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獨自一人去了醫院,在醫院旁的小花店拿了一束鮮花。我想著安臨應該是在醫院這裏的所以也就沒有事先和她打招呼。
201病房裏已經換成了別的病人,完全不是我和安臨一起來到的時候那樣的。見護士來給病人輸液的空當,我問護士我說,一星期前這裏那位骨折的病人呢?護士笑了笑說,都一星期了人家早就回家休養了。其實我早應該想到的,王子昂能出院回家休養了!
我帶著可笑的心情走出病房。“喂,安臨嗎?”我打電話給安臨。“是啊,稍等一下。”中間是十幾秒鍾的間歇。而且聽上去她很疲憊的樣子。根據這些我似乎可以聯想到安臨亂亂頭發,帶著黑眼圈和眼袋,雙眼帶著血絲,麵色蒼白的樣子。
“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情嗎?”安臨問我,聲音不似剛才那樣小了。
“我想見你,也想見見王子昂。”我表明來意。
“沒有必要來的,明天吧,明天學校見。”
“不我想我還是有必要去一趟的。這不僅僅隻是看望你的問題。我想。。。”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安臨打斷了。
“好了何洛,我知道的你是來找王子昂才是真的吧?我說的沒錯吧!我想你來找王子昂跟你你那個漂亮妹妹有關吧!不過我想告訴你何洛,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本來想辯解的,可安臨完全不給我機會,我還有好多話要說可是回應我的隻是對方掛掉電話的聲音。
我想再打過去的,轉念一想真的沒有必要了。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的,既然如此隻好作罷。我走出住院部,卻看到沐夏站在門診部旁的雪鬆下,見我出來了便迎著我走了過來。
“我想你會來的我想的沒有錯,隻是我們都白跑了一趟。”我對沐夏說。沐夏沒有言語,隻是很優雅的走在我前麵,她這個嫻靜的女子啊,我真的看不透什麼。或許正因為如此我才要去去見王子昂,想去了解她的以前。我們是有隔閡的,十年未見這會是又怎樣的變化。沐夏一直走,我推著車子跟在她後麵。
“你說的安臨是誰呀?”沐夏突然發問。這安靜打破的太突然了,以至於我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她:“安臨,一個朋友。就是那天在菲DEAR的衝突事件裏的那個女孩!”我有些難以說出口,這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沐夏是第一個。但我知道這件事情早晚是要公布於眾的,可我依舊希望它是秘密。
沐夏隻是輕輕地點點頭。“也就是說,那起打架事件就是內部衝突了?我可以這樣理解嗎?”沐夏說。
“不,我是那件事情以後才認識她的。其實安臨挺好的,我完全不能把她和王子昂他們聯係起來。你知道嗎?安臨是個苦命的人!”我一口氣吐露了這麼多。
“苦命人,這個世界上的苦命人真的是有好多。”我沒接下話,因為我知道沐夏的心情又不好了。家庭似乎是她心中永遠的傷。或許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處傷,不敢碰。藏在心的角落裏,任它肆意的折磨著自己。好不了的傷,忘不掉的痛就在這心裏慢慢的生長。直到滿是荒草。
那天我們始終是沒有見到安臨和王子昂的。我有些後悔那天沒有見到他們,人的好奇心真的是十分強大的東西。我想我也不隻是好奇而已。我們就一路走了回來。
恰巧遇到依珊,她帶著她的妹妹正從迎麵走過來,大手牽著小手,小步子緊緊跟著姐姐的大步子。依莘見我們就喊:“何洛哥哥,沐夏姐姐!姐你快看呀!”“你們這是?”依珊走過來問道。
“咦!今天怎麼沒見張佑呢?”我反問她。沐夏走過去和依莘親昵。不知道為什麼,依莘這個小人就和沐夏親切。似乎是某種先天的東西。
依珊聽到張佑的名字臉都綠了,憤憤的說道:“他呀,這麼大人了。竟然還和依莘搶糖吃,就被我給轟回去了。”接著依莘就抬著頭對我訴說:“張佑哥哥是個大壞蛋,他搶我了好多好多糖。”說著做著十分誇張的表情。逗得我們笑逐顏開。
沐夏一直和依莘逗樂,我和依珊在說著開學的事情。生活的瑣碎,所有的所有都是這樣串聯起來的。
夜裏月光很亮,具有金屬光澤一般。罩在窗前,我睡不著覺。有多少個月色如水的晚上,會和那天晚上一樣徹夜的在那裏望著窗外的夜色不想睡覺呢?我想是沒有了吧!“喂,是何洛嗎?”“是我,你是?”我麵對這個陌生的號碼滿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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