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餘念之就早早的上班去了。
被獨自扔在家裏的江岫白不僅不生氣,反而時不時的扯著嘴笑,一副貓兒偷腥成功的模樣。
那心情,甭提多美麗了。
向古在投入工作之後就是個十足十的工作狂,常常一忙起來就忘記吃飯。
餘念之身為他的關門弟子自然是幫著打下手,這師傅沒喊餓,自己當然也不敢喊餓。
餘念之投入工作中後倒也沒覺得晚點吃飯有啥關係,反正餓一頓又死不了。
可惜她不在乎不代表別人不在乎,就比如說江岫白。
一連兩日,餘念之都是早出晚歸。
而且每次回來吃飯都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樣,這讓江岫白偷偷的上了心。
今日早早的做好了午飯,特意做了餘念之愛吃的紅燒肉又炒了個時蔬,在配上白米飯,妥妥的。
陳大姐那日之後就將餘念之隨口說的話放在了心上。
中午回家給孩子做飯的時候見到江岫白,想著他做飯不方便,就邀請他到家裏吃飯。
結果卻被江岫白給婉拒了。
這兩日陳大姐有意無意的都在偷偷的觀察江岫白。
她發現這個長得很帥的軍人自理能力真的很強,明明坐在輪椅上,但是做飯收拾屋子樣樣會。
瞧那屋子收拾的,比她一個女人家整理得都還好。
隔壁的大妹子人美心善,也是個有福氣的。
這幢筒子樓裏住著的一百多家人,還沒見哪家的男人有這麼帥的。
更別提下廚收拾屋子了,這樣的好男人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這才沒來幾天,就成為了整棟樓的婦女們茶餘飯後的重要談資了。
此刻,陳大姐正在自家屋前炒土豆絲,見江岫白早早的做好了飯,開始往保溫桶裏裝菜和飯,忍不住搭了句話:“江同誌,你這是要給媳婦送飯嗎?”
“嗯,她這兩天回來都挺餓的,我擔心她是吃不慣食堂的飯,準備給她送點!”
陳大姐聞言,心底閃過一抹羨慕,倒也沒在多話。
江岫白匆匆收拾好就出門了。
走廊裏正在做飯的婦女們眼見著江岫白走了,立馬拉起了閑話。
“這人長得真俊,老娘要是年輕二十歲,非上趕著去追了。”
“追啥追,長得俊能當飯吃啊,年紀輕輕的就隻能坐輪椅,我說她媳婦倒黴的日子還在後頭呢。貧賤夫妻百事哀可不是說著玩的。”
陳大姐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得火熱。
聊著聊著都聊到那殘疾同誌的漂亮媳婦能堅持幾年再鬧離婚的話題上去了。
陳大姐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插了句嘴:“江同誌沒殘疾,隻是出任務受了傷,休養一段日子就好了!”
“而且人家兩夫妻感情好著呢,怎麼可能鬧離婚。”
平日裏不怎麼言語的人突然開口,還說些不中聽的話,立馬引來了幾個牙尖嘴利的人的不滿。
“哎呦喂,人家兩碗肉就收買你啦,這麼幫著人家說話。”
“對哦,一口一個江同誌的,莫不是寡婦心動啦,人家兩口子好好的,還是要點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