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光聽這把聲音就酥了,閉目一笑:“是瓶兒麼?進來罷。”
跫音細碎,恍若蓮花漫灑,送來一股幽幽甜甜的麝蘭香,入鼻並不怎麼濃烈,卻薄而不散,頃刻間彷佛置身百花盛開的山穀,芬芳自每一口吸進的氣息沁入心脾,再自然不過。這等奇妙的天然花香,絕非京城仕女流行的熏香可比,若要仔細計較,隻有文瓊妤身上的芳草香堪差彷佛。
劫兆慢慢享受醉人的少女體香,聽著一陣窸窣輕響,睜開眼睛,見浴桶前一抹嫩影,瓶兒將長發綁成兩條烏黑辮子,結著少女特有的雙鬟丫髻,裳裏穿著紗製薄褲,褪去了羅襪繡鞋,寬大的褲腳曳地,在踝邊鬆鬆的籠了幾迭,從堆雪似的紗籠裏露出兩隻白膩的小腳,趾如新剝的荔瓣,晶瑩可愛。
當日不及細看容貌,如今就著窗欞透入的午陽一瞧,才發現她生得十分貌美,豐頰腴潤、下頷卻尖,左眼下有顆朱砂小痣,襯得眼勾極媚。
瓶兒低垂粉頸,動手解掉了上身的窄袖小襦,僅著了件月白小衣,裹著胸前一對玲瓏飽滿的小玉兔,胸頸肌膚極是腴潤,連渾圓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雖是稚齡少女的身形,卻有股說不出的女人味。
劫兆見她自己把上衣脫了,倒有些詫異,不覺一笑:
“是誰讓你脫衣服的?”
瓶兒抬起頭來,雙頰暈紅,目光卻一點也沒有閃避之意,直勾勾的回望他,眸裏波盈欲滴。“花婆婆說,四爺救了瓶兒的清白,讓瓶兒……讓瓶兒來伺候四爺。”劫兆怪有趣的打量她,笑著說:“原來是花婆婆的意思。那,瓶兒自己的意思呢?”她單手環胸,下頷抵著豐腴的鎖骨香肌,唇抿似笑非笑;明明是個半大不小的黃毛丫,但給眼角那顆晶瑩的朱砂小痣一映襯,滿身的羞意登時化成了嫵媚銷魂,直要逼人於死。
“我……想伺候四爺。”她星眸微閉,輕聲回答。
劫兆怦然心動。他玩過不少女子,可從來沒遇過年紀這麼小、卻又如此撩撥男人的,倘若尚是完璧,那可真是天生的尤物了。
“伺候過男人沒有?”
“沒。爺是第一個。”
劫兆滿意點頭,笑著對她說:“這樣行了,不忙著脫。來給你四爺捏捏胳臂。”
瓶兒依言行來,身上的花草幽香被浴桶裏的熱氣一蒸,更是融融泄泄,彷佛不是從鼻端嗅得,而是由全身的毛孔沁入似的,令人通體舒暢。她身材頗嬌小,與坐在桶中凳上的劫兆等高,小小的手捏著劫兆的肩頭肌肉,輕似彈棉、滑逾敷粉,劫兆貼麵嗅著她獨特的幽香,感受肩頸處的柔荑撫按,有生以來頭一回感覺女子竟也有這般好處,舒爽絕不下於床第敦倫。
“你幾歲啦,瓶兒?”他閉起眼睛,全身鬆弛。
“虛歲十四啦!我是兔年生的。”她一邊按一邊說,吐氣如蘭,幾絡發絲輕輕吹上劫兆的麵頰,癢得十分舒爽。劫兆心想:“好一頭小媚兔!人說兔生好淫,印證在這丫頭身上,當真是半點不假。”隨口問:
“許人沒有?”
“沒。四爺不要我麼?”
劫兆睜開眼睛,那張揉合天真嫵媚、嬌豔動人的小臉就在眼前,近得有些看不清輪廓,視界裏滿是她盈然的眼波。劫兆心中一動,緩緩把臉湊近,瓶兒動也不動,胸脯起伏,豐潤的唇珠微微開合。
四唇相接,涼涼的又甜又膩,劫兆也沒想要使什麼風流手段,就這麼溫柔的碰觸著;片刻後退,微黏著瓶兒濕濡的唇瓣,依依不舍分了開來。她閉著眼睛嚶嚀一聲,微顫的氣聲酥膩無比,小小的舌尖無意識的一潤櫻唇,彷佛回味著親吻的滋味,媚得渾然天成。
“來!進來陪爺洗澡。”
劫兆站起身,雙手掖著她的兩脅,像抱娃娃似的將她抱進浴桶,讓她坐在自己膝上;入手滑膩已極,原來她身側也盈潤得緊,小衣的邊緣將腋下擠出一抹雪酥酥的奶幫子,抱在手裏完全沒半點瘦肋硬肌的觸感,指尖彷佛掐進一團綿滑細致的頂級酥酪之中,滿掌都是豐腴的肉感。
瓶兒被他抱得有點癢,微微側著身子,嫩紅的掌心翹捏著玉指,無助的舉起,既不敢遮又不敢擋。劫兆摟著她嬌小的身子,忽然有一種“擁抱自己女兒”的錯覺,那含苞待放的胴體有著少女獨有的、嬰兒般的嬌嫩肥潤,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劫兆強忍著一口將她吞下的衝動,撫著她腴嫩的小腰。
“瓶兒想跟四爺麼?”
