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桐,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一邊說,一邊手上已經用力,然後人們就看到景維手中的匕首痛快利落的將景仁那雪白的皮膚給劃破了,景仁震驚的幾乎是難以置信。
“究竟父皇是何人殺了的?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景仁的聲音冷漠,並沒有因為剛剛的疼痛有瑟縮,聲音冷厲的就像是一口井中爆射出來的冷泉一樣。
“那一晚,我第一次行刺,他第二次,一個人就是九命貓也是架不住兩個人行刺的,這兩個人還是自己的兒子,還是……還是自己的兒子啊。”在一開始的時候,禮康王為了上位,已經將自己的三個孩子都交給了泮宮。
所以,在故事開篇的時候,他們都是東陵國先帝的孩子,一個個都與太子端華一般無二,“你看,我們都是先帝最為親近的人,一個人想要行刺一個人需要的是天時地利人和,你看,我都掌握了,他是永遠都想不到的,我行刺以後,景墨也會行刺。”
“傻叉!有什麼想不到的?”清桐的聲音。
“你,葉清桐,你要是自殺,這兩個人我都留下來,你卡如何呢?”這個時候了,景維居然要自己“自殺”,清桐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都聽錯了,良久的沉默以後,清桐看一看天空,今天的太陽很是有力量。
“二缺!”清桐咒罵一句以後,抱臂看著眼前的人,清桐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懶洋洋的,因為隻有一個人將自己的威脅全部都隱藏起來以後,敵人才會放心自己的,這是清桐一直以來的生存之道,也是清桐給自己建造出來的保護色。
這保護色厲害著呢,一會兒以後就蒙蔽住了眼前人的目光與心靈,清桐還是懶洋洋的笑著,不過笑容中有了淡淡的歧視,楚瑾泉呢,寸步不離的跟著清桐,以便於在危險的時候立即出手,清桐不上前,也絕對不往後。
還是站立在自己的位置,那模樣卻沒那麼識時務,但是漸漸的,居然讓景維心中一隻長鳴的警報解除了,景維看到清桐這模樣,居然立刻把自己的恐懼拋在了腦後,而清桐懶洋洋的看著他。
然後清桐凝聚起來自己的勇氣,再接再厲一般的看著他,“我就不相信你不噓噓,你要是一噓噓,你就完蛋了。”清桐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開始吹口哨起來,以至於身後的幾個人都開始大笑起來。
剛剛的情緒與氣氛都是比較緊張的,緊張的幾乎像是一個牛皮大鼓一樣,任何一丁點而的力量都可以讓這緊張變成一種危險的預兆,但是此刻呢,一切已經完畢了,清桐吹著口哨,抱臂看著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驚駭的看著清桐,“你,你要做什麼?”問一句以後,清桐頃刻間就湊上前來。但是到了適可而止的時候,清桐立即站住了自己的腳步,說道:“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我要……催你尿尿。”
這樣一說以後,他立即就後退,“你,你最好不要再往前,不然……我會殺了景仁的。”
“你殺,那是你弟弟,你殺,景仁一直以來最為相信的,最為喜歡的就是你,你殺,我們都看著你殺人呢,還有日佳王,你都殺了好了,反正你殺了這兩個人以後,我會殺了你,你動手,要不要我幫你呢,未來東陵國至高無上的中央集權的皇上?”
到此時,景維不得不重新審視起來眼前的女子,他並沒有再次退後,而是慢慢的停下腳步,看著自己懷抱中麵色蒼白異常的景仁,他幾乎要低頭看入景仁那一雙清澈的眸子。但是良久以後,立即抬起頭來。
不,不可以,堅決不可以,要是自己繼續看,等會兒就有問題了,學習登龍之術第一招就是六親不認,第二招就是大義滅親,然後就可以成功了,他處心積慮這麼多年準備出來的東西,絕對不可以讓清桐的一言一行給改變的。
清桐不行,就連懷抱中的景仁也是不可以,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已經是勝券在握了,這時候才知道,自己完全掌握不了任何的局麵,這情況是絕對掌握不了的,清桐的目光請i去哪個的看著他。
他看著景仁,景仁立即開口,“大哥,你不要執迷不悟了,你殺了我也不起作用,你還是走不出去草原的,你求求楚將軍與清桐姐姐,回到東陵國以後負荊請罪,以告慰父皇的在天之靈,大哥!”
景維聽到這裏,黑眸冷厲的一閃,神色似笑非笑。
“你這是告誡我,還是警告我,景仁,你最好不要說話,我早已經不是……不是,你的……大哥了,我不是,你不要亂認親戚。”一邊說,一邊冷冷的握著匕首,“要是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我說到做到,反正我已經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