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行禮了,趕緊給寡人看看情兒到底怎麼樣了!”說著,嬴政拖著老禦醫來到蘇情的床榻前,“給寡人認真診治,她出了事你也活不了!”
“諾諾、、、、”老禦醫連忙去診治蘇情,先是探了探她的脈搏,而後又用手撐開了蘇情的眼睛瞧了瞧。
“怎麼樣?”嬴政著急的問著。
“回大王,蘇姑娘燒的厲害,而且估計燒了很長時間了。再加上之前的箭傷未愈合,恐怕也裂開了。臣立刻去太醫院準備湯藥。”
“什麼?燒了很長時間了?”嬴政臉色越發陰沉,朝著站在床榻邊的迎春怒吼道:“寡人讓你照顧情兒,你居然連她發燒了都不知道!給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迎春嚇得立即跪在地上,哭道:“大王,奴婢知錯了,求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
嬴政冷哼一聲,一腳將迎春踹倒在地,“狗奴才,連主子都照顧不好,留你的命有何用!”
“政、、、、、政、、、、、”蘇情迷迷糊糊中隱隱約約聽見了嬴政的聲音,不由自主就喊了出來。嬴政聽見了蘇情的叫喚,收斂了暴虐,上前溫柔的說道:“寡人在這裏,情兒睜開眼睛看看寡人好不好?”
蘇情感覺頭暈暈乎乎的,她睜開了疲憊的眼睛,朦朦朧朧間看到了嬴政一臉擔心的樣子,喃喃道:“政,是你嗎?”
嬴政點點頭,“是寡人。”說著,便將蘇情扶了起來。
蘇情順勢抱住了嬴政,眼眶裏的眼淚止不住的又流了下來,“政,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嬴政摸了摸蘇情的腦袋,笑道:“傻瓜,寡人怎麼會不要你呢!寡人還要讓你見證我的千秋霸業啊,情兒忘了嗎?”
“政,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對不起,對不起、、、、、”蘇情的意識又變得迷離了,整個人飄飄欲仙了。
嬴政察覺到了蘇情的異樣,就不停地喊著“情兒,情兒”,而一旁跪在地上的迎春正在被前來的侍衛拖走,迎春害怕極了,心裏知道現在隻有蘇情能夠就她,於是朝著蘇情哭喊道:“蘇姑娘,救命啊!蘇姑娘——”
蘇情勉勉強強恢複了意識,見迎春被兩個侍衛拖著,便向嬴政求情:“政,你放了迎春,她是我朋友。”
“她連你都照顧不好,留著她有什麼用!”
蘇情搖了搖頭,“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好,求你放過她吧!”
既然是蘇情的請求,嬴政不可能不答應,揮了揮手,兩個侍衛就放下了掙紮不停的迎春,退出了寢宮。
迎春雙手著地,跪在地上,“謝大王不殺之恩!”
這時候,老禦醫帶著湯藥前來,“參見大王——”
嬴政點頭示意,起身端起湯藥,小心翼翼的喂著蘇情,直到她全部喝完。
“大王,蘇情姑娘背後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禦醫的話剛落音,迎春就主動請命,“大王,交給奴婢來包紮吧!”
嬴政淩厲的眼神掃過迎春,半晌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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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好溫暖啊。蘇情心裏想著,努力向那個熱源靠近,像隻小貓一樣蹭了蹭,拚命往裏麵鑽去。
嬴政好笑的看著小貓似得蘇情努力往自己懷裏鑽,心裏驀然生出一種幸福的感覺,好像隻要有蘇情在他身邊,他的生活才會充滿幸福。
他靜靜地望著蘇情甜美的睡顏,直到蘇情睜開眼睛。
“啊——”蘇情一醒來就看見自己窩在嬴政懷裏,身上的衣服也淩亂不堪,不由的想歪了,難道是昨晚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