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認識了,然後才知道他原來跟我一個學校,而且還是同一個年級,我連忙哭著求他給我保密昨晚的事,他對天發誓說絕不會告訴任何人。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完了,因為強/奸這種事報警除了毀了自己的名譽之外,再沒有任何的意義,即便那兩個被抓了也於事無補,所以我被蹂躪被踐踏也隻能自認倒黴。
可沒想到的是,那兩個強/奸我還逍遙法外的人卻盯上了劉偉強,一直伺機報複,終於在一個晚上把我們堵在無人的角落拳打腳踢。
這個時候我已經跟劉偉強成了朋友,因為住的近,所以晚上下了自習都是一起走的,他們一個人在打劉偉強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就順便把我蹂躪一番。
等蹂躪的人過了癮,他們就換了一下,劉偉強被另外的人拳打腳踢,我也被另外的人再次蹂躪,最後我們又成了兩條喪家犬。
為了逃開他們,我們商量去找了別的房子,合租在一起,此後我跟劉偉強的關係就越走越近,明天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回家。
那兩個人見我們住在外麵,以為我們很有錢,居然就此盯上了我們,然後在某個夜晚我們回到出租屋的時候,他們跟著闖了進來,打人,要錢,以及強/奸我。
我們換住處已經沒有用了,因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就算我們搬回宿舍去住,最後也總是要出校門的,他們無所事事,可以隨時等在校門口跟蹤我們。
就這樣,我在高二的下半年裏,辛苦存起來的小金庫被這兩個人洗劫一空,劉偉強被他們打了一次又一次,而我也被一次次的蹂躪,到後麵我都已經麻木了。
劉偉強說:“晴子,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這樣的日子沒法過了。”
我堅決地搖頭,“不,絕對不可以!”我不能讓所有人知道,我被人強/奸了,而且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輪/奸,我必須留著這條命回城裏去複仇。
這個時候,劉偉強已經成了我的第三個男人,他尊重我的選擇,我們決定高三搬回學校住,沒事絕對不出校門。
我們想,學校裏有那麼多的人,他們總不能正大光明進來找我們要錢或者對劉偉強大打出手吧?學校裏還是有保安的。
可是事情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這麼簡單,他們見我們住進了學校,竟然用我的秘密來威脅我們要錢,還給我們指定校外的地點見麵,赫然正是他們的住處。
在他們的住處,他們青天白日的就當著劉偉強的麵輪流蹂躪我,還變態的要我們給他們表演各種各樣的姿勢,最後劉偉強實在受不了了。
趁他們不注意,他掄起椅子砸傷了其中一個人的腦袋,然後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另外一個也打打的頭破血流。
隨後他還在他們屋裏找了一把刀出來,惡狠狠的警告他們,要是以後再敢碰我,他就殺了他們,不信的話就試試看。
那兩人沒料到兔子急了也咬人,直接被劉偉強給打懵了,看著他手裏的刀嚇得直接跪了下去,摸著滿腦袋的血向他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碰我了,隻求他放過他們。
那一次我們贏了,可劉偉強怕他們再來尋仇,就此輟學,這個時候情竇初開的我早已愛上了這個在我最無助時候給我溫暖與關懷的男人,哭著喊著要跟他走。
他義正言辭的要我留下來,並且要我一定要考到廈門的學校,與我約定一年之後在廈門見,因為我已經把什麼都告訴他了。
關於我所受的委屈,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我從不曾向爸媽吐露過隻言片語,在我看來,我冰清玉潔的時候他們都那麼不在意我,要是知道我清白沒了,他們會如何看我?
但是對於劉偉強,我卻是什麼都告訴了他,從此千裏孽緣一線牽,最後害的我們都沒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