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瓶兒,爺又要尿了……瓶兒給說一說,爺尿在哪裏好?”
瓶兒亂搖螓首,小手揪著床巾,腴潤的雪腰僵挺,膣裏又將淌出陰精:
“爺……尿……尿在瓶兒的……小肉瓶裏……啊啊……美死人了……瓶兒要飛了……要……要飛啦、要飛啦……呀呀呀……”
劫兆再也禁受不住,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一注接著一注,射得囊底點滴不剩,隱隱生疼,膣裏的那股吸力卻彷佛無休無止;驀地陽關一鬆,腹間一股酸意被吸出馬眼,席間飽飲的酒水悉數射出,竟滿滿尿了她一穴,強勁滾熱的水柱衝擊花房,兩人同時攀上高峰。
劫兆在十二個時辰之內連禦三女,與嶽盈盈更是做足一夜,哪裏禁得起這樣的耗損?高潮過後無力撐起,抱著懷裏的溫香軟玉,連開口說話的力氣也無,不覺沉沉睡去。
瓶兒被射得銜指失神,半晌才自九霄雲外落了地,掙紮著從他身上爬起,“波”
的一聲拔出半軟的陽具,股間淅瀝瀝的流出尿水,混著龍陽白漿,流了一地淡淡金黃。她不理汙穢,伸手一探劫兆的鼻息,扶著床艱難移步,蛤嘴裏兀自滴出尿液,夾著絲絲落紅,沿著白嫩的大腿內側潺潺滴落。
瓶兒咬牙走近浴桶,掬水洗淨身子,褪下撕爛的半截紗褲爬入桶中,架起兩條雪白的腿子,玉指伸入嫩膣,摳挖得紅腫的陰戶裏汁水淋漓,另一隻手搓揉乳房,慢慢急喘起來,抿著一抹激昂的嗚咽;達到高潮的瞬間,食指乘著窄屄裏大力痙攣,挖出一枚龍眼大小的珠子,質地似玉非玉,散發著溫潤的幽藍光華,映得整盆水波光粼粼,宛若沉月。
方才劫兆頂到的寒涼硬核,便是此物。這枚珠子嵌在瓶兒短淺的膣戶底,牢牢鎖住花房,不僅盡收劫兆的男子元精,連失禁的尿液也悉數被珠子擋下,半點都沒溢進瓶兒腹裏。
她將珠上的愛液尿水洗去,一抹額汗,彷佛剛妊娠產子的婦人,心滿意足的捧著珠,擦幹了雪潤潤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在門後的衣物換上,閃身出了浴房,片刻便不見蹤影。
這裏是劫兆的藏嬌處、銷魂窩,花婆子及下人們都很識趣的遠遠避開,生怕擾了四爺取樂。午後驕陽正熾,梧桐蔭裏蟬聲如雷,瓶兒走得神不知鬼不覺,偌大的院裏別無他人,隻剩一個人事不知的劫兆。
◇◇◇
劫兆走在迷霧裏,肩上忽來一把嘶啞嗓音:“混小子!你大禍臨頭啦!還有閑工夫偷懶?”劫兆聞聲不見人,四顧大喊:“你……你是什麼人?是漢子就別躲著,給你家少爺滾出來!”
“忘恩負義!”那人大笑:“那日救你一命,你個混小子也不來瞧我?”
劫兆倏然睜眼,才發現是場雜夢,懷裏玉人已不知所之。摸著床緣起身,見門邊一抹高挑儷影:絳紅紗裙鵝黃襦,襯得腰細胸挺,結實的長腿著一條開襠紗褲,腳上套了雙紅繡鞋,卻不是嶽盈盈是誰?
他從未看過她打扮得這樣有女人味,若非肩負行囊、手提眉刀,簡直就是從畫裏走出來的月宮仙子,清麗絕俗,身畔應有白兔桂枝相伴。劫兆看傻了眼,忽覺她俏臉上神色不善,心中一凜:“該不會她發現我騙她身子,專程回來殺我?”吞了口唾沫,強裝笑容:
“我以為你走啦,心裏老惦記著。”
嶽盈盈別過頭去,劫兆還待說話,忽聽她冷哼:“你……你這是什麼樣子?也不怕醜!”劫兆才想起自己赤身裸體,趕緊揀過衣物穿戴,忍著笑分辯:“我洗著洗著忽有些倦,不小心睡著了。”嶽盈盈麵如嚴霜,抱著刀也不搭理。
劫兆穿好衣服,本想走近,見嶽盈盈身子一繃,又打消了主意,隨意坐上架子床尾,柔聲問:“你身子好些了麼?”
