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豔史 第二十章 青虹子(2 / 3)

這位晚節不保的老道,就再也抗拒不了啦!艱難地起身,拿了那件睡衣走向可人的浴池。“天亮就走,天亮就走!”他在心裏告誡自己,春夢了無痕,天亮之後,走出這裏重新做人。

隻不過今夜。

今夜的可人……

他意識已經模糊……可人卻似出水芙蓉,玉膚冰肌地要從池中起身,又伸出一手,要他攙扶。他就真的伸出一手與她相握。

這一握就如觸電。

可人嬌媚一笑,輕輕向下一拉……

他就迷迷糊糊,放鬆自己,讓她拉下去。

砰地一聲,跌入池中。

水花四濺,可人攬住他,哈哈大笑。

水花四濺,他摟住一具赤裸美人魚,哈哈大笑。

水花四濺,他們哈哈大笑,卻濺得薛無雙滿臉滿身。

原來她是遵從春姨吩咐與金公子一起躲入這間“暗格”裏的。

這暗格又恰巧在這浴池之旁。

而這暗格又實在太小,隻比一隻大號“衣箱”大不了多少。

因為暗格太小,所以是讓金公子先坐了進去,自己才擠進去的。

所以她是坐在金公子的前麵的。

所以突然濺起的水花,就全部由薛無雙一個人承受啦!

薛無雙摔不及防之下,幾乎驚叫出聲,幸好金公子手快,竟將她嘴巴搪住:“噤聲。”她急將那喊叫出口的聲音又吞回去,幸好那青虹子已在意識模糊的狀態之下,而可人也故意笑得大聲些,這才將她的聲音蓋過去。然後她就看到池水中的二人,開始由相互調情進而短兵相接。

但薛無雙卻極不舒服,她身上隻是那襲“輕薄短小”的薄紗,幹燥時蓬鬆,尚可利用它“飄逸”特性,把自己巧妙地遮掩。

這樣一濺水沾濕,立刻就變成貼身而透明,真的“纖亳畢露”啦!

她正擠在這陌生的男人懷中,雖然是背對著她,可是她已被這窄小的暗格逼得緊緊地貼在他懷中。賠得這麼緊,他甚至隻有將兩隻手讓出來,繞到她的前麵,才會比較舒服。貼得這麼緊,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

貼得這麼緊,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後,熱呼呼地嘶嘶著響。

這襲已經打濕了的薄紗,已經不能再為她遮掩人麼了,她意識到自己已經赤裸裸地被這個陌生男子擁在懷中了。一陣羞慚甭懼湧上心頭,她不能喊、不能叫、不能逃、不能避,唯一能做的是緊緊以雙手環抱住自己,也算是一種“聊勝於無”的遮掩。而正前麵的水花響動,可以與那青虹子的“肉搏戰”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是春姨吩咐要讓薛無雙利用今晚的“機會教育”要讓薛無雙看清楚無花宮的絕學,看清楚如何才能把那老道一甲子的功力全都吸過來,所以可人才故意把青虹子拉入浴池,而且盡可能接近這暗格,盡可能將“妙處”展露,讓她能夠一覽無遺。這可以姑娘果然是天生尤物,相貌身材真是美得沒有話說,尤其又盡得無花宮絕學的真傳:“托女九轉神功”施展開來,那青虹子簡直是上了九霄雲外。那老道在藥力催化之下,變得勇猛異常。

在可人媚功引導之下,不斷變換“更能發揮”的姿勢。

在內心鬱積了太多“澳惱”與“悔恨”的複雜情緒下,再接再厲,絕不服輸。最重要的是:可人已經巧妙地掌握住了他人性最原始終望——性的本能。她盡量讓他展現雄性“征服”的本能。

那青虹子化為一頭凶猛的野獸,一頭發情的野獸,他不顧可人嬌弱的哀鳴掙紮。他要把她吞噬,把她毀滅!水花四濺,嘩嘩作響中,隻隔著一方幾乎沒有“隔”什麼的門麵對著這樣一對“抵死纏綿”中的男女,在做最原始的“肉搏”,薛無雙再也忍不住臉紅心跳,呼吸急促,全身燥熱起來。

就在眼前,實在真切!不隻清楚地聽到男人急促粗濁地喘息,甚至可以感覺到他那雙有力的手,正揉捏著自己。

真的有一雙手,那是金公子的手。

那雙手已隨著她的呼吸變化,情緒變化,非常技巧地緩緩滑過她的纖腰,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滑上了她堅挺的胸部。

實在是太敏感太刺激了,她這一輩子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到這裏,那種感覺不是害伯,不是驚慌,而是一種“悸動”。

她全身就一下子抽緊了起來,她本能地捉住了他的手,用力要推開他,但是弱女子對大男人的掙紮永遠都是一樣,她非但未能推開他,反而被他強而有力的臂膀夾得更緊,被他大而厚的手掌握了個滿把結實……

她不敢出聲阻止,亦不敢出聲求救,春姨警告過“什麼聲音都不準出”,何況可人正在施展“妖女神功”!

