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許大茂和二大爺繞進來之後,何雨柱終於可以在全院兒人的麵前,開始他的表演了!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問道:“許大茂,你最後一次看見你家老母雞是什麼時候?”
許大茂想了想道:“早上上班兒,我喂雞的時候,籠子裏還是兩隻呢!”
何雨柱又問:“那你們又是什麼時候發現老母雞少了一隻的?”
婁曉娥說:“就是剛才!”
何雨柱點點頭道:“也就是說許大茂家的雞是在早上上班到全院兒大會之前這段時間丟的。
首先我能證明自己一天都廠子裏上班,沒回過院兒裏,這沒錯吧?”
立即有在軋鋼廠上班的鄰居說:“沒錯,柱子不用回家吃飯,直到下班才回來!”
“謝謝!謝謝!謝謝!”何雨柱連連抱拳道:“看著沒?咱們大院兒裏還是好人多啊!”
許大茂和二大爺明知這是何雨柱諷刺他們不是好人,可又說出什麼來!
婁曉娥卻不服氣地道:“那就是你下班兒偷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道:“咱們軋鋼廠五點下班兒,從軋鋼廠走回來,起碼得二十分鍾吧?
對了,我進院兒的時候還跟三大爺打招呼了,三大爺有這事兒吧?”
閻埠貴雖然不想摻和這事兒,但還是點頭道:“沒錯兒,柱子進院兒的時候的確跟我打招呼了!”
等閻埠貴做完證,何雨柱看了一眼秦淮茹。
此時的秦淮茹正在那兒六神無主地坐著呢!
也不知道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何雨柱露出一絲冷笑,心道:“秦寡婦應該已經知道是棒梗那小白眼兒狼偷的雞了,這時候估計心裏正盤算怎麼辦呢!
不過想讓老子做背鍋俠,那可沒門兒嘍!”
何雨柱又繼續說道:“進院兒之後我又和秦淮茹說了兩句話,秦姐是有這麼回事兒吧?”
秦淮茹正如何雨柱所料,心裏正想著怎麼才能掩蓋棒梗偷雞這件事,結果被何雨柱這麼一叫,頓時嚇了一跳!
慌慌張張地點頭道:“啊!是有這麼回事兒,柱子回來的確跟我說話了!”
何雨柱又繼續說道:“隨後我又去了後院兒,在老太太屋裏陪老太太說了會兒話!”
聾老太太沒等何雨柱問,便點頭道:“沒錯兒,我大孫子是跟我說話來著!”
大夥兒聽了這話都是一笑,這老太太耳朵又好使了!
何雨柱這時候加重語氣道:“諸位,我從老太太屋裏出來,差不多已經五點四十了……”
“對,你就是趁這時候把我們家雞給偷走燉了!”
婁曉娥迫不及待地打斷何雨柱的話,還一臉得意地看著他!
何雨柱嗬嗬一笑道:“婁曉娥,你也不愧是資本家大小姐,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啊!”
婁曉娥最忌諱別人提到她娘家的成份,頓時臉色一變,問道:“何雨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何雨柱沒理會婁曉娥,而是看著大夥兒說道:“大夥兒家裏有鍾的可以回家看看現在幾點了,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頂多不到六點半,咱們這全院兒大會也開了有小半個小時了吧?
也就說許大茂他們家發現老母雞丟了的時間應該不到六點。
請問諸位,就算我是一個廚子,我怎麼在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裏,偷雞、宰雞、褪毛,再把雞燉熟嘍?
難不成是許大茂他們家的那沒下蛋的老母雞看上我了?
自己提前褪了毛跑到我家的砂鍋裏,非要讓我燉了它?”
眾人聽了,都是一陣大笑!
何雨柱這話一語雙關,實在引人瞎想!
許大茂和婁曉娥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何雨柱暗戳戳的占婁曉娥便宜!
可他們也隻能聽著,這要是拿這事兒質問何雨柱,那不是自己找罵嗎?
這時院兒裏的人也開始議論起來!
“柱子說的對啊!這套活兒別說二十分鍾,就是一個小時能整完就算不錯了!”
“看樣子柱子家燉的還真不是許大茂家的那隻老母雞!”
“可不是嗎?再者說,真要是柱子偷的雞,那放血、褪毛總得有點兒痕跡吧?看看柱子他們家,幹幹淨淨的哪像殺過雞的樣子?”
在大夥兒的議論聲中,許大茂和劉海中的臉逐漸變成了豬肝色,他們知道自己這錢是賠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