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桐與楚瑾泉同樣是點了點頭,一會以後,這四人已經到了禁庭,聽說是草原的世嘉班禪過來,景墨高興的幾乎是合不攏嘴,這世嘉班禪不但在草原厲害的人,人人耳熟能詳,就算是在東陵國,人們也是都知道的。
可見一斑,清桐看到景墨親自迎接了過來,居然還行一個半禮,這世嘉班禪的形象又是偉岸了不少,他是神權,起初,是清桐最為反對的一個集團,不過現在清桐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人與自己一樣,扮豬吃老虎,這個神權看起來還是應該有所保留的,不應該撤銷,清桐看到景墨行禮以後站起身來,這才暗暗的觀察了一下。
三年了,他還是老樣子,不同之處則是渾身的綾羅綢緞變得更加是精美起來,那明黃色的龍紋刺繡讓人賞心悅目,那豐神俊朗的樣子讓人過目不忘,那求賢若渴的眼神,讓人同樣是感覺到了一片最為真誠的鼓噪。
清桐看著他,很快,清桐就看到了從中門中出來的濮陽芷珊,不知道他們此刻的關係已經如何,不過從清桐的觀察中,清桐大概是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很好很好,她現在也是至高無上的一個皇後了吧。
清桐看到濮陽芷珊,那種仇恨更加是難以自拔,不過她還是輕輕的按捺住了,然後慢慢的跟著活佛往前走。
他回過頭,看著兩個黑色衣服的人,道:“他們為了見到了孤並不跪拜?”
“因為他們是先知。”草原人多得是轉世靈童的說法,所以他大概是明白了,隻是木訥的點點頭,伸手握住了那遮蔽著黑布的陷車,說道:“這個呢?是什麼?”
世嘉班禪並不焦急,而是說道:“暫時請我皇不要掀開黑布,這裏麵是山妖,這山妖與東陵國的江山社稷也是大有淵源,乃是我送給我皇的一個禮物。”
“哦,甚好。”他握著的拳頭立即鬆開了黑布,而狐疑的眼神立即也是消失不見了,世嘉班禪這才說道:“需要您讓群臣都過來,這樣一來,我給你介紹這兩個先知,一來算是考核,二來也可以看一看草原人的厲害呢。”
“是,是,知道您要過來,已經讓人在澹泊敬誠殿預備著了,您過去以後,那些文武百官也是會過來的。”一邊說,一邊笑著指了指前麵的位置,東陵國宮中還是一模一樣的安靜,但是這安靜中有了不同尋常。
他們終於經過了那重重複重重的道路,在庭院深深中到了澹泊敬誠殿,清桐看著這裏的一切,真正是物是人非,一切都變化了,就連人心也是變了一個天翻地覆。
清桐看到這裏的一磚一瓦,看到這裏的一草一木,不禁悲從中來,已經三年了啊。
濮陽芷珊好似拋過來一個疑惑的目光看著這兩個黑色鬥篷之人,清桐暗暗的咬住了舌尖,等著吧,等會兒死的人,第一個就是你。
“我皇,既然人們在澹泊敬誠殿已經準備好了,那麼請我皇帶著貧僧到澹泊敬誠殿去。”一邊說,一邊揮舞著寬袍大袖,他連連點頭,“妙哉,妙哉。”一會兒以後,已經到了會客廳,這裏的人已經陸陸續續過來了。
看到從澹泊敬誠殿門口過來的世嘉班禪,一個個都開始朝拜起來,清桐想不到神權居然這樣至高無上,可見古代乃是一個封建社會,迷信的讓人幾乎是無法去形容。清桐與楚瑾泉目不斜視,今天暫時的戲碼不是清桐與楚瑾泉的。
他們知道,所以暫時並不需要做任何的舉動。
兩個人往前走,跟著世嘉班禪到了前麵的位置,一邊走,到了那裏以後,人滿為患,安安靜靜中,世嘉班禪說道:“今日,草原將先知帶過來,我皇求賢若渴,先知可以給我皇一條路,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萬歲萬歲萬萬歲!”朝賀的聲音言猶在耳,清桐聽著,咬牙切齒,而楚瑾泉呢,不動聲色,微微含笑,目光緊緊的看著前麵的位置,看著看著,不禁冷冷的一笑,等著吧,好戲連台,今天你完蛋了。
而濮陽芷珊很快就看了過來,疑惑的目光在清桐與楚瑾泉的身上來來回回,終於還是在景墨的耳旁說了什麼,“這兩個人有古怪。”
“有什麼古怪,他們可以臆測吉凶,你看著就好,不可多言。”一邊說,一邊推開了攀附在自己耳畔的那雙手,濮陽芷珊也是一個非常知情識趣之人,微微含笑,。掩飾住了片刻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