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很受用,輕聲呻*吟著,臀部上的肌肉收縮起來,繃得更緊了。
良久之後,秦鑄又去紮方柔的耳尖穴和宮口穴,他這才驚覺,方柔的耳朵非常漂亮,特別是那小小的耳垂,因為紅了起來,竟然有些晶瑩剔透。
秦鑄受不了,壯起膽伸手捏住方柔的耳垂,中指沿著耳廓輕輕撫摸一圈,指尖還探進了耳朵深處。
方柔驟然間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沒有製止秦鑄的意思,反倒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叫聲,而後整個人貼在床上,腦袋深深地埋了下去。
秦鑄爽到了心裏,何況莊一鳴等人就在屋外,如同偷*情一般刺激,他渾身毛孔裏都冒出汗水,酣暢淋漓。
但畢竟不能太過火,秦鑄心不甘情不願地停下來,收起青針。
方柔趴了一會兒,仿佛還在回味。半晌之後,她緩緩爬起來,整理好裙子,抬起頭來,臉上紅豔豔的,眼睛裏含著一汪春水,看秦鑄的眼神多了一些曖昧。
不過礙於身份,她很快收回目光,表情淡然起來,竭力壓製住心中的情愫。
秦鑄見她神采飛揚,猶如脫胎換骨,暗想:“不會就這樣高*潮了吧?”
空氣裏有一絲曖昧不清的味道,方柔慌忙起身放下衣服,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秦鑄,而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仿佛要逃離危險似的。
“奶奶個熊,怪不得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老子要是能把她弄到手,死了也值!”
秦鑄看著方柔的背影,不由得悵然若失,輕聲歎息。
“哎呀,阿柔,你的臉色這麼紅潤,看來病完全好了!”方主任驚歎道。
秦鑄跟出去,見所有人都圍在方柔身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
莊一鳴匆忙問道:“阿柔,你的蠱毒當真都解除了?他對你做了什麼事情?”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好像不希望我好起來。”方柔瞅著莊一鳴,她的語氣低了下去,大概想起了方才秦鑄給她紮針的情形,閃爍其詞地說,“醫生給病人看病,還能做什麼事情?”
“你們……”莊一鳴臉色黑如鍋底,手指也哆嗦起來。
村長半天沒有表現的機會了,插嘴道:“病好了就行,我們先吃飯吧,酒席早就備好了。”
“小兄弟,你來陪我喝幾杯,我要好好感謝你!”方主任招呼秦鑄。
秦鑄也不推辭,大大咧咧坐到酒桌前,在村長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中,與方主任等人推杯換盞。
莊一鳴似乎心緒不佳,對秦鑄愛理不理,埋頭喝悶酒,不多時就醉了。
酒席散後,方柔央求秦鑄幫她熬煮蘇荷湯,秦鑄本著救人救到底的精神,回到家裏忙碌了一陣。
蘇荷湯煮好後,天色已晚,秦鑄盛了一碗放在竹籃裏,親自送到村委會交給方柔。
村委會裏靜悄悄的,方主任等人喝了酒,早早睡去了。
秦鑄來到方柔房間前,見裏麵還亮著燈,窗戶上映出方柔和莊一鳴的影子。
莊一鳴正在說話,聲音壓得很低,但又急又快,還有幾分憤怒,方柔不時頂撞兩句。
原來小兩口正在吵架,秦鑄暗自發笑,躲到陰影裏聽了個不亦樂乎。
聽了片刻,秦鑄發現他們爭吵的原因,竟然還跟自己有關,更加好奇和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