沒辦法了,能給他娶個媳婦已經不錯了。
蘇瓷端著水進房間,放下水以後關門,然後就要去脫陸時宴的褲子,陸時宴攥著褲頭有些緊張,輪廓線條都繃緊了。
蘇瓷去掰他的手:“有很多喪…有很多人不穿褲子的,你放開,我給你清洗。”
她看過很多光屁股喪屍,那些喪屍支著棍子到處跑,有的被人類砍了,有的撞在牆上斷了,她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棍子?一點都不知道。
陸時宴的手依然拽著,狹長的鳳眸深不見底:“你脫了我褲子,以後就沒法嫁人了。”
蘇瓷盯著他的眼神很無辜:“嫁人?我不是已經頂替堂姐嫁給你了嗎?我不嫁了,就嫁給你!!”
她放開手去解陸時宴的襯衣,陸時宴緊緊的盯著她,自己再也站不起來了,以後連生活都沒著落,這樣會不會害了她?
他心情沉重,思索間蘇瓷已經解開他襯衣,露出勁瘦的胸膛,接著襯衣也被拽了下來。
蘇瓷不會欣賞美男,她隻想咬他脖子,所以她眼神清澈如一汪清泉,陸時宴被這樣一雙眸子吸引,他放棄了掙紮。
蘇瓷把毛巾擰幹就給他擦身體,咦,搓出來好多麵條一樣的東西,她還笑道:“我居然知道麵條。”
陸時宴的臉一陣黑一陣紅,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洗澡了,父母說忙,弟弟也不願意幫忙,每天就給他送兩次飯,餓不死就行了。
蘇瓷用小手到處搓,不一會,盆子裏的水就黑了,她又去換了一盆水給他清洗下身。
這次陸時宴沒有拽著褲頭了,蘇瓷把他褲子脫了下來,然後給他清洗。
陸時宴看著她,她清洗得很專注,好像什麼都不懂,她就如一張白紙般純淨,胸腔裏脹脹的,以後這小傻子就是他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