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1 / 2)

月夜裏,一支黑色的玫瑰綻放著,那麼的孤傲,那麼的美麗,渾身帶滿了刺,可總有人想試探,想靠近,越是危險越是刺激吧?

黑玫瑰對那些人從來就是不屑一顧,她根本看不起那些人,因為他們太世俗,太肮髒,讓她覺得惡心。

每晚坐在酒吧裏,是因為孤獨的靈魂想找一個出口發泄,內心渴望能有一個人走進,可是沒有,黑玫瑰隻是坐在靠近吧台的轉椅上,穿著一慣的黑色禮服,習慣地喝著冰山美人,抽著薄荷涼煙,有一絲的頹廢,帶著一點憂鬱,總讓來酒吧的男人一眼就迷上她。隻是從來沒人能讓她青眯。

這一晚黑玫瑰又坐在老位置上慢慢啜著酒,這家puB的生意很好,來的人很多,不過每次黑玫瑰還是能坐在自己喜歡的位置上,因為這裏的老板已經認識她了,雖然沒有照過麵打過招呼,但是那個位置總是會預留給玫瑰。畢竟美女人人喜歡。

突來的一個人吸引住了玫瑰的視線,那是一個穿著天藍棉布襯衣的青年,長得雖然不出眾,而且臉上有著倦意,但是他身上有一種很純淨的味道。看他身上的旅行包,應該是路過的。玫瑰知道那是她要找的人,她等的人終於出現了。

背後的視線讓白衣忍不住回頭望,那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任何人都會這麼說,但是她身上的刺一定很紮人,她的身邊沒有一個異性,她就那麼冷冷地坐在那兒,象是她天生就是那樣的。

白衣知道玫瑰應該不是那樣的,她應該是熱情的,象火一樣,而不是象冰一樣,雖然玫瑰看著自己的目光一點也不熱切,但是他看懂了她眼裏的意思。也隻有他才懂。

白衣緩緩走向玫瑰:我是白衣。

白衣象是老朋友一樣,自在地坐在玫瑰旁邊。

叫我玫瑰,黑玫瑰。玫瑰仍是專注地看著白衣,沒有一絲的羞卻。

深夜,玫瑰帶著白衣來到她的單身公寓,那裏不大,一室一廳,玫瑰一個人住已經足夠,而且設備很齊全。

白衣打量了一下整個屋子,沒有問什麼,徑直走到沙發旁坐下。

玫瑰從冰箱裏拿了兩瓶礦泉水,把一瓶放在白衣麵前,自己打開瓶蓋慢慢喝著全文閱讀鬼眼道長。

你喜歡幹淨,不喜歡喝酒,為什麼要勉強自己呢?白衣幽幽地說。

我在等你,為了等你。玫瑰說的很輕,象是說給白衣聽又象說給自己聽。不過白衣聽到了。

在見到玫瑰的那一刹那,白衣便知道了,隻是想證實。他喜歡流浪,隻是偶爾經過那家puB,累了進去喝點東西,沒想到會有這麼意外的收獲。自己的確累了,是該休息一段時間了,已經三個月沒有在哪停留過了。

不知道是誰先吻誰,一切開始的那麼自然,就好象他們原本是在一起的。白衣輕輕抱起玫瑰走向那張占整個三分之二的大床,玫瑰一定是個懂得生活的人,睡眠好的人,精神才會好。

白衣輕吻著玫瑰的勁項,描繪著那清楚的脈絡,聽著玫瑰的呼吸慢慢變的急促,白衣輕笑,他知道她的熱情隻為自己。這讓他有種優越的感覺,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誇獎了。

當白衣進入玫瑰時,有一刹那的失神,他沒想到玫瑰還是處女,他有些後悔自己的粗魯,隻是身體的渴望讓他忘記了一切,他並沒有停下來,而玫瑰也沒有要他停下,也喊過疼,隻是在他肩頭咬了一口,那是她的痛,自己也感受到了。

清晨的第一道曙光從窗戶射了進來,白衣起身拉上了窗簾,看著睡的正熟的玫瑰,漂亮的麵孔此刻就象娃娃一樣,沒有一絲冷漠,沒有一根紮人的刺,是那種捧在手心讓人疼的女孩,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去那個叫黑夜的puB,一點也不適合她。

白衣輕撫著玫瑰的長發,玫瑰的頭發很長很黑,卻沒有分叉,穿著黑色的禮服,看上去很高貴,可是她的心裏並不是這樣的。她需要被人保護。撫過長發,撫向玫瑰的睡臉,光滑的肌膚,沒有一點瑕疵,她是上帝的傑作。現在她選擇了自己,這算上天給自己的禮物嗎?

衣,什麼時候醒的?餓嗎?玫瑰磨蹭著白衣的手臂,剛醒的玫瑰象隻慵懶的貓在向主人撒嬌。

白衣坐在一邊,由著玫瑰任性:你再睡會吧,我看你還沒睡醒。你要吃什麼?我來做。

我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一個人沒意思。玫瑰數著白衣的手指。

白衣親親玫瑰的臉頰,掀開被子躺下,把玫瑰抱進懷裏:睡吧,我也補眠,昨天累了,本來就該好好休息的。都是你這妖精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