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名美臉色的變化,讓岑耀楠給收進了眼裏。岑耀楠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濃了起來,他明白自己距離得手越來越近了。
聽到端木名美的話,秦風不樂意了,他嚷著說:“喂,喂,喂,你們別拿著錢,不當錢用好不好?我一個月才一萬多點薪水,你們摔了這些拉菲,你們這是想要我幹多久,才能還上這錢呀?”
上官靜風把嘴一撅,說:“秦風,你就知道錢、錢、錢,我們都讓人家欺負頭上了,你還顧得你那幾個錢呀?”
秦風哭喪著臉說:“廢話,錢不是你賺的,你不累,我和海子,還累的要命那。”
岑耀楠聽著秦風的話,心裏想:果然是一幫土包子,就那幾個錢,還跟老子來叫囂,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們。
上官靜風對著那個胡總就說:“胡經理,趕快把酒拿上來,我就不信摔不過這個花花大少。”
這個時候,胡副總悄悄的問了一下,身邊的一個工作人員。他笑著說:“這位姑娘,真的對不起,你的銀行卡裏的錢,已經刷空了,你現在已經沒有錢買酒了。”
上官靜風和端木名美的臉色,緊跟的就是一變。
上官靜風,急忙的說道:“胡副總,不會吧,我那裏麵可有20多萬那,怎麼說沒有就沒有了?”
胡副總笑著說:“不好意思,這位小姐,剛才你們摔的那幾瓶酒水,是04年的極品拉菲幹紅,在我們法爾斯曼的零售價,就是五萬八千多。所以你銀行卡裏的資金,已經不夠你再購買下一瓶了。”
上官靜風的臉上大變,驚訝的說:“啊!怎麼這麼貴,你們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們?”
秦風臉色也跟著大變起來,說:“不讓你們跟人家鬥富,你們偏偏不聽,這下可好,我們的錢都沒有了,你可讓我怎麼活呀。”
秦風是看出來了,上官靜風和端木名美這兩位,這是要裝羊吃老虎啊。就眼瞎的這場戲,他怎麼也得趕快的配合一下,兩個女人的精彩演出。爭取怎麼也要弄個金馬影帝當當,要不白瞎了自己這極品的表演天賦了。
岑耀楠看著四個人的表情,臉上那洋洋得意的笑容就更濃鬱了。在他看來,自己這次的賭鬥,是毫無懸念的勝利了。
岑耀楠現在所想的是,自己要怎麼樣先玩了眼前的這兩個美女。然後用這兩個美女,去把政府裏的大大小小的頭目拉下水。
岑耀楠相信就眼前這兩位美女的身體條件,市裏省裏的那些高官們,那個人不是趨之若鶩。隻要他們在審批地皮的時間,小手一送,自己就會賺到大把的鈔票。那麼怎麼今天摔了再多的酒,他也就值了。
胡副總還算有點良心,他連忙對著上官靜風說:“兩位小姐,好漢不吃眼前虧,你看你們肯定是贏不了岑氏集團的岑少了,你們還是答應了他的條件吧。人家現在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你們這幾個人,豈能撼動他們的地位。”
上官靜風聽著胡副總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岑耀楠微笑的吸著自己的雪茄煙,慢步的走到了上官靜風的麵前,用手指著她們,笑著說:“兩位美女,這麼樣?我們還比下去嗎?”
上官靜風一改臉色,笑嘻嘻的說:“比,怎麼不比?”
岑耀楠和楊紹一聽這話,“哈哈”大笑了起來,楊紹說:“小妞,你還拿什麼來比?”
就是,她們還要拿著什麼來比?大廳裏眾多看客的心裏都在這樣的想。連法爾斯曼的胡總,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為了餐廳的聲譽,需要及時的製止了這場鬧劇了。
上官靜風笑眯眯的說:“岑少,難道你怕了嗎?”
“開玩笑,我岑少怕過什麼人?就你們這幾位,豈能撼動我們岑氏集團的名聲。”岑少手捏雪茄,目無一切的對著上官靜風說著。
他在這裏說的話,不光要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他還要借助著他們的嘴,傳到整個嶺南市的大大小小的老板耳朵裏。讓他們知道岑氏集團來嶺南,就是要用錢在嶺南站住腳的。
上官靜風笑眯眯的說:“岑少,我們先拿出了錢,來保證我們可以為這次事件來埋單。而你那?到現在我們也沒有看到你拿出錢來,我就是怕了,萬一到了最後我們贏了,你用什麼來買這次你們賭輸的單。”
這個時候,楊紹不樂意了,他冷笑的說道:“開玩笑,岑少的名字,難道不比你那張破銀行卡值錢?你他媽的太藐視我們岑少了,你是不是要找死呀?”
秦風把眼一瞪說:“你他媽少嘴不幹淨,張嘴閉嘴跟噴糞一樣。什麼人都是你罵的嗎?你是不是想找不痛快呀?”
楊紹冷不丁的被秦風嗆了這一句,心裏半天沒有緩過勁來。上官靜風和端木名美,兩個人的心裏卻是聽的美美的。她們兩個人心均在想:你這小子,終於開始肯為我們說人話了。
上官靜風笑著說:“藐視你們怎麼了,你們到現在沒有拿出,讓我們信服的東西來。誰知道眼前的,這自稱岑氏集團的岑少,會不會是冒牌的。有本事你們就拿出錢來,我和我姐姐要是說了軟話,我們就隨便岑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