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炒飯店的東西向來受歡迎, 鹵味自然也不例外,許多人甚至專門找到店裏來, 就是為了買鹵味。

一些吃了幸福炒飯店鹵味上癮偏偏又總是買不到的顧客甚至在評論區留言, 讓小老板專門賣鹵味算了。

不過這話一出,卻是被幸福炒飯店的老顧客給噴個狗血淋頭。

對於老顧客們來說,幸福炒飯店的每樣東西都很合他們的胃口, 但非要說哪樣最不可或缺的話, 那還得數炒飯。

不光是因為店裏主打的就是炒飯,還因為主食才是美食中最不能缺少的一樣。

尤其是, 部分顧客條件其實很一般, 隻有幸福炒飯店的炒飯他們可以沒壓力的隨便點, 既能填飽肚子, 又能品嚐到美食。

阮綿蠻看到顧客們在評論區為此吵起來, 哭笑不得地安撫幾句才讓他們消停下來。

不過, 沒想到次日下午,她卻又從趙有為口中聽到同樣的話:“話說,小老板你是真不考慮專門賣鹵味嗎?

我感覺市麵上的鹵味, 做得都不如你家好吃。”

這個點, 店裏自然是不營業的, 然而經過之前合開廠的事情後, 趙有為也算是合作夥伴加半個朋友, 所以他饞鹵味了跑過來,阮綿蠻自然還是會招待的。

“怎麼你也這麼說, 難道是店裏的其他東西都吃膩了?”

阮綿蠻坐在另一張桌子上, 一邊給圍巾收尾一邊道。

她旁邊還有一張椅子, 上麵放著裝著線團的籃子,橘貓立在椅子旁, 偷偷用爪子去碰線團。

正戴著一次性手套捏著根鴨掌啃得賊帶勁的趙有為將嘴裏的肉咽下去後道:“你做的東西怎麼可能吃得膩,隻是覺得,你沒必要再搞外賣,還不如開個鹵味店,偶爾再接接私宴,沒現在那麼累,也比現在更賺錢,一舉兩得。”

他這話說得倒是不錯,做鹵味的話,隻要把處理好的食材放進鹵水中就是,確實比她現在會輕鬆一些。

“開店也不隻是為了賺錢,看到顧客們喜歡我做的美食,那種成就感比賺錢更另人愉快。”

阮綿蠻隨口道。

她本身對金錢就沒多少欲望,如今店裏的收益,就夠她用上好幾年,更別說還有和他開廠得到的分紅。

趙有為伸出大拇指表示為她的想法點讚後,解決掉盤子裏最後一塊鹵羊蹄,這才一邊回味一邊道:“小老板,為了喜歡你家鹵味的顧客,要不咱們再合作搞個鹵味廠?”

一回生二回熟,之前和他合作,阮綿蠻基本上不用費什麼心,確定他是認真的後,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下來。

“行啊。”

阮綿蠻點頭的同時,順手將偷偷趴在椅子旁玩起毛線團的橘貓撥開。

“喵嗚……”橘貓拉長了聲音,撒嬌般的叫。

對上它水汪汪的大眼睛,阮綿蠻無奈道:“好了,等我織完,多餘的線團就給你玩。”

橘貓被她點了下鼻尖後,頓時就老實起來,兩隻前爪搭在椅子上,靈動的大眼睛看著她手上的動作。

對麵桌上,趙有為看著一人一貓格外溫馨的一幕,視線落在她手裏快織好的灰色圍巾上,不用問也知道這圍巾是織給誰的。

趙有為心裏再次生起點羨慕,覺得司景霖運氣也太好了,事業順利也就算了,還有這麼好的姻緣。

不過,遲了就是遲了,他也就在心裏感歎兩聲,隨即便起身告辭。

阮綿蠻放下手裏的東西送了兩步,回來花了十幾分鍾將圍巾徹底織好後,把多餘的那一小團線團給了小橘子。

拿到線團的橘貓特別愉快,對著線團又是撲又是咬。

阮綿蠻笑著看了一會後,拿著圍巾上樓,仔細的疊好和已經做好的白襯衫一起放進一個精致的禮盒中。

能她收拾好下樓時,就看到司景霖從門口進來,頓時露出驚喜的表情:“不是說下午要開會嗎?”

有種冷,叫女朋友覺得你冷,降溫過後,司景霖就在她的提醒下,在西裝外加了件薄大衣。

暗色的西裝和黑色的大衣,看起來更有層次感的同時,越發顯得他肩寬腿長,優雅矜貴。

“提前結束了。”

司景霖說完,掃了眼推著線團差點撞到自己腿上的橘貓,隨口道,“它在玩線團。”

阮綿蠻微愣一秒後,故作不在意道:“不知道它從哪翻出來的,不過也沒什麼用,讓它玩吧。”

司景霖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在她走到麵前時,抬手將特意給她帶的奶茶和蛋糕遞過去。

阮綿蠻笑著接過來,坐下後一邊吃一邊和他分享今天發生的事情。

“對了,下午趙有為過來說……”將蛋糕分了他一口後,阮綿蠻順便道。

司景霖頷首表示知道後,隻就著她的手嚐了口蛋糕就讓她自己吃。

“喵嗚~”橘貓聞著味湊過來,用爪子輕輕拍她的腿。

“不行哦,你不可以吃這個。”

阮綿蠻衝它搖搖頭。

“喵嗚~”橘貓不放棄的繼續撒嬌。

司景霖見此,起身去拿了點它的零食出來丟進食盆裏,終於讓它消停下來。

“它今天的零食已經超標了。”

阮綿蠻見他給那麼多,忍不住道。

司景霖道:“沒事,明天不給它就是。”

二人又聊兩句後,阮綿蠻專心吃起蛋糕來,吃到最後一口時,她舉著勺子問:“你還要不要吃?”

“你自己吃。”

司景霖看著她沾著點奶油的唇角道。

阮綿蠻見他不吃,解決掉最後一口後,一臉滿足地放下空盒子。

這家蛋糕特別鬆軟,奶油更是甜而不膩,整體吃起來香甜又可口。

“好吃嗎?”

“很好吃。”

阮綿蠻話落,他人已經湊過來,和她交換了一個帶著奶油味的吻。

一吻結束後,阮綿蠻紅著臉瞪他一眼,大概是覺得給他吃他不吃,非要這般……被瞪的人一點都不在乎,甚至伸手撥弄著她柔軟的耳垂在指尖把玩。

“別鬧,癢。”

呼吸還有點微喘的阮綿蠻伸手拉下他搗亂的手。

二人鬧了一會後,因為外麵忽然刮起不小的風,於是起身將大門關上,隨即打開燈幹起正事來。

當然,別誤會,正事自然是複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