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明正想了許久,還是想不出,他將大齊那些德高望重的大佬,甚至閑賦在家的他都想了一遍,可還是想不到。
當今朝廷自然沒有人受得起傅瀝的禮,可是朝堂外又有誰讓傅瀝如此重視呢?
傅明正許久,搖了搖頭,沉吟著道:“四哥,你派人去查一下吧,篩選一下,如果最後還是取決不下再來找我。”
傅明理一聽,連忙點頭,道:“這個你放心,交給四哥,你去看著父親吧,別讓他有什麼事。”傅明理對於這位弟弟一直處於比較鬱悶心裏狀態,能在他麵前充一次大頭,他那是再樂意不過。
傅明正心裏又起了打人的衝動,但隨即他就轉身走了。他畢竟是弟弟,又是當朝閣老,要是他在自家院子裏對哥哥飽以老拳,傳了出去那還得了。
傅明理看著傅明正的背影,嘿嘿一笑,大步邁出門外。
——————————————————————晚上,駙馬府,衛樵摟著武清寧,靜靜的坐在涼亭裏,抬頭看著天上有些寂寥的月亮。
兩人都沒說話,就相擁著,靜靜的。
衛樵蹭著武清寧的頭發,聞著那淡淡的幽香,心裏一片平靜。
武清寧將離去的時間延遲了幾天,自然那件事也延遲了,名義就是衛樵娶妻,她這個正妻必須要在場。
誰也反駁不了,兵部皇上立即同意了,武清寧便順利的回了駙馬府。
衛樵將蓋在兩人身上的毯子拉了拉,給武清寧掖了掖腳,輕聲道“成親後,惜鸞也跟著你去南方吧。”
武清寧俏目眨了眨,轉頭看向衛樵,抿了抿嘴,道:“你要不要一起走?”
衛樵笑著搖頭,給了武清寧一個自信的笑容,道:“暫時沒事,後天你成功了,我就去嶽父那去住。”
武清寧看著衛樵,似乎有種懷疑的神色,但衛樵神色坦然,她便輕輕點頭,道:“好。”
於是,兩人便相擁著,說著一些無關緊要,卻又津津有味的悄悄話。
不遠處的兩個小丫頭借著月光在地上下著五子棋,不時轉頭看一眼兩人,大眼睛閃動,滿是羨慕之色。
天微微亮,李惜鸞剛剛起床梳洗,魚兒就咣當一聲急吼吼的衝了進來。
李惜鸞看著慌裏慌張的魚兒,搖了搖頭,一邊係著腰帶一邊看向魚兒道:“你多久才能改這毛毛躁躁的姓子。”
魚兒吐著舌頭嘻嘻一笑,隨即又驚呼一聲,道:“小姐,外麵來了好多送禮的,都是大紅的。”
“大紅的?”李惜鸞一怔,她和衛樵商量過,兩人的婚事放在兩天後,就請幾個親朋好友,低調辦,周圍的人都打過招呼,誰這麼一大早就來送賀禮了?
李惜鸞又整理了下衣服,便走出門口,待走出小樓,來到院子裏,放眼一掃,著實讓李惜鸞吃了一驚。
直接滿院子都是紅色,大箱子小盒子,到處都是,簡單看去,這份賀禮絕對不會少過萬兩。
萬兩對她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能拿出萬兩做賀禮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一個和藹的老者,笑嗬嗬的走到李惜鸞跟前,遞給他一本紅色折子,笑著道“李姑娘,你看看,這是禮單。”
李姑娘?李惜鸞臉色古怪的看著眼前的老者,隻見他滿臉和氣,一點市儈精明氣息都沒有。
李惜鸞定了定心神,心裏古怪的看著眼前的老者,道:“老人家你是?”
老者嗬嗬一笑,滿臉慈祥,道:“李姑娘先看看禮單,不要為難我一個老人家。”
李惜鸞俏臉疑惑,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禮單,剛要開口拒絕,老者忽然笑道:“衛賢侄他知道。”
李惜鸞一怔,看著眼前的老者滿心古怪,她在衛家主持生意,衛家所有關係她都幾乎一清二楚,什麼時候衛樵又冒出一個‘叔叔’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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