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我還連叫都叫不出來,隻有眼淚無聲的往下流,我知道自己被強/奸了,甚至接下來還要被輪/奸,那一刻我正想咬舌自盡,無奈隻能咬到臭氣熏天的襪子。
“哇,又是個處,這個月我們真是運氣太好了。”貼在我身上的男人低聲笑道。
“在這裏住的一般都是中學生,肯定都還是處的,這又有什麼好奇怪,你還是趕緊的吧。”望風的男人小聲催促。
男人的每一次抽動都是要我命似得,我感覺身體都要被他給生生撕裂了,無奈雙手被他緊緊的抓住,我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另外一個人在旁邊望風,可這三更半夜的此處又這麼偏僻,聞著旁邊的味道好像是豬欄一類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人來?
而且聽他們的意思,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難怪會這樣的有恃無恐又無所畏懼,輕車熟路的就把我帶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當初也是因為這裏便宜才租下的,試想一下,好的地方房租又怎麼會便宜呢?我真後悔,反正花的是爸媽的錢,我為什麼要如此委屈自己?
“你快點啊,好了沒有?”過了一陣,那望風的男人就開始催促了,急不可耐的像是要馬上就把我吃幹抹淨。
那個還在奮力摧殘我的男人也不耐煩了,“你著什麼急,就不消讓我多玩會啊?機會難得嘛。”
我下身疼的都快麻木了,眼淚也要流盡了,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我這樣一已經沒臉再活下去了,這輩子算是走到了盡頭。
可是一想到姚清淺和我那沒心沒肺的父母,我又好不甘心就這樣毫無尊嚴的死去,為什麼這一切都發生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姚清淺那個賤人?
這個時候我就開始把姚清淺當成是賤人,她搶了我的父母,搶了我的寵愛,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生活,若是這世上沒有她,那我一切都的不幸都不會發生。
三國裏有既生瑜何生亮,周瑜最後是被諸葛亮氣死的,而我這個周瑜卻是要被兩個男人深夜輪/奸而死麼?
我死也不甘心,我在心裏對天發誓,如果今夜我有幸不死,他日必要那些害我有今天的人家破人亡,一個個都不得好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直貼在我身上的男人將他惡心的東西從我身體裏抽了出來,對那個望風的男人說道,“該你了,幹完一炮就撤吧。”
一被男人放開,我就一灘軟泥似得順著牆壁滑了下去,虛脫的像是快要死了一樣,渾身都是被人折騰出來的臭汗,連嘴裏的臭襪子都沒有力氣去扯出來。
但還沒坐到地上,我又被一隻手給拉了起來,那個望風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把他那根東西cha進了我的身體,然後又是一輪肆意的淩虐。
我早已痛得麻木,此時除了祈禱他們能夠幹完快點走之外,我竟是再也不敢有其他的奢求了,我隻想活下去。
若說以前我是討厭姚清淺和我的父母,那現在我就是恨他們入骨,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也隻有活著我才能報仇,將今晚所受的屈辱加倍的加諸到他們身上。
望風的男人雙手鉗住我的手,很賣力的抽動著身體,發出極其淫/穢的交/歡聲,這幾乎成了我日後的噩夢,此後無論是與劉偉強還是林思遠做/愛,都會讓我想起這一晚。
有了這些過往,如何能讓我不恨姚清淺他們那幸福的一家三口?要是他們把接到了城裏,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
不要說我咎由自取,自以為是的搬出了宿舍,這全都是他們的錯,是他們,不是我!我在心裏呐喊,仇恨如同野草般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