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喬婉娩一個人靜靜的待了多久。
直到下午才將自己收拾好帶上東西朝李蓮花居住的地方走去。
至於之後發生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不過,池盞他們在離開普渡寺時聽到了一則有趣的事情,喬婉娩和雲彼丘鬧翻了。
蓮花樓。
方多病看著出現在這裏的池盞和李相顯,“二位是?”
李蓮花上前解釋道,“哦,這是我大哥,李蓮蓬。”
此話一出,李相顯和池盞兩人目光都落到了李蓮花身上,神色難言。
“這是池盞,你隨我叫池姐姐吧!”
“這一次,他們跟我們一起。”
方多病點點頭,“哦。”
一旁,笛飛聲看著池盞和李相顯兩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采蓮莊。
五人趕了幾天的路終於到了目的地。
他們看著眼前一點也不像是辦喪事的宅院,心中很是疑惑。
“奇怪,這采蓮莊才死過人。按說這幾天還在辦喪事呢!怎麼這看上去完全不像啊!”
方多病打量著眼前這緊閉的宅子。
笛飛聲走上去抬手敲門,連敲幾下,這大門才從裏麵打開。
一位麵容大麵積被燒傷的婦人將幾人迎了進來。
一進門,池盞和李相夷兩人就被水中紫色蓮花給吸引。
而習得秘術的池盞一眼便看出這蓮之下的東西,恰逢這時聽到一渾厚的聲音。
她抬頭望去就看到一個中年人正在訓斥一侍女。
“蓮是高貴之物,豈可用雞毛、豆餅這等汙濁肥料,給我狠狠的打,以後長長記性。”
聽到這番話,池盞笑得很諷刺。
站在前方的方多病見狀,急忙上前阻攔。
此番池盞和李相顯兩人之所以會跟來是不放心李相夷,因此查案對他們兩人來說不是很關心。
當他們三人進屋一緒時,池盞和李相顯兩人便在這采蓮莊內四處逛逛。
而沒過多久,李蓮花三人便從裏麵離開,遇到了在觀賞台處賞蓮的兩人。
“如何?可有線索?”
李相顯見小廝離開,這才問道。
李蓮花搖搖頭,“這郭莊主有心隱瞞,在追問下去隻怕會打草驚蛇,目前唯一的法子便是從這采蓮莊命案入手。”
“確實如此,要想搞清楚師魂的下落,必須弄清楚這三起命案。”李相顯一邊說一邊拿出兩幅畫紙,“給,這是我和阿盞在一處廢棄的屋子裏找到的,或許對你們來說有點用處。”
聞言,方多病和笛飛聲兩人走上前湊在一起看著這兩幅畫紙。
李蓮花打開的那一刻,便知道李相顯說的意思了。
這筆跡與阿娩給他的那封信的筆跡一樣。
方多病和笛飛聲兩人也看過那封信,自然也知道其中原因。
李相顯在他們看時補充道,“我問過了,這是郭乾續弦的第一位夫人,許月荷的房間。”
笛飛聲,“日日之寺,家六之自,鏡口立方,小目卜昔。”
“這是何意啊?”
被提醒的李蓮花趕緊拿起手中的畫卷仔細一看,“哥,那房間裏,就隻有這兩幅是獅魂所畫。”
“目前是的。”李相顯點頭,“不過,你們要是還有什麼疑問,我可以帶你們去看。”
“好。”
結果,五人剛剛走進這屋子裏,就被得到消息前來的郭乾給堵住。
原本理直氣壯的郭乾被笛飛聲一頓的恐嚇,頓時就像一個氣球一樣被針給紮了一樣,泄了氣。
“哦,我記起來了。”郭乾趕緊改口道,“原來,你們要找的獅魂是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