“想。”她眨了眨眼,濃睫映得肌膚分外白膩,漾著奶蜜般的潤澤。
“為什麼?”劫兆好奇心起:“因為我救過你?”
“便是沒救過,瓶兒也想跟爺。”她把臉藏進他的頸窩裏,輕聲說:
“爺……好俊,瓶兒好喜歡爺。”
劫兆愛煞了她的大膽與嬌羞,下身頓時火熱起來,硬如燒紅的鐵杵,脹大的前端隔著薄薄的絹絲下裳擠進一抹腴嫩的溪穀,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溫水的濕潤,而是稠濃數倍的黏滑液漿。
瓶兒紅著臉輕打哆嗦,眼兒媚極,呼吸越顯急促。
劫兆多禦處女,卻覺得這個特別不同,笑著逗她:
“許你跟了爺,知不知道要給爺做什麼?”
“知道。”扶著桶緣起身,攏裙重又蹲下,兩隻幼嫩的小手探入水中,居然捋住了滾燙的龍陽,合握著輕輕套弄;溫軟的掌心磨挲馬眼肉冠,纖指緊抓著朝天硬柱,上下擦滑。劫兆沒料到她一雙小手竟如此厲害,唔的一聲揪緊桶緣,腰臍以上抬出水麵,仰頭長長吐了口氣,已有幾分泄意。
驀地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被一處濕熱細軟的肉腔吞納,原來巨陽甫出水麵,瓶兒便低頭銜住,丁香小舌靈活得像條極細極小的青竹絲,沿著棱脊猙獰的大肉菇鑽繞舔索,還不時進出馬眼,又往喉裏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內側不住抖動;好不容易睜眼低頭,卻見瓶兒手握大陽具,吃得無比香甜,彷佛拿了支冰糖葫蘆,白皙的俏臉天真無邪,眼角那顆小痣卻與淫靡的動作相互映襯,竟是媚而不穢。
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精關失守,劫兆趕緊將她撈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隨手解開月白小衣。瓶兒的乳房不大,卻又白又膩,猶如一對剛出爐的鮮奶饅頭,連乳房上緣的胸肌肩頸,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肉呼呼的絕不見骨。
劫兆輕撚她豆粒大小的乳頭,才發現瓶兒的膚色極白,且不同於妹妹劫英那異族混血、微帶幽藍的百合白,甚至不同於文瓊妤的剔透晶瑩,而像是塗覆了一層濃濃的奶漿,白得連掌心膝蓋、膝彎肘窩等嫩薄部位的紅都透之不出,呈現一種極淡極粉的鮮橙色,乳暈也不例外。劫兆暗讚:“這奶蜜般的酥膩小人兒,穿黑衣定然好看!”
“瓶兒哪兒學來這麼好的品簫本領?”他咬著玉人的耳垂,揉得胸前那對小白饅頭不住變形。瓶兒嬌聲呻吟著,喉音宛若黃鶯吭囀,無比動聽,輕喘著分辨:“瓶兒沒……學過。瓶兒隻……隻懂唱曲兒,不……不懂吹簫。”
“還裝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賊笑:“誰教你這麼摸爺的寶貝?”
“爺……爺的大棒兒頂……頂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讓爺舒服……啊啊……瓶兒的身子好……好奇怪……爺……爺!”原來劫兆探入裳裏,摸上她肥厚滑膩的玉蛤,手指夾著脹卜卜的肉珠輕輕轉扭,弄得瓶兒全身緊張起來,仰頭直哆嗦。
劫兆冷笑:“濕成這樣,還說沒嚐過男人?”
像瓶兒這樣出身低下、從小混跡市井的丫頭,不僅早熟,也易窺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給男人開了苞。劫兆見她年紀雖幼小,卻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讓天香樓群妓閉門思過,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頭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價。”還想施展手段,逗得這頭小媚兔現出原形,忽覺下體陷入一股子滑膩緊潤,舒爽迫人,差點給榨出漿來,卻是瓶兒被逗弄得忘情嬌吟,小手又抓住碩大的龍陽。
劫兆微感錯愕:“怎麼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這到底是誰玩了誰?”腰眼一酸,幾乎被套弄而出,倏地發起狠來,撕開她薄薄的開襠紗褲,半截褲管都還籠在小腿踝間,裙裳也不脫了,分開兩條腴嫩的大腿,捉著腳踝向前一挺,滾燙的大陽具擠開肥厚膩滑的蛤嘴,猛的戳進小膣戶中!