嶽盈盈玉靨微紅,神色稍稍和緩,輕聲道:“誰要你賣好了?哼!”
劫兆聽她的口氣不像要殺人的意思,頓時鬆了口氣;心念電轉,登時明白她何以離去,笑著說:“京城女子少穿勁裝武服,一時之間,便是拿著金葉子也不好買。我認識一品織的大掌櫃,他們給我妹妹做了不少胡服,款式用料均是一等一的好,手腳也快。你若需要,我讓他們給你裁製幾身替換衣物,三兩天便好。”
嶽盈盈不置可否,麵色卻越見柔和,益發美麗動人。
劫兆想起她的種種好處,柔聲喚著:“盈盈……”
她麵色一變,厲聲道:“誰讓你這麼叫了?”手握刀柄,身子微微發顫,終究是沒有出手。劫兆忌憚她的武功,倒不敢太過放肆,拱手歉然:
“真對不住,嶽姑娘。是我唐突了。”
“我來找你,隻為一件事。”嶽盈盈猛抬起頭,眼神有些淒厲:
“你帶我進綏平府,我要去見你爹!”
劫兆心裏叫苦連天:比劍奪珠迫在眉睫,父親尚且無力出手,豈能再與這丫頭周旋?恐她怒極殺人,沒敢斷然拒絕,慢慢說:“如果嶽姑娘能答應遵守作客之道,不逼迫家父接戰,照日山莊自是十分歡迎。其實,我也很想讓他見一見你。”
說者無心,嶽盈盈卻暈生雙頰、輕啐一口,片刻才說:“戰與不戰,那是劫震的選擇。他若肯認輸,我又何必逼迫於他?”劫兆心想:“她答應不亂來,自有劫軍與三哥應付。要是放她自己亂闖,反倒不易控製,到時挑錯時間添亂,益發難辦。”高興的說:
“有嶽姑娘這句話,我便放心啦。請姑娘隨我回府,再與家父安排會麵。”
嶽盈盈點點頭,當先行出浴房,腰肢款擺、長腿交錯,背影說不出的好看。劫兆隨後跟去,見花婆婆迎麵走來,攔下低問:“那丫頭呢?賣唱老鄭的女兒鄭瓶兒?”
花婆婆本要露出心領神會的曖昧表情,聽到“鄭瓶兒”三字時卻不禁微怔:
“四爺說的……是哪個鄭瓶兒?”
劫兆氣得半死:“兀那虔婆!故意在盈盈麵前泄我的底麼?”沉聲說:“就是打掃浴房的那位。”輕咳兩聲,麵色極不好看。誰知花婆婆硬不開竅,叨叨絮絮:“四爺弄錯啦,那位不是什麼鄭瓶兒,說是城東鄭屠戶的遠房親戚。”
劫兆怒道:“你纏夾什麼?鄭屠戶幾時有個在茶悅坊唱小曲的親戚?分明是賣唱鄭老頭的閨女!”斥罵聲驚動了院裏,仆役們紛紛探頭。花婆婆百口莫辯,一名長工看不過,上前連連作揖:“四爺!那位姑娘說自己是城東鄭屠戶的遠親,進京投靠未果,讓您搶救下來,這是大夥兒都聽見的。賣唱的鄭老頭算是我本家,他的閨女鄭丫我還見過幾回,決計不是您帶來的那位。”
劫兆一時愕然。
——如此說來,那個“瓶兒”是冒牌貨?
——假冒一個籍籍無名的賣唱貧女,究竟是為了什麼?
嶽盈盈抱刀冷笑:“怕了麼?這等飛來豔福,隻怕是白日裏撞邪,遇上了吸人陽氣的女鬼。”冷哼兩聲,徑自穿出洞門。劫兆百思不得其解,隻知其中必有蹊蹺,吩咐長工:“去找你本家的那個鄭丫,明天一早帶來府裏見我,我各賞你們五十兩紋銀。”長工大喜而去。
方才的纏綿快美猶在,連腰眼的酸疼、胯間的虛乏都如此真實,劫兆卻彷佛置身夢中,不覺搖了搖腦袋,快步追出門去。
◇◇◇
“鄭瓶兒”出了桐花大院,沿著小巷東繞西轉,不多時便來到了城中心的朱雀大街。中京有南北大街十一條,東西大街一十四條,將偌大的方城劃成了棋盤格子,朱雀大街即是南北向裏最中間、也是最長最寬的一條,末端直通城北正中央的大內皇城,又稱“承運宮”。
越往北去,兩旁多是高牆大院,紅牆金瓦的是官署,白牆黑瓦的是爵邸,街上行人也越來越少。她遠遠望見“綏平府”的泥金大匾,扭腰鑽入一條小巷,迂回繞到綏平府偏院南門,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忽然飛上牆去,小小的繡鞋尖輕點瓦簷,已然一越而過。
劫家府邸極大,重門深院、廊曲迂回,她卻十分熟絡,三轉兩轉便來到目的地,無聲無息進房,反手掩門,未驚動府中任何人。坐在書桌後頭之人訝然抬頭,旋即放落書卷,劍眉一挑:
“神珠出世了麼?”
