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地大,按照你說的,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如果勝利,從東陵國沿著地脈往西而去,在去江南去富庶的地方看一看,然後我們又到草原來,你看如何?”楚瑾泉一邊說,一邊看著清桐。
清桐的手緊緊的握著馬鞭,控製好了馬兒的速度,說道:“不,楚瑾泉,要是勝利了,我將寸步難行。”
“為何?”一般情況麵對別人,楚瑾泉或者是冷冽而又寒酷的視線,但是麵對清桐,則是完全不同的,麵對清桐,他是那樣的有耐心,清桐很快就握住了楚瑾泉的手,然後說道:“因為,我的肚子裏麵有一個小楚將軍。你看,這不是寸步難行。”
聽到這裏,楚瑾泉的臉色一變,火速露出一個最為美麗的笑容。他幾乎是難以置信,清桐原本給楚瑾泉的是一個驚訝,但是此刻變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驚喜,他快為莫名,在軍隊中竟然大喊大叫起來。
別人的目光也是快就落了過來,楚瑾泉高興之餘,輕輕的放慢了馬兒的腳步,這才說道:“那你應該在營帳中的,這一切有我就可以的,探囊取物一樣。”
“不,我是草原人的朋友,我不可以臨陣脫逃!我是東陵國人,國人喜王看到我,我是成國的英雄,更加不能畏首畏尾,這秘密,隻有你我知道就成。”清桐一邊說,一邊隱憂看著楚瑾泉,楚瑾泉立即點點頭。
今天,楚瑾泉的過分了,策馬揚鞭,一會兒以後,已經當先到了虎牢關,而在虎牢關遇到了狼譚與蕭鳴聲等人,看著這討伐東陵國的大軍,人們都歡呼雀躍,不要說打仗,這些人就是到了東陵國,那些軍隊也是害怕的。
浩浩蕩蕩,橫無際涯,大概有百萬之眾,這是曆史上最為聲勢浩大的一個戰鬥力,狼譚與季屏儒在人群中尋找清桐,清桐計劃過後,這些人一個個都已經準備好了,今天,也就是今天!他們已經全部都熱血沸騰。
清桐看著眼前那樣多那樣聲勢浩大的軍隊,不禁竊喜,在狼譚與季屏儒還有自己老弟的肩膀上一粉拳以後,說道:“我與楚瑾泉這一次的身份比較特殊,乃是帶賢才之名過去招搖撞騙的,你們都保護好自己。”
“狼譚的弓箭手需要跟著我們進城,在城門口埋伏,我已經接到了爹爹的密報,晚上的時候,雲梯可以攻城,景墨用來守城的兵丁,今晚都殺一個一幹二淨,這些人與以前的濮陽遜一模一樣,都是愚忠。”
“長姐……長姐……”人群中,已經幾乎一年沒有見到清桐的蕭鳴白騎著馬兒衝了過來,清桐看到自己的弟弟,不禁也是淚凝於睫,“阿弟,阿弟。”一下子就緊緊的抱住了蕭鳴白,又道:“當日我離開有離開的原因,此刻你應該是明白了嗎?”
“阿弟,你是皇上,男兒有淚不輕彈,阿弟必然不要悲傷,率領好你的軍隊,定然要給全天下人當家作主。”一邊說一邊緊緊的抱住了他,“阿弟,千萬不可以哭,聽明白了嗎?”
“是,是長姐!”他激動的簡直沒有辦法,清桐做出來的事情太多了,清桐離開一年,東陵國景墨的人幾乎完全不知道清桐在草原,所以對於草原軍的到來是絕對不知情的。
而草原軍在櫟陽與上庸城種植弄農作物,目前看來,兩個軍隊已經有了合二為一的默契,這樣一來,少了很多的操練可以上戰場。
今天,清桐沒有要求任何一個人攻城,他們的軍隊全部都駐紮在了東陵國王城外十裏之處,人們幾乎都沒有看到,草原人行軍作戰很是厲害,同進同退,一會兒以後,已經潛藏起來,而蕭鳴白帶著的軍隊也不賴。
這些軍隊全部都帶領過來以後,都埋伏在了城外,遠看一點兒痕跡都沒有。清桐看到大勢已成,知道勝利也是指日可待,大概今天,就要變天了,她下馬,楚瑾泉過來握住了清桐的手。
清桐將巨大的羊皮製作出來的黑色鬥篷遮蔽住了眼睛,用一塊羊皮做出來的口罩遮蔽住了嘴唇,楚瑾泉也是同樣的麵貌,他們簡直像是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一樣,這衣服乃是真正的奇裝異服。
景墨最近發求賢令已發了一個遠近聞名,這幾天到了東陵國應聘的人簡直是數不勝數,這絕妙的好機會,清桐是必然不會錯過的,這才有了早前與世嘉班禪的談話。
兩個人將一切在暗中都謀劃好了,清桐深吸一口氣,良久的沉默以後,清桐跟在了他的身後,而楚瑾泉呢,也是跟在了他的身後,陷車用黑色的布遮蔽住了,活佛回頭看著一輛奇形怪狀的陷車,以及兩個阿修羅一樣的家夥,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