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現在。
王仞還要繼續教晴雯手工。
晴雯略微緩幾口氣,玉頰上已是香汗淋漓,掛著點點白露。
咚咚咚——!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略急的敲門聲。
“仞二爺?”
是平兒的聲音。
晴雯猛地一個激靈,險些把王仞交給她的戒尺掰斷,羞澀驚慌之下,迅速鑽進書桌下麵。
“嘶!”
王仞來不及提醒她,這是他屋子,躲什麼?
隻是讀書而已。
又沒有騎馬射箭,何必藏書桌。
然而王仞還未開口告訴晴雯,平兒已經站在紙窗麵前,看見了他的身影。
王仞淡定推開半扇窗戶,他覺得這視角應該看不見桌子下麵的晴雯,微微笑問:
“難道是姐姐有什麼急事。”
平兒往屋子裏掃了一眼,蹙著眉毛好奇道:“二爺在做什麼?奴婢喚你也沒聽見。”
“我在讀書。”
王仞抬起手裏拿著的三字經,帶著微笑在平兒眼前晃了晃。
而。
平兒跟著鳳姐兒理賬,還是認得些許字,眼神裏更奇怪了,蹙著秀眉:“三字經,奴婢記得是蒙學所讀,連蘭哥兒都能通篇背誦,二爺學它幹什麼?”
“蒙學的怎麼了,一切皆有可能,沒準國子監考試也會用到啊,平兒要不要學,我可以教你。”
王仞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半點心虛都沒有。
平兒望向他醉紅的臉,關心道:“二爺可是發熱了,怎麼臉那麼燙?”伸手在王仞額頭試了試溫度,見得並未發燒生病,方才略微鬆一口氣。
“看書激動的,平兒可是想我了?要不要進來吃口茶,我們說會體己的話兒。”王仞下意識捉住她的柔荑,平兒也不閃躲,隻是紅著臉啐道:
“奴婢早晚會是二爺的屋裏人,那麼心急作什麼?”抽出小手,她可是知道這位小爺的花花腸子。
之前還能守點規矩不越線,如今知道奶奶允諾將來要把自己給他抬姨娘,還不放開膽子嗎,隻怕她前腳進去,就有去無回了。
平兒嬌羞認真說道:
“二奶奶讓奴婢轉達您,後日您要去國子監了,府裏準備擺幾桌,就自個兒兄弟姐妹高樂,算是給二爺踐行。”
王仞抿著嘴:“一旬就回來,這也值得踐行。”
“意義不一樣。”平兒笑道:“如今二爺可是讀書人,自然要認真對待您了。”
“那就依鳳姐姐的安排。”
晴雯見平兒沒有發現她,暗暗舒展一口氣,輕微喘氣。
王仞隻覺得一股熱浪不斷吹‘它 ’ 又舒服,又怪癢,忍不住溜下一隻手按住藏在桌子下大氣不敢喘的晴雯腦袋往前推了推。
“嘖。”
旋即他倒抽一口涼氣,這小蹄子剛表揚完,又得意忘形了,居然那麼用力!
“怎麼了??”
平兒見他略微挑眉,傾斜著身子關心問道。
“沒什麼。”
王仞立馬往書桌前深深一懟,擋住視線。
平兒好奇道:“晴雯去哪了?又溜出去偷閑了不成。”
“剛用過膳,吃的太飽,估計出去略散一散了。”
“二爺可別太慣著那小蹄子!”平兒嬌嗔抱怨一句,徑直離去。
…