“痛!爺……痛……”
瓶兒仰頭哭叫,甜美的嗓音卻膩如吟泣,不僅不顯淒厲,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望。
劫兆的下身塞進一處極細極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潤,也沒有半點可供抽插的餘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雞腸似的,巨大的陽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熱肉腸裏,緊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還要過癮。
瓶兒的哀泣令他淫念大熾,龍陽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裏脹著,爽得他閉目仰頭,忍不住長長吐了口氣;見瓶兒身下的半片紗褲染著殷紅,心下歉然:“小丫頭真是處子,頭一回卻給我弄得死去活來。”輕吻瓶兒柔嫩的麵頰,吻去眼角淚痕,一路吻到了那顆晶瑩的小痣上。
“乖,瓶兒乖!爺疼你——”他柔聲哄著,伸手撫揉她雪白酥膩的小白饅頭,夾捏著細小的乳尖,在指縫間輕輕拉長。
瓶兒低聲啜泣:“爺!疼……疼死人家了……嗚嗚嗚……”身子每一抽顫,濕熱的小嫩膣裏便是一掐,夾得劫兆又痛又爽。兩人廝磨一陣,劫兆的手段漸漸收效,揉得瓶兒直發抖,下身箍著滾燙脹大的龍陽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動,飽滿的陰阜磨著劫兆的恥骨:
“爺……瓶兒好……好酸……好癢……爺的大棒兒好燙人……”
劫兆慢慢抽添,低頭舔著她豐潤的胸肌與鎖骨:“舒不舒服?”
“舒服!瓶兒好……好舒服……爺的棒兒好大……好厲害……”
半截火熱的陽具艱難地進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貼肉緊磨,便是天雨路滑,卻半點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愛液都成了稠濃奶漿,混著血絲氣泡咕嚕嚕的溢出。龜頭的肉棱被翻過來擠過去,從未摩得這般仔細,勉強插入的半截陽根被夾得發麻,彷佛擠進細頸瓶似的,忍不住讚歎:
“瓶兒,你這名字取得好,身子裏真有一隻小肉瓶!”
瓶兒摟著他的脖子,挺動腰臀,磨得自己搖頭垂頸,膩聲嗚嗚嬌泣:“爺插……
插瓶兒的小肉瓶!爺的大棒兒都插進瓶兒的瓶裏……好……好滿……好脹!嗚嗚……
要……要插壞啦!要插壞啦……”
劫兆抄起瓶兒的兩條嫩腿,將膝彎壓上雪乳,半蹲著往下一沉,忽然頂到一處陰涼涼的硬核,不覺微怔:“怎……怎的花心這般短淺?”低頭一看,玉蛤外還有五分之二的陽物未進,紫紅虯結的猙獰肉柱沾滿淌出的白漿,卻已無路,看來瓶兒的膣戶竟還不足一隻食指的長度。
用力頂幾下,瓶兒尖聲顫抖,暈涼涼的泄了一身,劫兆隻覺前端撞著那粒陰涼堅硬的肉核,滑轉一陣,一股涼颼颼的精水灌滿膣中,透心涼意沁入滾燙的龜頭,陽精毫無預警的噴射而出。他完全控製不了,一口氣連噴幾注,才感覺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間衝上頭頂,直如火山爆發。
“爺……尿了……好熱好熱……”瓶兒美得神智不清,語無倫次的呢喃著。
劫兆射得頭暈眼花,趴在瓶兒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發現龍陽絲毫未軟,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兒的小肉瓶裏。“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還沒過癮。這頭小媚兔……竟比“鎖陰功”還厲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來,讓瓶兒背對自己,抄著腿彎抱入懷,端成了把尿的姿勢,雄風猶凜的巨陽挺入玉門。瓶兒反手摟著他的脖頸,挺起酥胸,兩隻晶瑩小腳懸空甩動,兀自扭腰迎湊。
“爺……好狠心!弄……弄壞瓶兒的小肉瓶啦!啊啊……頂……頂到了、頂到了!啊啊啊……”
劫兆讓她雙手扶床,像青蛙一樣的蹲著,捧起小雪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裏的涼核,不多時又生出泄意,環著瓶兒汗濕的雪乳躺下,讓瓶兒仰在身上,膝蓋將她的大腿架開,挺腰悍然進出,插得蛤嘴裏唧唧噴漿,床上一片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