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床上還想,自己做飯的手藝真是一絕啊。穿越了這個技能都沒丟,將來偶爾露那麼一小手,嘿嘿,帥哥你有口福啦。然後,秦小豬就睡著了。再然後,樊家人就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樊二郎對著秦小豬大喝一聲,秦小豬想不醒也難。
看著樊二郎掐著腰對自己怒目而視。大郎在一旁站著,也看著自己。錦兒不敢進門,在門口探頭探腦。秦小豬知道自己有了麻煩,忙使出賣萌絕招。也不說話,兩隻手絞在被子,上唇咬著下唇,一雙大眼眨巴眨巴看著樊二郎。不一會眼眶裏水汽凝結,一副悵然欲泣的摸樣,顯得無辜又可憐。
“你……你居然還覺得委屈!”
不知道為啥,今天這個表情也沒達到預期效果,樊二郎表情更嚇人了。
“你在別人家裏鬧出這麼大動靜,你屬耗子的嗎?跟老鼠倒倉一樣,什麼都翻出來吃了。看你這麼點個子,怎麼吃得下那麼多東西。吃過居然還不洗碗刷鍋,水也都用完了,用完還不給挑上。真當自己是哪家的大小姐啊……(此處省略若幹字)”
悵然欲泣表情的關鍵是要保持沉默,所以秦小豬不能及時回複樊二郎的質疑。她很想告訴這位小帥哥:“親,你誤會了。我不是屬老鼠的,我屬豬。我也不是什麼都吃,隻吃好吃的。其實還能再吃點,我的胃袋其實是個隱藏空間。
吃過沒刷鍋,是因為還沒吃完,那鍋巴準備當下午茶來著。挑水!這種粗活什麼時候需要我這種柔弱女子來做了,體力活不一向是男性專利嗎?至於小姐脾氣,拜托,這叫矜持吧。幸虧哀家看上的是樊大郎,不是樊二郎,也太不紳士了。”
就此,二者的思路就像空中兩條直線,交叉了一個點後,立刻發散得南轅北轍,奔向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去了。秦小豬意識到樊二郎的意誌堅不可摧,於是轉移淚眼攻擊目標,向樊大郎發射淒淒艾艾射線;轉移過程中,還向位於兩個目標中間的錦兒,發射了流彈數枚。
樊大郎果然心軟,他在秦小豬的目光攻擊下節節敗退。最終忍不住,拉住滔滔不絕的秦二郎的袖子,勸道:“秦小娘子也是年幼不知世事,算了吧,莫要和她計較了。”
發射到錦兒哪裏的流彈也起了效果,隻是她不敢直麵樊二郎的鋒芒。她采取了比較迂回的策略,端了一瓢涼水給樊二,道:“二哥,你喝口水,歇歇再說。”
樊二郎的確渴了,接過水喝了一口。平了平心緒,也覺得自己說的差不多了,打算就此打住。抬頭一看秦小豬的淚眼,又一口鬱氣上湧。這是哪門子女子啊,明明是她不對,偏弄得像是他欺負了她一樣。忍不住又道:“你說你叫什麼來著?”
憋了半天的秦小豬,終於得到一個比較正麵的發言機會,她口齒清晰地回答:“秦小豬。”
“哦,秦小豬。你果真是頭豬!”樊二郎剛才說了半天,秦小豬皆不為所動。說到此刻,方在口舌上討得些許便宜,心情大悅。終於放過秦小豬,閃身出了柴房。秦小豬還處於賣萌模式,一時轉換不過來。待調試過來,連樊大郎都掩口忍笑走遠了。錦兒又伸頭看了她一眼,覺得再看著秦小豬的臉,也不那麼臊人了。
等秦小豬反應過來,大勢已去,隻能一個人黯然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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