事實上這金公子的手極有技巧,極有魔力,絕對不是薛無雙這樣的“幼齒”抗拒得了的才兩三下,薛無雙的抗拒就變成了無意義的掙紮扭動。

悸動中又充滿了“快樂”,他的手似乎在挑撥著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

這金公子在無花宮中,遍嚐八院四廳二閣裏的每一朵名花,而那些又全都是身懷“絕技”的“性林高手”。

此刻卻正在將一個全新的、稚嫩的皺兒擁之入懷,盡情玩弄,這樣的情趣,是前所未有的。

更何況這雛兒又長得是天仙下凡,絕色無雙……

他盡展挑逗絕技,給她無上的快樂,同時自己也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他嗅到她的處女的體香,他舔到她耳後隻有處女才有的汗毛,他能上登高峰,下探幽穀,他可以任意搓揉她每一寸肌膚……

她已經溶化了,她已經餞軟了,她全身不停地在顫抖,她肌膚陣陣抽招,她呼吸急促,她周身發燙而潮濕……

但是她絕對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突然,她發覺背後有個堅硬又滾燙的“異物入侵”。

她的心坪坪亂跳,因為她“雖沒吃過肉”,也看過豬走路;她立刻知道那“異物”是什麼東西。

更何況,就隔著這似有還無的門,外麵的可人正施展到“妖女九轉神功”第七轉“兔吮古老”。

那正是女俯跪,男後侵的“背後體位”。

想必是這金公子被眼前這一對男女的動作、氣氛感染了,終於不克自製,冒險要來“真個”?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這會陷大家於“萬劫不複”。

她用力扭動著身子,想要避開。

而她這一扭動,卻又恰好給那“異物”一個“抵隙前進”的機會。

隻見這條活物竟已找到了目標——“處女泉”!

她驚征之際,這條又長又大的“異物”,已侵犯到了玉門開口,隨時要破開而入了。薛無雙早已被挑逗得熱呼呼濕淋淋了,她在心底早就千肯萬肯了,但是她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她大吼道:“不可以!”

她這裏驀然出聲驚呼,卻慘了可人與青虹子二人!她正在以“妖她神功”的第八轉“鶴展翅”與青虹子水乳交融地“媾通”……

一方麵從他血脈賁張的“第五肢”!,源源不斷地吸取他寶貴功力,一方麵又由環抱住青虹子的雙手,傳入無花宮的絕技“碧羅功”,催動得這老道理智全失,一再登上快塞局峰,一再地大開精門,獻出他的寶貝。

蘊藏著強大功力的陽精,緩緩吸入,緩緩導向丹田,暫時儲存在“府舍”、“衝門”之間,等以後有機會再行煉化,收歸己用……

她這樣極為專注地“運功”之中,薛無雙一聲驚呼,竟令她心神震動,一股內息突地奔入岔道,再也收束不住。

原來以極高明的技巧控製著“吸力”,突然如脫韁野馬,如強力泵浦,把青虹子的寶貝毫無節製地大量吸入。青虹子由飄然雲端的舒適中。突然變成往下跌落的驚懼!他發覺自己突然精門大開,寶貴的功力一泄入注,驚慌失措,想要掙脫已經遲了。像吸盤一樣被吸住了。

像八爪章魚一樣,被纏住了。

強力而霸道的“碧羅功”又由她雙手傳入,催得他泄得更多,泄得更澈底。刹那間,青虹子由驚懼變成絕望,變成虛脫……

最後終於力竭處脫,油枯火盡,頹然仆倒。

可人亦因運功岔氣,而奄奄一息。

金公子已兩眼赤紅,氣息咻咻,雙臂用力,像鐵筵似的緊緊鉗住了她,絕不容她有半點退縮:“我要……我要!”一個碩大的龜頭,已經滑過了潮濕山穀,要向“桃源洞口”突入了。

薛奴雙幾乎要鬆馳自己,一嚐“禁果”滋味。

但是腦海中有一個聲音在呐喊: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危急中,她一采手就捉住了這條“巨蟒”的七寸,又粗又大,又熱又燙,她驚懼害伯,但她不能鬆手,她不能讓這條巨蟒闖禍!

