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牛三寶來到了神宮外,他看到了很多人,神宮內正有一個盛大的大典是因他而開的,其實這個盛典是在每個武候的產生都會開的。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今日神國的國力和往日是相比起來,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往日是在征戰中封侯,那時候國人尚未能飽食,想要穿上錦衣卻更是難上加難,隻能簡陋的辦了。
而今天,是數百年來,神國又一次封武候,依照前朝的規矩,封武候應該有武字,譬如英武侯,神武侯之類的,但今朝,想要與前朝做出區別,所以做出的名字,都是往神化般的改。
譬如血衣侯,便是血流成河,浴血如衣的意思,而四方侯是守護四方的意思,冠軍侯便是冠軍三軍,且冠軍侯,便是幾百年前,這一任神帝親自封的侯爺。
“緊張嗎?”
牛三寶聽到這個突兀的聲音,他回頭看去,隻見到鄭浩然麵帶笑容的看向他。
“略有。”牛三寶如實回答,接著他問道:“不知太傅大人有沒有攔截住琳兒君主?”
“已經派人去了。”鄭浩然說。
“那便好,多謝太傅大人了。”牛三寶笑道。
“如今你便是武候了,為兵家,與我儒家雖然不大對付,但以我之見,兵儒兩家的結合才能締造出一個更完美的神國,對外是,甚是仰仗你等了。”鄭浩然義正言辭,接著他神色緩和下來說:“所以不必再叫我大人,在別人麵前,叫我太傅便好。”
牛三寶大笑,沒想到鄭浩然已經想要跟他深交了,他可沒有見到鄭浩然想跟哪位如此互稱親密的,他古怪笑道:“若是兩人之間呢?”
“喚我太傅。”鄭浩然說。
牛三寶臉色一僵,他差點忘了,儒家是以仁義禮儀為重的,自己如果叫鄭浩然真的叫鄭浩然,反而引得他的不喜,要知道,儒家領袖便是太傅等幾人,身為儒家的代言人,他們不可能有這樣的空隙讓人抓住話柄。
“那便叫太傅吧。”牛三寶笑道。
鄭浩然露出笑容:“嗬嗬。”
突然,牛三寶的眼中映入了一道人影,這人穿著莽龍袍,走路帶風,看起來雀躍無比。
“隨宗,你怎麼出來了?”牛三寶問道。
來人正是周隨宗,不過,他聽到了牛三寶的問話,卻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向了鄭浩然,叫道:“老師。”
“恩,隨宗,你跟三寶認識?”鄭浩然問道。
周隨宗點點頭說:“無敵侯是我不多的好友之一。”
牛三寶一愣,自己跟周隨宗隻是見過幾麵,這樣就是好友了?不過看到周隨宗掩不住開心的麵容,他也朝著鄭浩然點點頭。
“那便好,隨宗是個乖孩子,你別帶壞他了。”鄭浩跟牛三寶叮囑道。
牛三寶啞然失笑,自己又不是什麼壞人,更別說帶壞周隨宗了。
“無敵侯封侯大典,即將開始,有請各位大人入場!”一位身穿烏金鎖子甲的將軍,站在神宮門口,手按配刀,大聲喊道。
“該入場了。”鄭浩然說。
牛三寶點點頭說:“不知道有多少個大人來呢。”
“能來的,都來了。”
……
朱府。
一個大大的圓桌上,十來人圍住了這個桌子,再次進行討論,隻是這次的討論,從開始到現在一點聲音都沒有,要說有,也隻有在坐的呼吸聲。
“牛三寶成功封侯了。”
雲銀衝首先發話,他的聲音沙啞,眼睛發紅,手握成拳,顫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