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很慢,想是這母女倆剛回來難免要和小鎮上的人相互寒暄說道的。這人一說起話來難免就沒了時間。突然,一個人影從我左邊走過來。細一看原來是他,這人叫做張國棟,名字起得不錯,可人品就太對不起他的名字了。張國棟在村子裏是有名的好吃懶做的人,隻會講空話。鎮上紅白事,都會看到他的身影和他那有些嘶啞的嗓門胡亂的指揮。我並不待見這這樣的人物,一看見他油嘴滑舌的模樣我心中就如激流拍岸一般不能平複。真想上前給他一耳光。小洛,你這是要去哪啊?他先張口跟我打起招呼來。我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哦,我隨便轉轉!口中說著心裏想,小洛也是你叫的,真是不識好歹!論輩分,這個張國棟理應叫我一聲叔。但如今這輩分早已在我這兒不管用了!我沒有與他說那麼多,有些人值得你與他高談闊論,談天說地。而有些人一個字都不該搭給他。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一走一晃的張國棟從我身邊走過,我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他一眼。西裝革履,穿的是人模人樣可怎麼就會有這樣不爭氣的性格。他看上去很高興,真是如沐春風。我腳下沒有停,雖然我對他厭惡之極,但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那一副小人得誌的慫樣。自從他說跟著我沐叔,沐夏的父親跑生意之後,這張國棟就西裝革履的打扮自己。頭發也是整理如塗油一般油光可鑒。看上去還真像個人物。小鎮上就給他玩笑並起外號喚他做張領導。他三十多歲,就已是大腹便便的模樣了。這可全要歸功他有一個好媳婦。我見他一直向巷尾走,正是沐夏家的方向。我停下來,果然他進了沐夏家的大門,消失在我的視野中。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張國棟一定是聽說了沐夏母女回來來拉關係的。我想著,回過頭來,繼續尋找他們母女倆。我跑去問不遠的一個小店的老板娘。老板娘說沒有看見沐夏母女。自從我去過了那小店,全鎮的人都知道了沐夏母女回來的消息。買了瓶礦泉水換來了的是散播消息,我憤憤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礦泉水。掃興的掉頭回去。仰著頭我咕咚咕咚灌了幾口。毒辣辣的太陽依舊在頭頂懸著。我汗流浹背。心中更是多了幾分火急火燎的急切。木方成,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把我和女兒丟下……嗚嗚的哭泣在一個小巷底傳出來。聲音隱隱約約的,我停下來,探著頭望著巷尾。果然,是她們母女倆。一條已經荒廢了的小巷,陰暗帶著淒涼。沐夏抱著母親,兩人如若洗麵,分不清楚到底是淚水還是汗水。我不敢冒泡進去,那隻會徒增尷尬。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很著名的話,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樣,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大概就是這意思吧!也不必深究了。木方成,你就是個混蛋!你是個無情無義的混蛋!她母親大聲的痛罵著。聲音刺耳,我不知為什麼心中竟又難受起來。媽,沒有他我們也要過啊!媽,別哭了媽!沐夏伸出白皙的手,邊給母親擦淚邊說。兩人依偎在一起,挨的的緊緊的……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做錯了什麼?他竟然不要我了,女兒,你說你爸是不是在外麵又女人了,是不是?是不是?她頭上的頭發變的淩亂,目光呆滯,雙手緊緊的抓著女兒的肩。沐夏哭的更厲害,媽,不會的,爸爸那麼愛我們!不會的……不會的……她底氣不足的說著不會的……不會的……我隻能隱約聽到。緊接著,又是抱在一起,互相嗚噎著哭泣。我隻記得這些了,她們回來的時候眼袋都是浮腫的。各自懷著遊離的眼神。是啊,多麼相愛的一對夫妻。但怎麼會離婚呢?但我知道了,一個男人永遠不要傷害一個愛自己的女人。她們付出了自己的所有不是讓你們去傷害,去摧殘,去蹂躪她們那一顆脆弱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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