瓶兒將一隻小錦盒放在桌上,開盒的瞬間流光照人,正是那枚幽藍珠子。“托您的福,神珠已順利誕下。從今日起,您可以放心鑽研那部禁忌武典,在練成第五重之前不受其害。”
“就像劫震老兒一樣。”那人握珠入手,滿掌沁涼,不由得喃喃自語。
瓶兒笑了,笑意牽動眼角的小痣,雪白稚嫩的小臉居然嫵媚起來。
“就像劫震老兒一樣。”她含顰嫣然,順著那人的話頭說,頗有幾分戲謔狡黠。
那人瞥了她腴潤的小腰一眼,輕輕吞了口津液,將寶珠拿近眼前,故意慢條斯理說:“我聽故老傳言,孕育這“陰牝珠”須將珠核置入處女的身子裏,卻又不能壞其貞潔,不知是也不是?”
“您真是見多識廣。”瓶兒咯咯嬌笑:“這就像沙粒偶入蚌肉,大蚌會慢慢分泌珠液、包覆成珍珠的道理一樣。隻不過人不是蚌殼,陰牝珠也不是一般的珍珠,光是處子之身還不夠,須以本門嫡傳的《蘼蕪香孕功》煉出女子元陰滋養。我從十歲起便入核養珠,到今天才得以成功,其它幾十名精挑細選入核的陰體處女,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既然是用處女養珠,寶珠孕育完成時,卻要如何取出?”
瓶兒俏臉微紅,唇際抿著一抹蕩漾春情,淡淡的說:“珠子長年受女陰澆養,早已與身子合而為一,怎能輕易取出?陰牝珠是至陰之物,須以男子的元陽吸引,利用陰陽相趨的道理,誘它自行脫離,才能取出,這叫“瓜熟蒂落”。”
那人暗吞了口饞涎,裝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為取此珠,不想卻壞了你的貞操,教我怎生過意得去?”故意將珠湊到鼻端一嗅:“也不知是哪個幸運兒能盜你紅丸,真是叫人羨慕。軍師要取寶珠,怎麼不來找我?如何美物,卻教他人奪去了。”
瓶兒暈生雙頰,以雪膩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剝鮮橙般的嬌嫩掌心,笑得花枝亂顫。明明是天真爛漫的動作,在她身上卻硬生生多了股輕撩慢撚的韻致,令人心癢難搔。
“元陽非是元精,可不是射出來就好。”她咯咯笑道:“如果遇到了先天體弱之人,元陽不夠珠子吸取,當場便能吸掉一條命;如果是武林高手,最起碼要折損一半的內力元功,再難修補。這等美物,您還是不盜為好。”
那人聽得心驚:“魔門行事,果然是詭異非常!”忽然靈光一閃,笑著去環她的腴腰:“軍師寶珠既出,不知還能不能吸我的元陽?”瓶兒強忍胯間破瓜後的腫痛,咯咯笑著躲開,一撂鬢邊亂發,風情更盛。
“您要把握時間練功,這段時間內不能接近女色。”她收了笑聲,正色道: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請您務必牢記。主公。”
那人微微一怔,擊節讚賞:“說得好!是我胡塗。”整襟回座,又恢複一派從容氣度,眸裏已無欲焰。瓶兒露出會心微笑,彷佛連眼角的小痣都要笑起來,容色嬌豔醉人。忽聽那人說:“你師妹來啦!我已見過,看來是投入了九幽寒庭的麾下。同為薜蘿門智算奇人“香峰雁蕩”攬秀軒的高徒,你二人在秀師座下學藝,並稱文武雙璧,感情一定很好了,軍師要不找機會一敘?”
“鄭瓶兒”搖搖頭。
“既已出山,便無同門情誼可敘,日後各為其主,也才能放手一搏。”她笑得嬌憨,語氣裏卻有種裂土難憾、堅逾金石的冷酷,隱約能嗅出一股爭鬥殺伐的無情與血腥。“所以說“伐謀者無心”,主公。”
“這,便是軍師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