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顯,“那你現在有他的線索了嗎?”
此時門外偷聽的笛飛聲察覺到有人來時迅速離開了此處。
雲彼丘、紀漢佛、白江鶉三人抱著尋回的少師劍來找李相夷。
屋內三人聽到這聲音也停止的話題。
坐在一側的池盞看著走進來的三人,眼眸低垂喝著手中的茶水,將這三人視若無睹,當不存在似的。
而此時雲彼丘三人看著與李相夷有五分相似的李相顯,眼中明顯一愣。
許久,紀漢佛開口道,“在下是百川院的紀漢佛,不知這位兄台姓什麼。”
“姓李。”李相顯正襟危坐抬頭看向這三人,目光巡視了一番最後落到雲彼丘的身上。
被盯著的雲彼丘內心仿佛被一隻手抓住,他緊緊盯著李相顯,抱著劍匣的手緊緊抓住,等著他下麵的那句話,仿佛這句話將會代表他今後命運一般。
另外兩人也很緊張的等著李相顯的下句話。
李相顯將這三人的神情盡收眼底,嘴角略微諷刺一笑,“名相顯。”
這句話說完,三人也是一愣。
其中雲彼丘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遺憾,這個也隻有他本人知道。
至於紀漢佛和白江鶉兩人,他們或許是真心想要李相夷回來,但卻不想李相夷再次壓在他們頭上。
畢竟當了十年的老大哥了,誰也不想最後有人壓在自己的上頭。
旁邊帶著麵具的李蓮花看著這有些尷尬的氣氛,開口打破這氛圍笑著道,“不知三位院主來這裏有何貴幹?”
“哦。”雲彼丘回過神來道,“這次能尋回少師劍多虧李神醫,所以我們三個就想著把少師劍拿過來讓李神醫觀看一下。”
“少師劍。”
李相夷聞言,目光落在這劍匣上,眼底露出一點恍惚、懷念,但他演技很好,在場的人沒有誰發現。
他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但現在還不是相見的時刻,因此李相夷開始了他那鍛煉了幾年的演技。
而一旁默不作聲的池盞見狀,隻覺得的眼睛有點疼,她起身找了一個借口便離開了房間。
而李相顯有些擔心李相夷,但這是他的私事,旁人不便插手,便也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屋外,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某處,十分的隱晦。
李相顯小聲的道,“應該和相夷一樣帶著麵具的那男子。”
笛飛聲。
池盞想起剛剛李相夷說得話,聞言他笑了笑,“果然,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而不是一碗粥。”
兩人剛才走出來就看到一位端著一碗花生粥的百川院弟子候在門外。
共同生活五年的池盞和李相顯兩人,自然知道李相夷對花生過敏的問題。
不過他們怕是要失望了。
李相夷自從中了碧茶之毒後,便百毒不侵,哪還會怕這小小的過敏症。
雖然這毒是解了,但同時也讓他身體產生了抗體,除非這世上出現比碧茶之毒還要厲害的毒藥,才能傷到他。
“走吧!”
兩人離開院子沒走多久就被喬婉娩給攔住。
“兩位俠士請留步!”
喬婉娩看著池盞和與相夷麵容五分相似的李相顯,躊躇許久說道:“我,我們可以聊一聊嗎?”
池盞與李相顯兩人四目相望,而後池盞說道,“不知,喬姑娘想聊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