金公子雖是暫時受阻,卻已理智全失,走火入魔地喘息嘶喊:“我要,我要!”他雙臂更收緊,薛奴雙立刻手足發麻,竟被那條怪物脫出掌握,又向洞口撞來。薛無雙忙亂地以手擋在洞口,拚力不讓他得逞,另一手反拿頂住他的小腹,努力要將他推開。

她反掌壓住的恰巧是他腹側間的“大橫穴”,這是“足太陰腎經”的起始第一大穴,而她的手當心又正好以“勞宮穴”緊緊壓住。這金公子久曆花叢,可以說是身經百戰,不料一時失察,竟被一個雛兒引得走火入魔。一利時腎火大旺,精力泉湧,又被阻在玉門開外,不得渲泄,全身火熱奔騰的內息“碧羅功”竟不由自主地從“大橫穴”,耀入薛無雙雙掌心“勞宮穴”,湧入她那純陰之體,一夫無蹤。這金公子周身燥熱難當的內息,一得渲泄,竟前仆後繼,全部一湧而出,源源不絕地進入薛無雙體內。周身大暢之下,竟讓他達到性高潮,一陣略嗦著,精門大開,極度歡愉中。他又粕又濃的寶貝激射而出,弄得薛無雙滿手滿腿,又膿又腥,嘔心之極!再也忍不住驚叫出聲。然而雄性動物的本能,在“發射”的刹那會努力抱緊。

薛無雙又驚又懼,尖聲喊叫:“放開我,放開我!”

她的手自然而然更用力地要將他推開,而他體內的內力就更是持續不斷地湧入薛無雙體力。內力持續流瀉……

陽精也持續外泄……

幸而可人終於能從昏亂中醒來,她趕快過來將金公子兩手扳開,薛無雙方得脫身。回頭看時,那個金公子已經全身略嗦,兩眼翻白,張口結舌,兩手仍僵硬要抱人樣,兩腿仍盤坐,而胯間那條閱了大禍的巨蟒,仍然昂首怒立,仍在滴滴嚐嚐地流出“溶漿”!可人大驚失色,駢指疾點他腹下丹田四穴“神闕、氣海、關元、中極”,這才將他精門收束住。

再伸手一探他脈息,更是吃驚不小,他不但害得可人岔了氣,害得青虹子喪了命,更害了他自己。

可憐這位風流瀟灑的金公子,不但一身功力全都無影無蹤,而且精門破損,六脈紊亂虛火攻心,智能全失!

“色是刮骨鋼刀!”這“色”字害人,真是可怕!

薛無雙驚惶失措,嚇得發抖:“怎麼辦?他會不會——死掉?”

可人長歎,心想:就算是保住他一條命,從今後也隻是個廢人了。

但是能夠見死不救嗎?可人問:“你要不要救他?”“我?”她嚇一大跳:“我什麼都不會……

“你什麼都不用會,隻要你咬破中指,把你的血喂他十滴。”“為什麼?”

“處女精血,滋陽大補。”

可人突然一陣痛苦地抽掩,薛無雙又嚇一跳:“你怎麼啦?”

“不用管我,先去救他。”

薛奴雙轉向他,卻又被他那怪模樣嚇住。

即使離死不遠,他仍是那樣堅挺昂揚,就像是在對他怒目而視。

他果然應了春姨給他的評語:“未曾真個,卻已銷魂!”

薛無雙隨手撿過一件衣裳,將他的“禍根”蓋上,這才咬破自己中指。

一陣刺痛,鮮血直流,送到他嘴邊,他卻不會張口。

“喂,你把嘴張開籲!”可人微弱聲傳來:“捏他兩腮,打開牙關……

薛無雙伸手捏他兩腮,可是力氣太小,或是不懂竅門,怎麼也捏不開。

她急道:“你來捏……”

回頭卻見可人已例在地上,痛苦地扭轉掙紮著。

她一急,奔去抱住她:“可人姐,你怎麼啦?”

可人因為剛才她那突然的一聲喊叫,不止是運功岔氣,更因突然大量湧入的青虹子那些強有力的精力,來不及引導儲存,開始盲目地在她體內左衝右突,完全不受控製,痛苦難當薛無雙又驚又急,緊緊抱住她哭道:“可人姐,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可人睜開眼睛笑道:“我自然是舍不得丟下你,可是……”

突然一股強勁的亂流衝上了頭頂,可人痛得大喊一聲,幾乎暈了過去。

薛無雙驚叫:“可人姐!”

她完全不知所措,隻能伸手搓揉可人的胸口,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

這本是毫無意識的動作,但是可以卻突然伸手捉住她的手,用力壓在自己胸膛上。薛無雙一驚,可人的胸膛高聳又柔軟,新剝雞頭肉上一顆豔紅葡萄,連她身為女人看了亦會心動,更何況被她用力拉來壓在上麵。入手滿握之下,不免心猿意馬,突然感到一股又強烈又火熱的力量,從她的乳房“天地”、“天淫”兩穴,強力地湧入她的掌心“勞宮穴”。那股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幾手將薛無雙的手掌震得彈跳了起來,但又被可人雙手緊緊捉住,退縮不得。幸而那股力量雖然強大,卻又能化為一股濃濃暖流,由手掌手臂一路走遍全身,漸漸將之消化於奴形。再看可人,臉色逐漸好轉,精神逐漸正常,卻已疲累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