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是哦。”很多人附和。
“兩個月前,難道說……?”又是一個反應快的聰明蛋。
“沒錯兒——額。”
回應老頭的,是一片唏噓聲。
打了個酒隔,老頭一臉的滿足,“製物是其次,重要的是淩公子滿腹詩書,一首《將進酒》,這份才思,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將進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那首?”
“是啊!不過可惜,天妒英才,淩公子一身虛弱,久病不愈,每次憂思枯竭,身體憔悴不堪啊!所以若有人想要求助於淩公子……”那些商賈們立馬豎起耳朵,擦亮了眼睛,一臉的恭敬。
“若有人想要求助於淩公子,必得準備黃金千兩,挑每月逢五的日子趕去‘天心閣’拜訪。過了初五、十五、二十五,天心閣是拒不見客的。而就算是開閣見客的日子,公子因為身體抱恙,一天隻救助一人。所以說,能不能讓公子幫上,看的可是各人的造化……”老頭話還沒說完,就見食肆裏商賈一下子都消失無影了。
“咦?沒影啦?怎麼跑得比兔子還快!”老頭瞪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複又搖頭感歎,“蘭楚國的人還真是心急,我還沒說天心閣在哪兒呢!哦,對了,明天就是十五了!哎,可惜了我的酒啊!”老頭對著空碗抱怨。
“小三兒,給先生來兩壺上好的白酒!”好奇寶寶少年一聲吩咐,店小二立馬應道:“馬上好~~掌櫃的!”
“小四兒,快去通知主人,說肥羊已經入圈了,我明早就回閣裏。”
“是。”一隻白鴿從食肆飛出。
——————————————————————————————————————
此時的左相府內。
“婉嬌,我的好婉嬌,皇帝也太不講情麵了,居然說廢就廢了!”一身華貴的公主氣憤的在屋子內踱來踱去。想當年,他娶婉嬌的時候,可是信誓旦旦的說“既得婉嬌為妻,當以金屋貯之”!誰想,金屋是住成了,卻是一座冷宮!
“這兩年皇上的勢利越發穩固,我們也該收斂收斂了。”左相上官尹勸慰道。
“哼!”公主不屑的哼了哼。當初可是景軒說要娶婉嬌,她才力排眾議的支持這個十皇子,如今居然養虎為患,過河拆橋!哼!
“婉容,不是我說你,他現在是當今皇帝,我們可得恭敬著。這事兒,也怨婉嬌自己,好好的怎麼就想出‘狸貓換皇子’呢,有辱國體,欺君罔上啊!皇上若不是顧念咱們上官家的勢利,婉容早就性命不保了!若是換了星兒,斷然不會作出這等糊塗事!”上官尹沉浸在會議中,歎了口氣,又說道,“一切都是命啊,空相道人不是說了嗎?婉嬌那孩子是‘母儀天下之姿,成也顏色,敗也顏色’,運數使然,萬般不由人哪!”
哼,說了等於沒說!一天到晚就知道星兒長星兒短的,早就說了星兒在路上遇到搶匪沒了,居然還天天惦念著!從來就不想想還有什麼補救的方法沒?婉嬌的命運可是關係著整個左相府的未來啊!想到此處,華貴婦人氣不打一處來,唉,她最最失敗的地方就是嫁了這麼一個胸無大誌的丈夫!
成也顏色,敗也顏色?莫非是婉嬌的身份被識破了,皇帝故意藉此廢後?華貴婦人揣測著,忽又搖頭道,不可能,我一再的囑咐婉嬌謹言慎行,再說星兒那丫頭又不在,皇帝他怎麼識破?若是識破了,又怎麼可能拖個兩年之久呢?都是蘭嬪那個下賤胚子在使壞!哼!
密室內。
“福瑞、福德,你們說說看,如今這情況,可有啥辦法挽救?”華貴婦人端坐在上首,右手輕揉額頭。
“回公主的話,依奴才之見,小姐剛被廢不久,若是此時,能讓皇上想起當初小姐的好來,或許可以扭轉乾坤!”福瑞進言。
“怎麼個讓皇上想起來,你倒說說?現如今皇帝對婉嬌,可是拒不相見哪。”婦人眯起一雙鳳眼,雙眉一挑。
“可讓才子吟詩作賦,讚美小姐,為小姐抱不平。”福瑞答道。
“哦?”婦人來了精神,“你們看何人合適?”
“天心閣,淩公子。”
“天心閣,淩公子。”
福瑞福德兩人齊聲答道。
淩公子,就是寫出了《將進酒》的那個長安奇士麼?公主眯起一雙風眼,思量。
此時,天心閣內,淩欣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立馬吩咐道:“煙兒,快把窗門關上,大秋天的,凍死我了!”
誰也料想不到,天心閣的明天,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公子因為身體有恙,一月隻幫忙解決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