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縣城,我依舊很努力的學習,每次考試都是前幾名,我一定要回到城裏去,不接近姚清淺我又怎麼能報複她?
還有那對不是偏心,而是對我壓根就沒有心的父母,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的。
高一那年的暑假,我本想去城裏,可惜他們不接受我,我隻好回了鄉下,繼續給梅家的老老少少做牛做馬,伺候著他們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睡。
好不容易熬到九月份開學了,我背上行囊逃也似的離開了外公外婆的家,回到縣城報名,學雜費和生活費是爸媽直接打到卡裏的。
他們唯一做的還好的地方也就是在金錢方麵沒有苛待我,當身邊那些同樣是來自鄉下的同學一個月隻有三百來塊錢生活費的時候,我卻一個月拿著近千的生活費。
其實一千塊錢對我的父母來說真算不上什麼,他們能給我一千,就能給姚清淺好幾千,我是絕不會相信,他們在金錢方麵會一視同仁。
不過我這人命賤,從小在外公外婆和舅舅舅媽的壓榨下過著賣火柴的小女孩般的苦日子,對於金錢並沒有太大的欲望,父母給了我近千一個月的生活費,我能省下一半多存起來。
我給自己辦了張銀行卡,有了自己的小金庫,準備留待以後報仇雪恨用的,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終這筆錢卻成了別人的。
高二下學期,我借口宿舍裏的人太吵,不利於學習,給爸媽打電話說要在學校附近租個房子住,其實隻是想試試看他們的態度。
當時學校外麵還是比較亂的,什麼人都有,我不是真的想住在外麵,沒想到他們輕而易舉的就答應了,而且還給了我一點錢交房租。
於是我就搬出了宿舍,最後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下晚自習打著手電筒回出租屋的我在一條黑漆漆的小巷子裏被兩個男人給截住了。
他們堵在我麵前,一個人嘿嘿笑著說:“小姑娘,夜路走多了可是會遇到鬼的,你一個人出門就不怕麼?”
大晚上的,四周除了他們之外一個人都沒有,聽他們的口氣就不像是什麼好人,我嚇得手電筒直接掉在了地上,心跳的完全沒有了規律。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借著淡淡的月光,我瑟瑟發抖的看著他們,心裏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抬腿想要跑,雙腿卻軟的跟灘爛泥似得,竟然動不得半分。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另一個人淫/笑了起來。
我立時明白他們的目的了,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突然又有了力氣,隻可惜我跑了沒兩步就被其中一人給追上了。
還不等我張嘴喊救命,有人先捂住我的嘴巴,然後把我拖到僻靜處的角落裏,緊緊的把我攬在懷裏。
“誰先上?”一個人問另外一個人。
“上次是你先上的,這次也該輪到我了,你放開她,讓我來。”另一人這樣回答,然後我被放開了。
隻是一瞬間,捂住我嘴的手被換了,我的人被抵在牆上,褲子被扯下來,緊接著一個溫熱的身子朝我貼了上來。
我哭的肆無忌憚,卻無法呼喊,可能是那人覺得捂著我的嘴不方便他幹事,便讓站在旁邊看好戲的人把襪子脫下來塞進我嘴裏。
這麼惡心的事,後來不管什麼時候想起來都覺得想吐,我這個時候完全沒有想到,在幾年之後風水輪流轉,姚清淺也有了同樣的遭遇,而且還是因為我。
當劉偉強帶著我逃亡到外省,在路上告訴我這些的時候,我笑得幾近癲狂,大罵這就是她的報應啊。
男人把我的褲子褪下,又塞住了我的嘴之後,躲在角落裏把下身的那個東西挺進了我的身體裏,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我連呼吸都幾近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